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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灵的一阵解说中，张芸明白了世界的真相，他就像是一段程序中诞生的bug，会对整个宇宙和所有的世界都造成危害。
作为危害世界的“病毒”，他们这些觉醒者最好的结局便是默默死去，从整个宇宙中彻底消失，不要留下丝毫有可能影响后世的痕迹。
但这只是观察者的说法。
放到革命之火这边，他们觉得。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才是世界正常的发展规律。
每一个拥有特殊能力，或者经历过特殊事件的觉醒者，都是自然进化的产物，他们才是宇宙真正的未来。
观察者想要维持宇宙的均衡，杀死所有意外诞生的觉醒者，绝对是因为他们损害了观察者的利益，才会如此的极端。
毕竟，人类从不会去和蚂蚁较真，但他们绝对想弄死所有的蚊子。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观察者的利益又是什么，夜灵不知道，革命之火也不知道。
但他们清楚。
想要弄清楚一切的真相，就必须打到世界的尽头，去见那群高高在上的观察者。
“所以。”
“张芸，你愿意加入我们革命之火，对抗这个世界虚伪的法则吗？”
……
双向选择的任务？
这个？
还有和我一样的人也接到了相同的任务吗？
张芸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好吧，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会答应你的请求，加入你们革命之火。”
“但是！”
“如果你骗了我，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夜灵缓缓说道：“我没有骗你，等你随我走出这片界中界，就能了解到外面的真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无视密密麻麻的任务提示，张芸看向夜灵：“你刚才说，这个世界的流速比正常世界快，这里一年外面才过一天？”
夜灵点头：“是的！”
张芸摸着下巴：“这么说，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现在不着急出去？”
夜灵继续点头：“是的。”
张芸说道：“那好，你帮我一个忙，把这个界中界的外神消灭掉，然后再陪我做一些事，全部搞定了我们再出去。”
夜灵缓缓说道：“不……我很清楚，你的能力是吞噬，可以吸收别人的能量，进化自己。”
“所以。”
“那群外神和新诞生的虚无生物，都交给你自己清理，反正你现在的能力已经能随便虐杀它们了。”
“而我会去寻找虚无之主的下落，把这些真正有威胁的东西干掉……等到你的实力足够强大，再来对抗这些玩意，免得被它们不小心杀死了。”
“等这里的世界过去一年半，你应该可以办好所有的事，实力也能提升到足够看的境界。”
“那时候我们再离开这里。”
“去办一件大事。”
张芸明知故问：“去干吗？”
夜灵缓缓说道：“劫狱，去救另一个拥有‘吞噬’能力的挂壁，他的名字叫做……柳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