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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被宏道真悠丢在办公桌远处的女士香烟,平冢静默默地从裤子兜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香烟点燃,眼神开始变得懒散起来,“真希望你能找到你的答案……”
从办公室退出来后,宏道真悠在旁边的墙壁边发现了背靠在墙上的雪之下雪乃。
看样子,刚才的对话应该都听见了。
“雪之下同学,偷听别人的人生咨询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宏道真悠看了一眼雪之下雪乃,然后没有停留的继续向前走去。
“就当是这几天你和由比滨结衣让我这么操心的补偿,我们也扯平了呢。”雪之下雪乃离开了靠着的墙壁,跟着宏道真悠的脚步。
“原来这几天也有为我操心吗,心里感到抱歉的同时也是荣幸之至啊。”宏道真悠停了下来回过头。
雪之下雪乃也停下了脚步,一只手扶着脸颊,一只手环在胸前。
“我说,雪之下……我想要“加入”【侍奉部】,你能够同意吗?”
“当然,只要变态君能够管住自己潜藏的兽欲……十分欢迎。”雪之下雪乃露出了笑容。
在夕阳的余晖中,那双眯起来的瞳孔之中到底映出了什么,那时宏道真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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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的《心》虽然不能说是绝对孤独的小说,但能够说是足以代表那种孤独的小说。
这个作品的本质铁定不是普通的情感的纠葛这种表面的东西。而是更切实的不相信他人的故事,描写个体与世界的隔绝的故事,在其间没有一丝救赎的真理的故事。
哪怕立了flag也不能达成happyending。得到了一直一来想要遇到的知音也不会成为真正的亲友。爱与友情也不会治愈孤独。无所适从的孤独感。
夏目漱石将它写作“寂寞”,生于现代的人们似乎已经熟悉了那份“寂寞”。将其作为极其当然的事物所接受。
也许,将其称为每个特定的个人的固有属性也行。本来,人类就是寂寞地活着的生物,只能品尝着被集体所排斥,得不到任何人理解的滋味而苟且偷生,这就是漱石所通篇展示的。
但也只是夏目漱石所展示的了。
或许用同样是夏目漱石的著作《我是猫》来批判的说法就是:“将眼睛,鼻子都盯在钞票上。”
当然,这里的“钞票”要改成“情感”,什么样的感情都行。
比如,原作中的“我”。比如“先生”,比如“K”,比如“太太”。所有人都是孤独的。立起flag,赢得爱情,但仍然不能治愈这渴望。
即使在同一场所,共有同一时间,也无法心灵相通。
明治以来百年有余。这故事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仍然经久不衰,想必是缘于这人类的本质吧。
嗯,最后再以“先生”的这段话收尾。
「世上没有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样的恶人哦。平时大家都是善人,至少大家都是普通人。但是,一道紧要关头,就会突然变成恶人,所以很可怕。因为不能大意。」
这是宏道真悠曾经所信奉的。而现在则需要他自己去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