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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之前这位公子,分明是身体孱弱,一副久病之身。
南羌看着捕快如临大敌,刚刚美梦还做完,就觉得心里窝着一肚子火。
南羌目光阴寒盯着捕头:“你们京兆尹找小爷有什么事?”
“户部尚书府朱家公子今日到府尹告你持刀伤人目无王法一罪!还有,朱公子小厮称那日晚上亥时三刻,亲眼看见你与一男子在大街上将温公子殴打成重伤。大人要我即刻将你缉拿回去审问,请吧!”
“朱家公子?”南羌嗤笑,好一个朱常洛,竟然敢背地里捅她刀子。
南羌瞟了一眼捕快,语气慵懒,惺忪睡醒一般:“那就走吧。”
南羌看着捕快压着白芷,停着脚步:“你们押她做什么?是嫌看热闹的人不够,带她去凑个数?”
“朱公子说那晚见你与另外一名男子一同殴打温公子,自然要一同缉拿去审查。”
南羌打断,一手搭在捕头肩膀上:“你看她浑身膘肉,走一步路都得喘半刻气,就她这身形,我作案带上她,无疑就自寻麻烦。”
南羌轻轻拍了陪捕头,侧过去看着白芷:“今晚我要吃红烧肉,少放油,不要葱!”
南羌继续道:“你去东街茶肆旁找那臭道士。”
南羌打着哈欠,捕快看着捕头,捕头眼神默认,捕快才松开白芷的手。
京兆尹府,南羌一踏进去看看堂上案牍坐着一红色官袍,年若三十有五,头上顶着黑色官帽。
此人南羌见过,京兆尹温远升,温成穆的父亲,也是在这公堂上看的。
南羌看着左侧上站着两位锦绣衣袍男子,分别是朱常洛与温成穆。
温成穆看见南羌,眼里瞪得极大:“爹!就是他!那日孩儿与他在醉香楼起了争执,一定是他怀恨在心,所以才半路袭击孩儿,将我殴打成重伤!”
温远升看了一眼温成穆,干咳一声。
怀清一进公堂就听见温成穆在那含怒指骂,脚底就像生了根。
温成穆看着怀清,上前围了过去,朝着怀清上下打量。
“对,还有他!爹……”温成穆看了一眼温远升面色,旋即改口:“大人,那日在醉香楼,就是这个道士和他在一块,他们俩指定是一伙的!”
怀清听得眼皮一挑:“大人,草民清清白白,这与温公子结下梁子结下仇怨的又不是草民,冤枉啊!”
怀清看着南羌,面色一变:“大人,草民也觉得他甚是可疑,草民上回就说了,那天晚上他支开草民,半夜才回复一定是有古怪!”
怀清挪了几步,离南羌远一些:“况且,你看他上回还说自己是个久病之躯,看他生龙活虎的,就知道他上回所言有虚!”
捕头上前:“大人,刚刚小的缉拿他时,发现他身子确实不虚,而且还有一些功夫底子在身,一同去的同僚就被他打伤好几个。”
朱常洛看了一眼小厮,小厮也上前一步:“大人小的那晚,确实是看见他与另外一男子当街殴打温公子的!”
南羌由头到尾一直盯着怀清,怀清浑身不自在,挺直腰板子。
温成穆一听,更是急了眼:“大人,就是他肯定是他!还请大人秉公做主,替小人讨回一个公道!”
温远升看着南羌上回落的口供,署名上潦草,压根看不清是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