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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带着几分好奇地问，“范姐姐，说是你杀的言白露是真的么？”
言冰云回头看了一眼李苟，又看着流动地江水，缓缓说了一句，“是，也不是，言白露没死。”说完，就依旧不说话地站在河边。
大人的世界李苟无法理解，他只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来看言白露的人叹息声越来越多了。
而在白色宫殿中的言白露，终于走到了顶端。可是白色的宫殿顶端，依旧是一片空白。坐在空白色的宫殿顶端的言白露，看着自己脚下的一层又一层白色楼梯。
他心中有一种冲动，不如跳下去怎样？
但还未等言白露动作，一个声音在这片空白的世界中响起了。“你为何到此？”
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的声音的问话，言白露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也是最近才记起，好像自己的名字叫做言白露。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在这里么？果然，那位没有选错人。只是为何，他到此时才来到这里。”
“那位是哪位？”听着不知从何处发出声音的问答，言白露好奇地问。
“那位是祂，无所不能的祂。”说完这句话后，白色的世界中忽然出现了许许多多不同的画面。而言白露看着这些画面，认出这些画面上的人是自己。
画面在滚动，而看着这些画面的言白露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
他记起了自己到庆余年的世界前，他正坐在电脑前。
同时也记起了，他到庆余年的世界后遇见的那个叫了很多年娘的言暮婉，记起了那个他在清晨的过道边遇上的那个叫做李苟的弟子，记起了范若若，记起了言若海，记起了言冰云，也记起了他在倒地前的所思所想。
言白露知道了，这些画面都是他的回忆。
似乎是感应到了言白露的记忆恢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是谁？”
“我就是我，既然你问我我是谁，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似乎有很多年没有人问过我的名字。似乎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却知道我有很多名字，所以你希望我是谁，那我就是谁。”
“若是如此，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把我带到庆余年这个世界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祂说你是被选中的人。”
“被选中的人，就能来到这个世界么？”
“是的，因为你被选中了，所以你来到这个世界了。”
“那我现在在这里遇见你，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我想见见你，见一下这个被祂选中的人。”
“只是这样么？那你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能走了。”
“是，也不是。这片空间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所以走不走并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属于我的空间么？”当那个声音说到这后，言白露似乎明白了什么。在言白露明白的瞬间，这个白色的空间开始破碎。同时言白露脚下的白色宫殿，也开始慢慢破碎。
“果然，是被选中的人么？既然见面了，我就送你点东西吧！”
接着从已经破碎的白色空间尽头飞来一点闪烁着的光点，光点融入了言白露即将离开白色空间的身影中。而在光点融入言白露的身影后，白色的空间完全破碎了，言白露只感觉自己开始在无尽的黑暗中坠落。
就在言白露坠落的时候，两个苍老而古朴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中响起。
“你觉得他，如何？”
“或许，他能净化这个世界。”
“意思，你给他的东西，有那种能力？”
“自然有，只是要看他怎么用了。”
可惜，言白露听不见这两个苍老的声音。
而在言若海和言冰云踏上草庐边的小舟时，沉睡的言白露睁开了双眼。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中似乎多了一本古朴的书本。
书本上写着几个字，《上清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