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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也不怕摔死!这是第几回了?!”
婆子见阮珠面含红晕,阮珠道:“我与许公子情投意合,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不怪他。”
严淞上前扯开南羌手臂,南羌下意识闪躲:“你扯我衣服干嘛?!”
南羌还特意抖了抖,严淞看南羌手臂没有伤口,转身对着门口的人道:
“继续搜!”
等严淞离去,阮珠打发婆子,南羌坐下来喝了一口水。
南羌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阮珠。
阮珠愣了片刻:“你是从密谍司偷来的?”
“当年你父亲当年没有贪污。”南羌看着阮珠,眼里多少有些怜惜。
阮珠眼眶里含着豆大的泪,一双手颤抖起来。
“我就知道,我父亲没有贪污,他是被冤枉的。可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信,你是第一个说她没贪污的人。”
阮珠看完几张纸,豆大的泪像是断了线一样。
阮珠伸手将纸伸去蜡烛,南羌将阮珠手抓住:“你干什么?”
阮珠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南羌看着心里软了些。
“公子以为,留着它有用处吗。”阮珠声音冷淡。
“公子不会以为单凭几张纸,就能替我父亲翻案吧。”阮珠声音冷得如夹了风霜。
南羌嘴唇蠕动:“那至少上面白字黑字写着,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
好歹也是他千辛万苦偷出来的,她倒好,看了几眼就烧了,这东西还是有用处的。
南羌看着阮珠:“你想不想替你父亲翻案?”
阮珠突然哽咽:“怎么不想,我拖着残花败柳之躯,每到夜里,我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那阮家上百口冤魂在哀嚎,我那小侄儿,他死的时候才六岁,喝断头酒时,还一脸天真笑意。”
阮珠抓着胸口浑身,南羌伸手去拍了拍阮珠后背:“天理昭彰,阮大人的冤屈,总有一日会洗刷,你们阮家总有一天会等来一个公道的。”
“天理?公道?我父亲一生清白为官,就是他一身清白才招来杀身之祸。哪怕他当时贪一两银子,我阮家上百口人命也不至于枉死,我阮家女眷也不至于落到这卑贱地步。”
阮珠似笑似哭,宛如紧绷的弦早已经割断。
亥时,密谍司查案,大街上比往日冷清得多。
南羌走在大街上,与严淞碰面,南羌停着脚步看着从身边经过的密卫。
“严大人今天这么大阵仗,发生什么事了?看来百腾阁近日没找我的麻烦,是多得你们密谍司了,改天我一定送一份大礼去你们密谍司,”
严淞看着南羌一脸看热闹面容:“你怎么知道是百腾阁。”
南羌松了松肩:“难不成除了百腾阁,你们密谍司还有别的事干?”
严淞面色阴沉,不理会南羌。
南羌回到院子里,白芷蹲在门口,紧忙把南羌拉了进来,关上了门。
“刚刚一身穿玄黑衣袍的人,硬闯了进来,把屋里搜了个遍。”
“臭道士呢?”
“道长?道长气呼呼走了以后,再也没回来了。”
南羌眉色一拧,刚出门,就碰见面容青白的怀清。
白芷端水进去,看见南羌清理怀清手臂里的伤口。
“还好伤的不深,敷了药,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