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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小块辣椒放到嘴里品了品,说道:“味辛,佐料适可,美也。”对着她俩说道:“来尝尝。”
“在我们那里,辣椒是作为食材的,能够促食欲,助消化。”
饭后,简单拿着杨其的水烟袋走出屋外,躺在竹椅上边抽着烟边仰望着夜空,由于该地区海拔较高,放眼望去,星光璀璨,满眼尽是眨眼的星辰,伸手可摘的那轮弯月都显得黯然失色。简单回忆着这一切,他所经历的,是物理学与宇宙学所不能解释的,如斯蒂芬·霍金的理论:“人可以穿越未来,不可穿越过去!”那仅是提出的理论,还未有实践的验证。而简单做到了,他虽然穿越的不是过去,但却是过去的片段,有着如真实世界一样的人和物,有着一样的思维与生活方式,同样有血有肉地生活着。
从认识效古以来,他的心中隐约便有一种受人支配的感觉,但事情发展的合情合理,他自有的多虑也已消失殆尽。他承认,是所处的安逸环境所造成,自认为的成就已经麻木了自己的判断,不宜妄自菲薄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反而更能看清楚自己。简单细细分析,从效古的不动声色到逄新野的道法自然,再到“简久同”的诡辩多端,自己如一个傻子般徘徊在他们之间。不是他们的诡计有多么地严丝合缝,而是自己“忽略”了诸多疑点。
简单想到这一切,狡黠地笑了笑,“上当了”这是简单给这些事情的最终总结。非要说损失了什么,那就是自己将玄璜拱手相让给被假的“简久同”,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双手相送。自己和辛女所处在假的简久同创造的“无相境相”里,犹如给简单安排了一次次的走穴演出。直到玄璜落入他手后,才将自己和辛女扔到这里。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不直接抢夺,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这些,已经超出简单的想象了,也许自己还有点儿被他们利用的价值。当然,还有“幽荧”,你去了哪里?是否真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你小子,我到处找水烟。”不知何时,杨其走到简单身边,打断简单的沉思,顺手将水烟拿了过去。
“晚宴没吃好,还不让抽好?”简单笑着回道,又向屋内瞅了瞅。
杨其背过手走去,又搬来一个小竹椅靠近简单坐了下来,“说出来听听。”
“什么?”
“心里想的,比如易羡之,这个不太适合你的名字。”
简单对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儿说道:“知道天边或天际吗?”
杨其告诉简单,猛杨氏部落原来就在天际附近,后来,天际慢慢在吞噬着山林。
“吞噬山林?”简单惊讶地问道。
“是的,不定期的。现在的族群在离天边不远的地方。不过,祭祀活动都是在天边处进行的,那里是与神最近的地方。”
简单没有回话,默默地盯着月亮。他想向杨其告别,他想尽快启程,尽快地到达上桥村,从而避免上桥村村民发生灾难。
简单正待开口,杨其深吸了一口水烟,平静地说道:“上路的包袱给你俩准备好了,里面有张简易的路线图,明日路上多留意。”犹豫了一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简单,说道:“这是你关心的金石药,留心用。”
简单当然明白杨其所说的“金石药”是火药,他向杨其致谢后,想让他跟随自己一起走,杨其婉拒了简单的邀请,磕了磕烟灰,叹道:“生如此地,根又何延?”又回头看了看在屋内和辛女说悄悄话的杨招娣,低声说道:“小子,老夫摆脱你一件事儿。”
“您说。”
“将幺儿带走吧,老夫知辛女非你妹子,好歹和她一起做个伴儿,相比你亦亏待不了她。”杨其眼中含泪,继续说道:“她娘走的早,当爹的没让她过过一天好日子。实不忍再让她跟我一起受罪。”
简单听后,难为情地说道:“杨老,万万不可!并非小子我不情愿,实乃是有难言之隐。我和辛女不属于此,何去何从都无从知晓。”
杨其听后,懊丧地摇了摇头,本想让闺女跟着这个他看中的小伙子,但却事与愿违,难免有点儿心情烦闷。他不怪简单拒绝,只恨自己无能,不能给杨招娣一个美好的前程。
俩人就这样轮番换着水烟抽着,简单给他讲了一些现代医学的事情,他听后啧啧称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继续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入夜,杨其喊简单到屋里入睡,简单拒绝了,便在门外的木质阶梯上打的地铺,加之劳累,继而在虫叮蚊咬下,坚持与向他眨眼的星星对视了几眼后,便进入了梦乡。
清晨,简单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薄毯,辛女告诉简单,是杨招娣给披上的,她和杨其一早就被人喊走了。来人还责怪杨其随意带陌生人来部落,会给部落带来灾难,好在杨其以病人的病情为由,要挟来人切勿声张。
简单正在发愁如何做早饭,杨招娣气喘吁吁地跑到简单跟前,苦苦哀求简单救救她爹爹。原来,杨其和杨招娣给病人看病时,那病人在“天边”祭祀处,被巫医折腾的已经是命悬一线,还未等杨其诊断,便一命呜呼。
那来人便将责任全部推到杨其身上,说病人的亡故是由杨其随意带外人入部落引起,导致神灵怪罪。杨其已经习惯了如此场景,任由他人诽谤诋毁。情绪激愤的人,便对杨其拳脚相加……
如此怪诞之事着实令人愤怒无比,简单和辛女对此义愤填膺,挑了根称手的木棒,在杨招娣的带领下往“天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