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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领皇后娘娘旨意。”
徐宁娘这才点点头,又去派了人去看团团如何了。
她眼下着实脱不开身,这些命妇都等着跟她见礼。
故而徐宁娘派了如秋去后头瞧瞧。
如秋到了后殿,看见谢明珠换了一身新衣裳,此刻正蹲在地上逗太子殿下送过来的那只小雪狼呢。
轻咳一声,如秋上前,脸上带了笑:
“参见敏和公主。”
谢明珠这才站起来,看见是如秋,便知道她前来所为何事。
“可是人都来齐了?”
如秋摇摇头,道:
“回敏和公主的话,娘娘放心不下公主,但是前头又无法脱身,故而派奴婢来瞧瞧公主如何了。”
“方才太医也是跟了进来的,太医又是怎么说的?”
谢明珠说话的时候,小雪狼趴在她的脚边,摇着尾巴。
只听见谢明珠道:
“太医说无碍,连破皮都不曾。”
说到这里,谢明珠又开玩笑的来了一句:
“幸好是冬日里穿的厚实。”
本来谢明珠这话是安慰徐宁娘的,没想到到了后者耳朵里,竟是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要是衣裳穿的少了,这人今儿就得摔破皮了?
……
谢明珠在后头又坐了一会,直到命妇都来齐了,这才去了前头。
说起来,这是除了上次的万寿节之外,谢明珠重生之后,第二次仔细的瞧了各家的正主儿。
当然,在这个过年的时候,没有人会不开眼的谈亲事什么的。
谈什么亲事?
还不是静安国公府的两位?
往年倒是有人借了这个时候与徐宁娘说这个事情,一次就算了,可是每次这种觐见都要提一遍,搞得徐宁娘烦不胜烦。
最后还是被身为御史的徐初时知道了。
徐初时可不管什么面子里子的,直接在朝会上说了这些事情,把那些大臣骂了个狗血喷头。
自此以后,再没有人敢提及此事。
徐宁娘的耳边,也算是清净了几分。
上午后廷命妇见过皇后之后,便是由皇后的带领下,去拜见皇帝。
最后才是开宴。
当然,隆重的宴席安排在晚上,纵然午膳的菜色不是很丰富,故而谢明珠还是吃的很多。
没办法,折腾了一上午,她早就饿了。
午膳过后,谢明珠就回了明珠宫。
凤雎宫就成了命妇们与皇后交好的地儿。
徐宁娘虽然很烦这种事情,但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直到郑嬷嬷看不下去了,找了个理由,才让那些命妇自行散了。
一进了内殿,如春如夏就上来替徐宁娘捏肩膀捏腿。
徐宁娘斜躺在软榻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徐宁娘想起来一件事。
上次长熙那个孩子不是说请了那个团团身边的护卫问问吗,也不知道问出来了什么。
“去,传太子前来。”
“就说本后有话与他说。”
守在外头的如冬答应一声,立刻就去了。
——
明珠宫。
谢明珠一回来就趴在里头睡了,看得容慕哲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笑她一只懒猪。
心疼她身在皇家,有那么多的束缚。
站在殿外守了两个多时辰,谢明珠才算是睡饱了。期间那只小雪狼在他脚边转来转去的。
大有一副他容慕哲要是敢乱来的动作,就要扑上去咬死他的模样。
谢明珠醒了之后,那小雪狼也摇着尾巴,迈了小短腿进去了。
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看得容慕哲暗自磨牙。
想他堂堂明楼少主,居然比不过一只狼崽子。
那厢容少主正郁闷,里头,谢明珠正在宫人的伺候下梳洗。
又换了套中规中矩的公主正装,谢明珠摸了摸头上垂下来的珍珠流苏,转了个圈:
“好不好看?”
安如一行人都笑,应和道:
“好看,很好看。”
谢明珠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瞧瞧外头的天色,戚烟又从外头走了进来,说是宫宴的时间要开始了。
“嗯。”谢明珠点点头,出了明珠宫后,就乘了软轿,往延庆宫的方向而去。
延庆宫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父皇照常说了些吉祥话,又夸了几个得用的人。
静安国公府的两位都在其中。
两人敬酒谢恩。
这一场年宴下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按照大梁的老规矩,当晚宴席散后,帝王要带着十来位重臣,与皇后一块儿在宫楼上看烟花。
以表与万民同贺的意思。
夜里头有些冷,风吹在谢明珠的脸上,让后者的困意少了几分。
抬眸看去,那些烟火一朵一朵的升上夜空,随后爆发出一个最灿烂的瞬间,就化为灰烬散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那些烟火倒映在谢明珠的眼里,具是一片灿烂。
此刻,谢明珠觉得自己就像是这烟火一般。
再高再亮又如何?于他人来说,不过转瞬即逝就忘了。
就像是,那些不堪的过往一样。
再疼痛,都已经成了过去。
谢明珠倒是无意拘泥于过去不放,而是这过去的事情,更能提醒她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何况……那些人,都还好好的活着。
——
看完烟火,谢明珠回到明珠宫外头的时候,一副睡不饱的模样。
安如扶了强打精神的谢明珠下轿子。
刚刚踏进明珠宫,谢明珠很快就清醒了。
这宫里头的人呢?
正要传了金吾卫前来,谢明珠就听见后头“砰砰砰”的几声!
抬眸,落眼底的,便是比之前更大更漂亮的烟火。
谢明珠不由得看呆了。
容慕哲藏在柱子后头瞧着谢明珠的神情,恍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对的。
她喜欢,就够了。
——
当然,过度兴奋的后果,就是谢明珠第二天,赖床了。
好在皇后娘娘晓得自家女儿的脾性,也没有叫人硬要前来凤雎宫请安,只叫人要过来用午膳。
谢明珠此刻还在被窝里头睡觉。
一副谁也叫不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