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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宫是皇后的居所,平日里除了皇帝和两个皇子之外,就只有身为国丈的杨骥可以时常出入请安。
今日当然也不例外...
刚刚更衣的杨皇后坐在铜镜前,由采女侍奉佩戴钗环。
内侍监领着杨骥走进内殿,对杨皇后拱手道:
“娘娘,国丈爷求见...”
杨皇后看着铜镜内的杨骥身影,随即转过身来笑对杨骥:
“叔父来了...”
杨骥虽然是皇后的长辈,却也不忘礼数,他对杨皇后躬身行礼道: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见杨骥对自己行礼,杨皇后丝毫没有半分皇后的架子,亲自上前将其搀扶起来:
“叔父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内侍和采女们都知道杨骥一来必是要说一些私话,于是便相继跟随内侍监退出内殿之外。
四下无旁人,杨皇后便问杨骥道:
“叔父今日入宫,恐怕不止是探望侄女这么简单吧?”
杨骥笑答:
“回娘娘的话,今日陛下要在宫中设宴招待北赵来的世子,臣身为陛下近臣,自当入宫伴驾作陪,也趁此机会来探望娘娘...”
杨皇后听后表面点了点头,实则她很清楚自己的叔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免为其担忧,她担心杨骥继续乱来下去会波及到自己,于是开口规劝道:
“近月来宫中有几名采女相继失踪,耿勒那里也顶着不少压力,叔父应当多加收敛才是,眼下正值陛下册立储君的当口,您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多为袤儿多想想...”
杨骥对此不以为然:
“我的皇后娘娘,您就踏实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叔父我办事自有分寸的...”
不过杨皇后的话倒是提醒了杨骥,他伸手捻着自己下巴上的一撮胡须,微微眯起了双眼:
“齐王这几日就要结束三年守孝之期,从先帝陵寝回京了,的确要好好提防才是...”
走出甘泉宫没几步,杨骥便听到身后有人唤自己:
“侯爷...”
回首一看,杨骥发现原来是耿勒。
耿勒一脸谄媚的凑到了杨骥的身旁,对他小声笑道:
“恭贺侯爷,那件事小人给你办妥了...”
“什么事儿啊?”
原本一心想着齐王即将归朝之事的杨骥,并没有在意耿勒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一想到自己清晨嘱咐内侍监的那件事,当即反应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发生变化,色欲熏心的窃喜笑容跃然于脸上:
“你是说...那个叫琉茵的丫头她答应了?”
从耿勒的表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杨骥显得更加亢奋,甚至有些亟不可待:
“那怎么说?”
耿勒也知道这不是一件的事,更重要是违背了宫禁,于是他确认了周边没有他人之后,才以手掩口凑到了杨骥的耳边...
杨骥听后那犹如饿狼般的饥渴再也无法抑制了,他对于琉茵终于“开窍”感到满意:
“算这丫头识相,想的也算是周到。”
耿勒附和道:
“可不是嘛,她点头了反倒省事了,我们也不必使用那一手了...”
是夜,除了朝广殿负责侍奉宴饮的除外,各宫内监采女们除了轮值者皆回房就寝。
今日是采萍当值。
回寝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后,采萍便准备去太后寝殿之外候命。生性略显慵懒的她自然是不甘愿一整夜与自己心爱的床榻暖被分开的,可身为崇训宫的采女,服侍太后是本分,她也略显无奈:
“哎,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女子,天生就是服侍别人的命喔...”
琉茵听后浅笑不语,而兰芝则用手肘抵了一下采萍略显健硕的腰部:
“发什么牢骚?咱们能够来到太后这里服侍,已经是上天最大的眷顾了,难不成你想去皇后妃嫔那里手气?”
听兰芝这么说,采萍也觉得有些道理,便吐了吐舌头不再说什么了。
可当她刚刚转身准备离开寝房的时候,却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见采萍摔倒了,兰芝赶紧放下手中的事上前搀扶她:
“平地里你也能滑到啊?”
琉茵见状也一同前去搀扶,而采萍这一摔似乎伤的不轻,她捂着自己的腰连连喊疼,而兰芝则注意到地上有一小滩油渍,她不免怀疑采萍:
“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偷偷带东西回房吃了?”
疼得话都说不利索的采萍当即否认:
“谁说的?我今儿个是真没有...”
两人将采萍扶上床榻之后,琉茵见采萍表情痛苦,便对兰芝说道:
“看样子她得好好养着了,今天轮值还是让我替她去吧,兰芝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
兰芝见状也倍感无奈,她轻轻拍了拍琉茵的右臂:
“那只好辛苦你了...”
琉茵则不以为意:
“照顾她可比轮值辛苦的多了...”
看着琉茵关门离去,兰芝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琉茵在离开寝房后并没有直接去太后的寝殿外,而是右手持提灯朝着暖阁走去。
夜风骤寒,崇训宫的廊道之内空无一人,幽暗的阴影笼罩了整片宫殿。
等她来到暖阁门前时,老远便看到一个人早已在此等候...
他就是杨骥...
此时的杨骥因晚上可以窃玉偷香、一饱**,从而在饮宴上多喝了几盏,脸上的醉意自然明添了几分,而他也是在宴饮还未结束之际便借口离席,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暖阁。
而他看到手持提灯的琉茵果真来了,内心的雀跃与狂喜愈发掩藏不住,他赶忙迈步凑到了琉茵的身前:
“你可总算来了...”
琉茵低着头,表情仍旧有些娇羞与为难,她低声问道:
“今夜过后,侯爷可否就此放过奴婢?”
杨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眼下只想尽快占有琉茵身体的他对琉茵的要求满口答应:
“好好好,只要你服侍周到,本侯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他见琉茵的左手一直放在胸前胡乱揉搓五指,便一把攥住了她的左手,而琉茵似乎也没有意识到杨骥会突然对自己出手,惊吓之余赶忙将手挣脱缩了回去。
这样的举动让杨骥更加心痒难熬,他隐约嗅到琉茵身上淡淡的香气,忍不住将自己刚刚碰过琉茵左手的右手放到鼻下闻了闻,表情极为陶醉,心跳也愈发加速,他感觉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禽兽之欲了:
“你可真香啊...待会儿可要让我好好闻闻...”
宫内的暗中调查暂时告一段落,绛昀想到清晨在掌服司的冠冕房内所看到的情景,始终难以释怀,尽管他无意管这些与他毫无瓜葛的事情,但是那个叫做琉茵的采女,却始终令他心里有种无形的憋闷感...
走着走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崇训宫的院墙之外。
看着院墙内伸出的龙爪槐枝挂在了泥灰色的瓦片之上,仔细想想,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进宫了...
他很想念院墙之内的那个人,可是以他现在的样子是根本不能露面的...
即便是只隔了一道区区的宫墙,他却不能见她...
虽然隔着根本看不清真实面目的假面,但跟随他一起入宫暗中探访的柴荆还是读懂了绛昀的心思,他想要上前对绛昀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院墙之内传来了凄厉的呼救声...
发髻早被扯乱的她,一面捂着因衣衫不整而部分绽露肌肤的胸口,一面朝着前方踉踉跄跄的奔逃着,同时也向身后不断追逐着他的杨骥高声求饶:
“侯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同样衣衫不整的杨骥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好似发了狂般手拿着腰带追赶着琉茵。
呼救声很快惊动了整个崇训宫的人,刚刚躺下还未就寝的兰芝和采萍也听到了,或者说她们二人对这个呼救声最为敏感。
因为她们第一时间有了同样的判断:
“是琉茵!”
采萍想要起身看看情况,却因为腰痛根本起不来,兰芝一面安抚她一面快速更衣冲出屋外,而当她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不禁惊诧到目瞪口呆...
陆续被点亮的烛台和提灯将崇训宫照得灯火通明,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杨骥会出现在太后的崇训宫内,而且还发了疯似的追逐着琉茵。
几名内监想要上前制止,可是却被杨骥用腰带胡乱抽打,不得靠近。
同样被惊醒的邓嬷嬷见事态不可收拾,深怕他继续这样造次下去会惊扰到太后,又不得不顾虑他的国丈身份,于是便对一旁的内监急忙吩咐道:
“快去请陛下和皇后娘娘!”
仓惶奔逃的琉茵一时不慎,踩住了自己的裙摆被绊倒在地,而眼看着杨骥就要追上来了,顾不得那么多的兰芝赶忙跑到琉茵身旁:
“琉茵你怎么样?快起来!”
琉茵没想到兰芝会跳出来保护自己,而眼见杨骥就到跟前,并且高高举起了手中那银光闪闪的腰带,她害怕兰芝会受到牵连,一把将其推开:
“小心!”
杨骥的挥动腰带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而被推开的兰芝一时之间根本无法保护琉茵...
琉茵以为自己这一下是躲不过去了,无路可逃的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做好了承受皮肉之苦的准备。
过了许久,她身上任何地方都没有感觉到痛楚,她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绣着鎏金紫荆花图腾的尚花锦袍随风舞动,煌炎战甲在火光的映衬之下散发着耀眼的黄色闪光,他那宽阔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伟岸、那么的不可动摇...
那高高举起的右臂在半空中抓住了杨骥握着腰带的右手,令其动弹不得:
“是谁允许你来崇训宫撒野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低沉,其蕴藏的怒火却早已压制不住...
看着眼前杨骥神智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绛昀微微侧过脸看向了倒在地上仍旧没有起身的琉茵。
面对獠牙卫的阻挡,杨骥完全不以为然,他想要挣脱开绛昀的手却无法做得到,恼羞成怒之下只得咆哮威胁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对本侯如此无礼!”
绛昀丝毫不为他的恐吓而畏惧,却也没有对他采取进一步的动作,更没有拔剑。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崇训宫外传来了大队人马行进的脚步声。
很快,秉礼内监小跑至宫门口高呼道:
“陛下驾到!”
听到陛下来了,所有人都一齐跪在地上恭迎,而绛昀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皇帝和皇后登宫门而入,他们见到眼前景象也顿感费解诧异,尤其是皇后,当她看到衣衫不整的琉茵跪在地上,再看同样衣衫凌乱的杨骥,大致也猜到了事发经过。
皇帝开口问道:
“究竟发生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搅扰了母后安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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