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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前这肥美的猎物令他饥馋难耐,他盯着她,嘴角开裂,道:“阿香,休息了这么久,如今总算复工了。”
随着砖机的启动,史五来髙声叫道:“弟兄伙,各就各位,上班了。”
林世龙光着膀子早早地钻进了推土机驾驶室内,他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推土机,一边为身边的小伙子讲解着推土机的操作程序及注意事项。辛吾能不停的点点头,也偶尔提出自己的疑惑。这小小的驾驶室被太阳狂虐着,犹如一个烤箱闷烤着两个大男人,汗水油水和着脚臭体臭,直薰得辛吾能晕头转向。更难受的是林世龙不时打着酒嗝吐着酒气,偶尔还有腐臭食物的味道窜出来,直恶心得他想吐。“糟老头子,”他在心中骂道,“总有一天你要死在酒缸里。”不过他却极度认真的学着,盼着望着早点能将这个醉鬼赶出驾驶室。但林世龙毕竟是师傅,他还得忍着他,尊敬他,并随着他开着推土机去到距供土箱五六十米外的地方去推土回来。
天空下,大地上,供土箱边却是另外的景象。毕竟这空气中除了泥土的气息就是花儿的芳香,虽是置身在这烈日中,李人国却不觉得热,反而感觉很舒坦,原来久了没劳作,各关节似乎生锈了,如今这一活动,灵了,倍感筋骨舒畅,心情也倍爽。然而胖大嫂银爱珠却因热的难受显得精疲力尽,呼嗤呼嗤呼吸如拉风箱,她雍肿的身段上,胸脯如大浪波涛翻腾着,似有倾覆一切的可能。李人国看的双眼直晃光,不过他却更加心痛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来。主任不是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吗?水做的怎么能放在烈曰下曝晒呢,一会儿就会晒没的。唉!他心中酸味十足,老顾这个畜牲,怎么舍得这么好的女人受如此大罪呢?算了,你不心疼她,那我就来照顾她吧。于是,他对胖大嫂说道:
“爱珠,这没多少土,我一个人就行,你去休息会吧。”
突然感觉一股凉风轻抚着自己槐梧的身体,更象一股甘泉注入自己逐渐干枯的心田,真爽!银爱珠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男人,原来他说话的声音竟是如此好听,好听得她都舍不得离开。唉!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的男人都好久没有如此称呼自己了,以至于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如此好听的名字——爱珠!果真,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有爱心多了,内心深处,自是对李人国更生好感。偶尔她会想,自家丈夫真没法跟李人国相比,在她的记忆里,自家丈夫好象从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冷暖病痛。她有点儿羡慕李人国的妻子了,同为女人,咋她就能找到如此好的丈夫呢?是自己不如她吗?不是,看自已的丈夫被自己照顾的红光满面,而李人国却显然是被克吃了似的,又黑又瘦,穿的也象乞丐,莫非她常虐待他?她开始恨他的妻子了,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就不心疼呢?你不心疼他是吧,那我来心疼他关心他吧。
“两个人都供不上的土,你一个人能行吗?再说了你身子单薄,累垮了就是我作孽了哦,也落得个你老婆恨我的理由,我才不傻呢。”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已是不惑之年,家中有儿有女,且夫妻间并无不合,是不能有异思胡想的。丈夫去团部养猪也是为了这个家,才忙于奔波而减少了对自己的关怀牵挂的,其它并无不好,等这阵子忙过了,他还是会如当初那般爱自己的,自己不能决不能坚决不能有负丈夫。“老表,你家带了几个娃娃?”
“两个,老大是女儿,超生这个是儿子。”
“那嫂子也是够辛苦的,不仅要一个人耕种劳作操持家务,还要养儿育女侍奉你的父母,你可要对嫂子好点哦。”
李人国沉默了,妻子真的很辛苦,田间地头,屋里屋外老人小孩都得她一人操持啊!妻子相比自己外出打工,可谓是一人撑起了这个家啊!之前的几年,自己真的没挣上钱,更别说给家里拿回了多少钱,而家却依旧温馨,两个人的担子落在妻子一人肩上,可想而知妻子为这个家付出了怎样艰辛啊?他看了看眼前这个既为人妻也为人母的女人,心中愧意怏然,逐持紧铲把,埋头供起土来。
史五来躲洞穴里往搅拌机内洒着水,悠然自得,不担心风吹日晒,这显然是最佳岗位。俗话说劳思逸淫,工作的轻松,反而令他心情更加不爽。男人除了金钱,总还有所需吧!妻子是个好妻子,在家任劳任怨的担当着既是母亲又是父亲的天职抚儿育女,承载着既是儿媳又是儿子的传统美德供奉父母长辈,尽职于既是女人又是男人的社会责任建设着美好的家园,让自己这个远征的真正的男人免于后顾之忧。他知道,由妻子撑起的那个家永远都把最显赫最中心的位置给自已永远的留着,无论自己混得咋样,甚至前几年自己负债回归,妻子都没有半点怨言,并髙兴的用她自己耕田种地的微薄收入为自己添衣置鞋,为自己再次出门张罗筹备钱物。这么好的妻子,自己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呢?可是,远在四川的妻子,怎么能够理解自己此时空虚寂寞的内心呢?看看身边的人都出双入对,他就更觉得内心虚无。纵观身边的女人,谁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猎物,还有在老板面前失宠,和弟兄间的不和,他苦闷,愁怅,逐整日里醉酒泄闷,也没心思把工作干好,却尽想床第之事如何解决。嘿嘿!他不经意的笑了起来,他想起了去年那个卖菜的女人。去年,史五来常为食堂买菜,一来二去熟识了些贩菜的人,其中便有一妇,他时常用言语挑逗,三五两合便勾搭上了。此妇于是经常将卖剩下的或卖不掉的劣质菜卖与食堂,并要得高价,由于史五来有所需有所求,便任之依之。只可惜好景不长,食堂生活费用分摊奇高,工人摆工,不得已他才禁与妇人来往。无利可图,妇人当然拒他于门外。为求妇欢心,他可是憋着劲往妇人身上砸钱哦,就这样一年的收入全给了妇人,甚至自己回家的车费都得向老板借。回到家随便撒个谎骗过纯朴的妻子,妻子依然当他是个宝,是家的主心骨,尽心尽力地服待他。他不是没有感动过,他甚至暗下决心从此不做有负妻子的事。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决心易下,坚持执行却难,现实的需求令他暂时忘记了对妻子的承诺对妻子的愧疚,他渴求能与妇人重温旧梦。
把持砖机龙口的杨忠祥的心情也是复杂不爽的,居人檐下,受人管制,且劳苦酬少,曾想过要去拉车上架,先是郎中郎不许,后史五来也不答应,奈何勉强为之。今更见银富香对自己不曾有昔日之浓情蜜意,便疑她又添新的外遇,心中愤然,却又不得发泄,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忠贞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自己更不得用社会公德传统美德去规范她的行为,因为他们正在亵渎人性践踏美德。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有过的山盟海誓。虽然自己有老婆,并且老婆给自己营造了一个完美的家,让自己可以自由自在放心大胆的走天崖。但老婆不仅比自己大数多岁,而且实实在在是个糟糠,长年只知道田间地头劳作,在家以孩子父母为中心,从不照照镜子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再看人家银富香,浓妆艳服,妖娆妩媚性感,看着就令人想入非非,此生能得此女人,还有什么不可舍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