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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行动呢?”
“这本来就是一项庞大的工程,我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那你就该问问自己,你们这些长老是不是都是干饭的!”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教你做事?不敢不敢,还是劝你善良!”
“好,你伶牙俐齿,我走!”
臧谁克斯原本是拿着一件貂裘来着,这件还是自己在臧图图那里排了一个月的队才领到的衣物,平时自己都不舍得穿,就要拿过来给臧蹊跷了。奈何这臧蹊跷说话像是上了膛的子弹,打得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以往他的伶牙俐齿用来对付那些长老,现在可是专门用来对付自己了。
“怎么了,谁克斯,谁又惹你了?”臧发五拿着酒壶,端坐在玉石凳上斟酒。
臧家七子所居住的地方,叫作臧七馆,于那天南海北各个方向建立七个屋舍,形成一个圈。中间原本是憩园,是七子议事之地,不过大多数多半是为了赋闲,就连那小叶紫檀的圆桌上,都渗透着滴滴回甘的杜康酒味。
“以后这张桌上,可要多了一个小哑巴了。”臧发五给对坐的臧谁克斯斟了一杯,却发现酒壶已见底,“哎呀,没了,不好意思,稍等一会儿,我差那小哑巴给我打酒去了。”
“这本是我们七子的地盘,他不过一个外人,为何有此殊荣?”臧图图一手提着个鸟笼,一脚蹬在石凳上。
“你能不能把脚拿下来?你这样,别人还怎么坐?”臧万万每天都会差人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如若发现一丝灰尘便大发雷霆,对臧图图这番行为自然是忍无可忍。
“都快亥时了,小丑物怎么还不来?”张发五坐在石凳上,不耐烦道。
“你竟然敢让我的小冰雪去打酒?”臧万万大惊失色,赶紧派人去沿路找人。
白乖乖这几日观察了蔟国很久很久。先观那亭台楼榭、茶肆酒馆,全都附有鸟类的图腾;再来又瞧见无一个跟女子相关的衣物首饰,似乎没有女子;最后又发现这方圆千里,没有一户人家。总而言之,这个地方,像是被一个器皿给罩住了一样,就连发洪水的时候,都是从天上下来的。
白乖乖正走在羊肠小道上,提着两壶杜康,不巧被树上的果子砸中了脑袋,她揉了揉后脑勺,朝上面望去,只见天空一片密集,大片果子纷纷坠落在地。
“啊~”
“斯~”
“要裂开了~”
“什么声音?”白乖乖惊觉,眉心颤动不已。
路边藏匿的小兽都纷纷拨开草丛,蹦蹦跳跳朝一个屋子撺掇而去,完全不顾白乖乖的目瞪口呆。
她随着奇怪的声音靠近了窗户: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死命揪着头发,痛苦万分,目眦尽裂,只见他的后背如同长了牙齿一般,血淋淋张开倾盆大口,左右对称,从那口中爬出了两个八九岁的小孩,一出生便能行走,那床上男子扭曲不堪,终于在小兽的啃食中化成森森白骨-死去了。
白乖乖降妖除魔多年,倒是不觉得这怪物有多可怕,只是觉得胃中一片翻江倒海,窒息难忍。她丢掉了杜康,捂嘴狂奔到了憩园。
“酒呢?”臧发五望着汗涔涔的白乖乖,那一行汗水流经她的颧骨、下巴,直至深呼吸的脖颈处,散发着阵阵酒香。
“我问你酒呢?”臧发五虽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耐烦,却感慨这汗湿的小哑巴别有一番风采,起身就要拉过白乖乖。
“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