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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对夏南柯的心思路人皆知,想必将来绝对不会伤害她。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夏南柯她太过孤独,拒绝所有人的接近,就算是她,估计也没能在她的心中占着一席之地,想当然,把这个任务交给这个可靠的追求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也是夏青看重的人。
“离得老远都听到了这山顶上的琴音,我一猜便是你们俩!”毕竟在这玉峰山山上能奏乐的人少之又少。
见到来人,屠苏御与欧阳莎对视一眼,皆默契的收回了刚才的谈话内容,微笑的看着夏南柯。
“哟,采草药去了,给谁的啊?”欧阳莎明知故问,眼神里满是调笑之意。
对于平时不苟言笑的夏南柯,她可完全不会放弃这种调侃。
“嗯,给御教头采的,他手臂受伤了。”夏南柯完全无视欧阳莎的戏谑,径直走到了屠苏御的身边。
习惯了夏南柯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她看了看屠苏御,无奈的撇了撇嘴,而同样也遭到了无视。
这两个人还真是……欧阳莎愤愤不平的看着他们,然后知趣的带着她的七弦琴离开了。
玉峰山山顶又只剩下夏南柯与屠苏御两人。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让我再看看你的伤口。”夏南柯把身后的背篓放在地上,背篓里放了好几种刚刚采栽回来的草药。
屠苏御依言而行,衣裳再次被褪去,右手臂上的那个伤口看起来似乎更严重了,夏南柯甚至能看到手臂四周的血管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黑紫色,接着她两手附于伤口四周,眼睛盯着那个伤口出言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音刚落,夏南柯双手用力的朝已经病变的伤口挤弄……
“嗯哼……”巨大的痛楚令屠苏御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下意识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紧紧的抓着秋千上的藤蔓……
挤弄还在继续,夏南柯的双手自己粘满了黑色的血液,离得近了,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腥臭味。
“再坚持一会,流脓的血水马上就能清理干净了!”接着,夏南柯从袖口中掏出一把已经消了毒的匕首,迅速的朝屠苏御的伤口而去……
“嗯……”又是一声隐忍的闷哼,屠苏御痛得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你忍着点,腐肉不除,无法使用药草!”夏南柯一直埋首在屠苏御的胸口处,她知道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直接清理腐肉会很痛苦,但她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好了!”夏南柯看着已经没有黑色血液流出来的伤口,暗自松了口气!
“啊……”随即,她跌入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之中。
“让我抱会!”耳畔传来屠苏御低沉的声音,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夏南柯的脖颈间,左手更是用力的搂着夏南柯的柳腰,把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听着怀里人平静的心跳,屠苏御才能在那巨大的痛楚中缓过神来。
“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有思想负担,腐肉是必须要剜掉的!”夏南柯闷在屠苏御的怀里轻声说道。
而后者,只是更紧的搂着她,没有说话,鼻翼处满是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怀里的温度令他的心安静了下来,痛楚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有温暖。
秋叶凋零的尽头,深寒悄然来临,刺骨的寒风笼罩了皖城的每一片土地,冰霜从路面冒了出来,那薄薄的冰晶正向每一个过路的人展示着他的寒意。
而玉峰山山脚终日不见阳光,凛冽风却能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这个地方是皖城方圆上百里最寒冷之地,而屠苏烬所带领的西蜀军就在这个地方。
主营帐内,身穿狐裘长袍、头戴同色系的帽子的朗言,安静的靠坐在火堆旁取暖,虽然现在尚未下雪,但以朗言清瘦的体质,如果不找点东西取暖,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病倒。
而一直端坐于书案之上的屠苏烬,手里拿着一张玉峰山方圆上百里的地图,地图上事无巨细,对玉峰山的格局做了详尽的标记。
玉峰山的东南北三个入口全部被倒塌的巨树掩埋,而西面则是万丈悬崖,如果想要攻入玉峰山,就必须要解决那些巨树,但巨树上的那些白蚁,以及荆棘藤却是无从下手。
屠苏烬仔细的盯着地图,维持一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但就是无法解决眼前这个困顿,自己好不容易使计把南蛮引出来,绝对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朗言,你有什么破解之法?”屠苏烬放下手中的地图,看向一直在取暖的朗言。
面对屠苏烬的问题,朗言略微思索片刻道,“大皇子,玉峰山用如此计策,就是不想与您开战,我想他们一定也很清楚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兵困马乏,不适合长久作战,只要他们龟缩不出,我们自然拿他们没办法,只能乖乖退兵。”
“哼……”屠苏烬一阵冷哼……
“他们的计策虽然不太高明,但确实是目前为止最为有效的方法!”朗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
“可这也是最为愚蠢的办法!”朗言话锋一转又道,“因为,我们虽然进不去,但玉峰山的人也出不来。”
听着朗言的语气,屠苏烬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光亮……
“属下仔细分析过了,如今南蛮族长在玉峰山我们只要放出消息,南蛮族长已经被我们所擒,南蛮内部肯定大乱,我们再趁机攻之,必可一举拿下南蛮。”朗言单手持着火钳在碳火里拨弄着,“到时候,就算南蛮族长下了玉峰山,南蛮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听完朗言的回答,屠苏烬暗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出言道,“你的计策虽好,但南蛮乃是边寒之地,又是游牧一族,我军不利于久战,久战必败,若是南蛮一直躲着不出现,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