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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知道,
我对你付出了多少。
其实你明白,
我爱你有多纯洁。
其实你太狠,
痴情的我总是痴痴的等。
其实你不爱,
不爱我却从不向我表白。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说再见,
痴情的我独自孤单。
其实我太傻,
今天还把你痴痴的爱。
孤独的期待,
你的心似否依然,
拒绝我的爱?
女孩就这样静静的伏在男孩的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耳边甜言蜜语着。笔友与女孩几乎是肌肤相亲了,他感觉到女孩心跳加快,女孩那清香宜人的体香开始变得摄魂迷性了。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有了凉意,有水珠儿滴落在自己的脸上。怎么啦?直觉使他意识到这是女孩的眼泪。“雪芹,你怎么啦?”
他托起女孩的头,我的个乖乖,女孩满眼泪珠子断线似的直往下掉。她咬着嘴唇,满脸憋得通红,显然她是强忍心中的激动。笔友忙翻身坐起道:“雪芹,你,我······”
女孩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捂住胸部。小伙子明白了,他为女孩拭着眼泪,道:“雪芹,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爱你的,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我并没有什么别的非分之想。”
女孩哭得更伤心了,但她并没有放声大哭,而是憋足劲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似乎也害怕自己的哭声惊醒别人的美梦。
笔友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女孩哭得伤心,他愈心痛,想为女孩抚胸抚背,但却更怕引爆女孩积蓄已久的激动情绪,于是只得呆呆的说道:“雪芹,你不愿意我留在这儿,我走就行了,只求你别这样折磨你自己。”
说着,他起身,真欲离去。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线的从女孩的眼角涌出,很快浸湿了洁白如雪的枕头。笔友看着眼前这个泪人儿,楚楚羞羞,着人怜,着人爱,着人无可奈。自己能这样走吗?不能,绝对不能。他俯下身去给女孩拭泪,女孩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心窝上,仍旧是一个劲的哽咽着。他想挣脱手,女孩却抓得更紧,原来,女孩并不希望自己离去。于是,他重新躺在女孩身边,吻吻她眼角的泪水,道:“雪芹,你放心吧,我留下来陪你。”
渐渐地,女孩的哭声小了下来······
白善在女孩面前讨个没趣,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他静静地回到屋里,灯也不灭,就和衣躺在床上,可是心中有事有气,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又爬起来,不由自主的又来到了女孩的房前,却见女孩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他看见屋里的女孩正给那个丑鬼捶着肩背。他的一颗心都快跳出了胸膛,他痛心疾首,他丢魂落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竟然和一个垃圾男人打情骂俏,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双眼,轻轻地长长的哀叹着,傻姑娘、瓜女人、笨婆娘,你就这么想男人吗?你找我呀,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你真是贱、真是烂。要是你以后被这个丑男人抛弃了,送给我都不要。唉,我的女王啊,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尊自重自爱自怜呢?
再看繁星当空,似也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他顾影自叹,孤心自怜,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却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河边的小屋,这是陈燕和夏流的小家。屋里还亮着灯光,出于无聊,出于妒忌,出于某种企望,他猫着腰从门缝朝屋里偷窥。啊!他的精神瞬间高度集中,神经高度兴奋,屋里,光光的床上,夏流与陈燕正相拥在一起……
眼前这通透、真实的一幕,仿佛就是自己置身其中,他的黑脸灰了,他的嘴唇红了,他的眼睛绿了·····突然,屋里灯光熄了,眼前那诱人的一幕消失了,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使劲眨眨眼,恨恨地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离去。慢慢地,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近乎是跑了起来。他憋足气狂奔至有道砖厂,敲响了汪远平的房间门。
汪远平刚刚就寝,还没有合眼,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他不得不起床开灯开门,口中还骂骂咧咧。见是白善气急恨急的模样,他大感意外,把他让进屋里,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白善也不落座,见了汪远平就说:“陈燕跟夏流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汪远平闻言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道:“你,你别乱说。”
“谁乱说了,陈燕和夏流真的睡一个被窝了。”
另一张床上的李虎翻身坐起,问道:“白善,你说什么,陈燕,就是汪远平的女朋友吗?”
白善点点头,道:“就是她。”
“不可能吧。”李虎似笑非笑,道,“汪远平不是说陈燕对他很好吗,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厂里都知道他们是两口子了。”
汪远平默默地坐到床上,枕着被子微微地闭上双眼,他胸潮起伏不定,面上青筋暴突,耳边不曾再听见白善说什么,眼前只出现了他与陈燕星月下亲昵放浪的景致。难怪这段时间找不到她,原来她是另有新欢了。汪远平心痛,悲愤,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流经全身,他怒火中烧,他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他突然抓起床头上的一瓶酒咕嘟狂饮一气,然后抓起一件衣服搭在肩头就奔屋外而去。
白善一把拉住他,激动的说道:“你干什么去?”
汪远平眨眨眼,声音充满了苦涩的味道:“我去找她。”
“你冷静点好不好?”白善堵在门口,道,“这个时候你去了看见你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反而更让你恼火,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大?”
“是啊,你冷静点,这种女人还留恋她干什么。”赵龙也劝道,“五步之内皆芳草,一个更比一个好,何必为这种女人发火哩。”
“我要找她问个清楚。”
“算了吧。”白善拉汪远平坐在床上,道,“其实这全是夏流使的坏,是他夺了你的陈燕。”
“夏流?”汪远平剑一般的目光盯着白善,道,“就是那个小白脸?”
白善点点头,道:“要说发生这种事,跟任笔友还有关,是他为夏流出的主意,夏流才把陈燕追到床上去的。”
“你说话别那么刺激好不好?”汪远平瞪了白善一眼,又问,“就是那个爱写书的丑八怪?看来他是欠揍了。”
“不过笔笙是他的哥哥,他还有个拜把子的兄弟童筹。你要出这口气,得合计个好的方案。”
“对。”李虎也凑过头来,道,“要干就干得麻利些。”
汪远平点点头,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任笔友,走着瞧。”随后,四颗脑袋凑在了一起······
笔笙实在是睡不着,不知怎么地,他心中恍惚,为了兄弟那番奇谈怪论,也为女孩泼了兄弟一脸的水。作为一个好面子的人,吕希燕的这杯水无凝是洗掉了兄弟的自尊,他们之间将会怎么发展?
他担心兄弟,于是起身朝兄弟的房间走去,李人国问明原因后也跟了去。兄弟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他们推门进去,却只见童筹一人躺在床上把弄着兄弟的那台小的录音机。见他们推门进来,童筹说道:“我还以为是笔友回来了哩。”
“他去哪儿了?”
“给大师傅赔礼认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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