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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另外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后打开尝了一口。
真的是口香糖。
“派你们过来的人难道没告诉你们，抓人要拿到证据吗？”赵以笙懒洋洋的补充了一句，面带讽刺。
三个男人面色大变，没办法，松开覃夜走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狠狠剜了赵以笙一眼。
“赵哥……”
覃夜顶着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从地上爬起来。
表情难堪又不知所措。
赵以笙垂着眉眼，神色平静，声音却带着摄人的警告威胁。
“覃夜，你以后要是再碰这种东西，就别跟着我了。”
覃夜面色羞愧，忙道，“赵哥……我也是第一次……”
“我知道。”
“对不起，赵哥。”覃夜垂下头。
“嗯。”赵以笙扬了扬下巴，走到他身边，皱眉。
“谁给你的？”
覃夜犹豫半刻，“是……赵景恒。”
赵景恒，赵以笙后妈带过来的儿子，惯是会装得温文尔雅。
就是条毒蛇。
真是好野心啊，天天盼着他死呢。
赵以笙嗤笑一声，面色冷凝，透着阴鸷，冷漠渗人。
覃夜抓了一把头发，颓废又恼怒的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骂道，“老子就知道，那是个不安好心的笑面虎，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果然就会来阴的！”
说到这里，覃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赵哥，里面的口香糖……是你帮我换的吗？”
“嗯，走吧。”
赵以笙转身走出厕所，声音微冷，“智商不够就少蹦跶。”
覃夜更加羞愧。
赵以笙回到酒吧卡座，面无表情的和众人招呼了一声就准备走。
关侬侬立刻机敏的跟上去。
赵以笙从酒吧出来，看到默默无闻抱着一瓶雪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蠢货，清冷英俊的眉目皱起。
“你不回家吗？”
“…………”
关侬侬瞪大眼睛，惊恐万分，无措茫然，“你不要我了么……”
赵以笙挑眉，衣袖跟着又被抓住，“你，你不能带我回家吗？”
“那是我家！”赵以笙盯着她，“你是外人，轻易能进得去吗？”
“……哦。”
关侬侬呆呆的松手，默默垂下头，浑身透着一股被抛弃了的难过。
安安静静的。
倒是乖。
偏赵以笙莫名烦躁，捏住她下巴抬头，巴掌大的小脸竟然满是泪，张了张嘴，不由得哑然。
“你哭什么？”
差点失声。
“哇呜呜……”
他不问还好，一问关侬侬就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不许哭了！”赵以笙皱眉，凶巴巴的，关侬侬吓了一跳，湿漉漉的大眼，满是泪，控制不住的打起嗝来。
抽抽噎噎，还不停打嗝，可怜的，吸引了不少人瞧。
“侬侬？”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拉着关侬侬的胳膊就往外拽，“侬侬啊！去哪儿啊？怎么连家都不回啊？你知不知道大晚上的爸爸找了你一晚上呀，快跟爸爸回家，你一个大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能不回家呢？”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放开我……”
关侬侬手腕攥得生疼，男人就掐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