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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妃并不知道。
此刻在她宫殿的角落内。
方博就在那默默注视着她。
将她瑟瑟发抖和恐惧的模样全部收入眼中。
良久。
就当方博准备离开的时候。
一股浩大意志突然降临到了红妃身上！
风在这一刻停下了喧嚣。
皇宫内树上落下的枯叶停在了半空。
所有忙碌着的宫女，太监，乃至皇宫内外的所有人都被时间停止了。
整座皇宫内的一切生机都化为了一片寂静。
只有方博一人没有在这时间停滞之下停止。
因为从他体内涌出金光覆盖了他全身。
气运金龙盘旋在方博身上，如同形成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防御。
红妃的样子已经变了，变成了个白须白眉一脸和善的白衣老者，朝着方博遥遥行了一礼：“人皇，我来此没有任何恶意。”
方博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放松任何警惕，反倒是前所未有的紧绷。
他问道：“你就是那位天？”
白衣老者回答：“人皇，如果你说的是点化这只小狐狸的的确是我，但我并非天，也没人可以称之为天。”
“你为什么要害我？”
方博又问。
白衣老者道：“人皇，我并未害你，而是你的存在影响了这个世界，这不过只是一方低等位面罢了，承载不了一位真正人皇的诞生。”
“低级位面？”
方博听了心头一动，马上问道：“难道还有高级位面不成？”
“这是当然的了。”
白衣老者理所当然道。
“还请老丈指点！”
方博拱手。
白衣老者连道：“人皇客气了，人皇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栾即可。”
“栾？只有一个字的名字？”
方博暗暗奇怪，但还是拱手道：“栾老。”
白衣老者似乎对方博的这个称呼很满意，笑的很开心，他道：“我所处在的白磷界正是那高级位面，也是这诸天万界的终点。”
“诸天万界的终点？好大的口气啊！”
方博心头暗道。
乖乖。
这是要开新副本的节奏啊！
方博道：“栾老，我对你所说的位面还有许多不明，可否请栾老为我解释一番？”
白衣老者微笑道：“这是当然的。”
他旋即开始解释。
位面有低，中，高三级之分。
低级位面也就是所谓的凡人位面，这种位面最强者不会突破凡人极限。
方博之前没有苏醒气运金龙的力量之前就是凡人极限。
当然了，这远不是方博的真正实力。
正如同船上海贼方博的猜测，他的力量被世界意志给压制住了。
而在白衣老者的解释下，方博也总算明白了他的皇宫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怪异出现。
除了红妃是被栾老点化的之外，皇宫内的这些怪异都是世界意志创造出来除掉他的。
原因很简单。
因为方博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已经远远超出了这方低级位面的承受能力！
如果世界意志不压制他的力量，不将他除掉。
方博很可能因为自身力量太大而将这座低级位面摧毁。
所以这才诞生了如此本不该出现在低级位面的怪异出来。
不过这毕竟是个低级位面。
哪怕世界意志拥有可以暂时压制方博的实力。
但世界意志并非活物，也不能对方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只能诞生怪异来解决方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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