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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工资？”
这不是帮忙吗？为什么要给她工资？
谢婷知道她的意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今天走了三场也辛苦了，怎么能让你白走呢？”
说着，她神气了点：“再说了，你为了这次展览会还请了假，耗费了你的时间自然得用金钱过来归还。”
杨斯羽不觉得：“我真的没事的这个，我今天是医院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罢才答应过来的。”
想到谢婷是季舒的合作，她又补充：“再说了，我这次也算是帮了我姑姑的忙，你是珊珊的妈妈也是我的朋友，真的不用计较这么多。”
“这是两码事。”谢婷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也不用说这么多了，直接把卡号给我就行了。”
杨斯羽：“……”
这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卡号的事情上。
她有些无奈，知道再跟谢婷说下去，还是一样的结果，干脆不说了。
两人出门后，碰到了季寒煜，而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人，就是艾伦尔。
杨斯羽诧异季寒煜没有走，也诧异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就面对面交流上了。
这种种的一切都让她有些吃惊。
一直到了季寒煜注意到她了，转过头来的时候，杨斯羽才恢复如常。
她走过去，话是对着季寒煜说的：“你不是回公司了吗？”
“等你。”两个字简单明了，足够宣示主权。
杨斯羽啧了声，往四周看了眼，又问：“牛凯呢？”
“让他回去了。”
这里四个人，就只有两人在这说话，说真的，谢婷觉得这狗粮撒的即使。
她醒了醒眉，侧眸看着旁边没有什么神情的艾伦尔。
礼貌的笑了笑：“艾总，你还没有走吗？”
艾伦尔移过视线，也对杨斯羽笑了笑：“等下就走。”
一句话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寒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回家吗？”
闻言，杨斯羽抬头，又看向谢婷，看到对方招手的时候这才应了声。
“我送你？”
牛凯走了，季寒煜就没有车了。
季寒煜“嗯”了声，“我喝酒了。”
杨斯羽：“……”
“我也是。”
“那……”
“我送你们吧。”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谢婷直接出声打断：“我没喝酒。”
艾伦尔很少会有感到尴尬的时候，但是此刻他却有了。
不再强留，他主动笑着出声：“那我先走了，谢总。”
这话是作为合作方对谢婷说的。
说完他又看向了杨斯羽，依旧是那个笑容：“斯羽，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聚。”
“季总也是。”
“当然。”季寒煜挑眉。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已经将这个事情都说明了如果聚餐那肯定是跟杨斯羽一起去。
艾伦尔离开后，谢婷看向杨斯羽，“要不开你的车？”
杨斯羽觉得可以，但是还没有说出话来就被季寒煜给打断了。
“我们叫代驾吧。”
杨斯羽：“。”
谢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