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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们找到解决之法,蛊虫便已成形,祸害百姓了。宛族蛊虫,从来都是灾祸的起源。
许戈他们并不知那些病人中到底确切有几人被下了蛊。但只要有解药解了其余人的毒,体内赤砂石一除,蛊虫便也死了。
想清楚其中利害,顾泓捏捏拳头,咬唇道:“好。”
但他转念又担忧:“可公子,虽然用这办法可以瞒得了梁皇。但李衍的计划被我们破坏,若是他直接告诉梁皇帝,那我们岂不是全部白费了心思。”
“不会,他不会告诉梁皇的。”许戈斩钉截铁道,“李衍利用梁皇的计策完成自己的目的,他又怎么会自投罗网呢?”
这蛊虫之事便是许戈制衡李衍的砝码。
他和李衍,互有把柄。
若许戈能顺利解决这回的事情,相信李衍很快就会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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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子夜了,史姒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偷偷从房里出来,试图想通过散步的方式静静自己的心。
晚饭的时候,林椀告诉了她公子戈染上半月疫的事情。
如此,她更是疑惑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可以猜测到,这场半月疫应该是一场政治阴谋吧。
那么,许戈,在这场阴谋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想不通,望着天上的月,山林间自是月朗星稀,看得清清楚楚。她只觉,自己同他,隔着的,怕也不是和那星那月一样的距离?
视野瞟见玉兰苑的院门,她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刹那间,她的各种感慨烟消云散,自己,到底日日在肖想着些什么啊。那人,与她,有云泥之别。
玉兰苑门前亮着两盏灯笼,玉兰花香从里面传来,那些花朵好似被点燃了,满院芬芳。院门前并不像往日守着两个侍卫,许是他们觉着里面不过住着一个得了疫病的将死之人,所以才这么玩忽职守吧。
可即便如此,那地方,也不是她能随意进出的。
正欲转身离开,却朦胧看见远处回廊边种植的老槐树边竟倚着一个人。
那棵老槐树年初就开始枯死,现下,正值春季,却抽不出一点枝叶来,只剩下干枯的树枝。馆里的人皆说等到疫情一结束,就找人将它铲了,换棵新的。
那倚着槐树的人,紫色的内衫,外罩黑色银文绣边垂有银链的黑色外衣。侧脸在阴影与光影间映出一股淡淡的安静之色,目光盯着左手掌心,右手在左手上方点来点去,似是在数数。
没有魅惑众生,没有光芒万丈,没有遥遥不可及,只是认认真真点数。
枯巴巴的树干在月光的照亮下,又衬着那人的紫衣,显现出一种奇妙的灰蓝紫三种颜色交杂出来的观感来。
那人的脚边,是那只灰兔子,正扒着槐树边的杂草。
史姒忍不住朝那走进,第一次,感觉这人,也是她可以靠近的呀。
一步一步……
亦步亦趋……
她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