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觎的东西,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过了半晌,就看见他开门,行,伙计来了。覃漓先用剪子把他头发剪了一半多,就留在要到屁股这儿,自己找了条凳子,坐着叫池禹过来,他蹲在地上将头放进刚打好水的盆里,水一下就黑了,覃漓的脸也黑了,这是多久没洗过了。
她将头发撩起来,抹了很多皂角粉开始揉搓,越洗越心酸,头部也有很多伤口留下的痕迹,不少头发还有被烧焦的样子,有很多血块、污泥夹杂其中,尽量避免头上的伤口,洗的小心翼翼的,终于,再换了好几桶水的情况下,头发洗干净了。她顺手将耳朵部分擦洗了,水流缓缓淌了下来,池禹睁得老大的眼睛,一点都不敢动,她那双软得不像话的手在脖子后面流连着,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就跟快跳出来一样。
她累的都懒得看池禹,直接瘫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脸就自己洗吧,我累了”毁灭吧,再怎么说都不会再动了。
困得不行,就感觉自己被人扛走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咦,这人谁啊,银蓝色的长发提醒了她,“阿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自己一整个人被横抱起来,她都受不了经过的每一道眼神了,但他就跟没听见一样,还是找自己心意办。
算了,你都无所谓,我又有什么怕的,反正现在自己也是个男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覃漓这几个月以来,虽然努力把自己弄得不要那么在乎礼数,可还是会下意识的去遵守,脸已经不自觉的红了,她从未离一个男子这么近……
都说鲛人长得漂亮,结果池禹洗干净后,差点就把自己吓死了,都快瘦脱相了,他果然是最特别的一个,覃漓苦哈哈的想。她感觉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自己了,摸起来一看,是个黑不拉几的石头,还是圆形的,她在池禹面前晃了晃,“你给的?”
他点了点头,低垂的头发扫进她的脖子里,痒得不行,她顺手一抓,结果就在转弯的时候手肘碰到一颗铁钉,下时候就缩手,把人家头发给......拔了,她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缕银蓝,尴尬得不行,结果池禹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头都不带歪的走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得不说,你头发质量真好,摸着还挺软的......”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你自己信吗,你说说!
池禹将人放下,也不看被扒拉下来的发丝,就直径躺在床上睡了,一脸的......姑且是恬静吧,覃漓干巴巴的笑了笑,聊不下去啊,直接把发丝系好放在怀里,等他愿意听的时候再还给人家吧。
夜半时分,笼子静的不行,覃漓一直在凳子上坐着想事情,明天是双人打,怎么办,她身手敏捷,倒是不怕,但是阿筠旧伤未好,身手普通,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哎,得想个万全之策。
池禹也没睡,他侧躺在床上盯着在一边抓耳挠腮的覃漓。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不睡?”应该都快半夜了,怎么还不睡。
她或许忘了,人家是在等她一起睡。这些天她基本都是躺在凳子上睡,背贴着后墙,老痛苦了,但是也没办法啊,那鲛人是个男的,男女怎可一席同睡,况且他前几天都在昏迷状态,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好几天的凳子。
“你先睡,我在想事情”自从帮他之后,这货就越来越喜欢和自己混在一起,这信任速度,狗看了都摇摇头。
想了半刻钟,好歹是敲定想法了,成,就这么办吧,她一锤定音,终于能好好睡觉了。看了一眼阿筠,嗯,睡着了吧,她蹑手蹑脚地搬着凳子走到墙边,吹灯,睡觉!
池禹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是毫无波澜、死气沉沉,只不过,好像多了些颜色,似是有些委屈。过了好久,他慢慢爬了起来,将睡熟的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轻轻捏住覃漓的袖子,像个死变态一样盯了覃漓好久,才满意的闭上了眼。
覃漓直到上场,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上去的,自己梦游?又狐疑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人,他干的?不应该啊,看他那一副呆滞的样子,像是会干这事的人?算了算了,还是好好打架吧,这可会要了他俩的命。
在路上她已经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路了,也不知道这傻冒听明白了吗,毕竟他就是一副呆愣的木头样。哎,算了,还是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