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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穿着粗布,腰间系着一片红羽的老妇人应声而来,“阿令,有什么事?”
“这位姑娘身体还很虚弱,又是我救回来的,平时帮我看衬着点,好好照顾她。”
“老身明白。”小婆婆答道。
那女子也说道:“记得,这位姑娘是我们业里的客人,切不可胡乱对付过去。”
“是”
“阿令,姊母蛮紧走。”
颜南榆听着他们的对话,阖眼思考,这些时日,她经历的事情都太过离奇了。究竟是谁囚禁了她十年,她被关在的是什么地方,左倾为什么要混乱她的记忆,那日看到的活死人树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两次入画来到的是不同的地方,而这画又是怎么过来的?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事情都有联系。
上次是因为救出了长右才出了画,这次来到了这里,一定也不会轻易的让她离开。
“姑娘,你还好吗?”小婆婆的声音很温暖,很慈祥。
颜南榆睁开眼,起身比划道:“我没事,你是府里的仆人吗?为什么你们要叫刚才那两位阿令和姊母呢?”
小婆婆尴尬的笑了,“姑娘,我看不懂你比划的什么。”
颜南榆皱眉,揉揉头,瞥见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的纸笔,指道:“笔……笔……”
小婆婆顺着她指着的方向去看,明白了她是想写在纸上,急忙给她拿了过来。
颜南榆拿着笔在纸上写的时候突然想到,万一他们不认识她写的字怎么办?不过所幸,这鹿台也是和外面习的一样的字。
小婆婆回答道:“阿令和姊母是一种尊称,不过是他们二人在业里独享的。”
‘什么叫夜里?’难道白天就不能这么叫了吗?可是现在就是白天啊。
“不是这个‘夜’是这个‘业’,”小婆婆拿过笔在纸上写道,“‘业里’就是家里的意思。”
颜南榆大概明白了,这阿令就像外面的大人,姊母就像外面的夫人,业里大概就和什么府里差不多吧。那‘蛮如吉’和‘蛮紧走’应该都是吉祥话。
颜南榆又在纸上写道‘这里最近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身没听说发生了什么事,姑娘是要做什么吗?”
颜南榆笑着摇摇头,心里却在想,奇怪,不可能没有事的啊,那不然她为什么会来这。
方才那位白发女子离了凫徯,回到房间后,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入她的肩窝,问道:“小厌,怎么同意让那女子留下来了。”
朱厌抬手摸摸那男子的头发,笑道:“我去看过了,不过是一个哑巴,手无缚鸡之力的,坏不了我们的事。”
“那女子的容貌可是十分不错,你就不怕凫徯变心吗?”
朱厌勾唇转身伸出青葱玉指勾画着那男子的下颔道:“他倒是敢。我才不关心他变不变心,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就行了。”
“我的心当然在你这里。”那男子握住朱厌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胸膛前,“不信你摸。”
“讨厌”朱厌娇俏的拍打那男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