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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唐游川的青梅竹马,而且还有继续睡唐游川女人的嗜好……
季然想起阮迪曾经说过的话,脑子里一团乱麻,他都快绕晕了,开始后悔自己发现唐游川和萧晔都在里面的时候,没有原地转身离开。
埋怨归埋怨,季然还没自乱阵脚,从乱中捋出重点,总之不能让唐游川觉得江棠和萧晔有牵扯,毕竟江棠跟他领的证是真的,万一被误会了,萧晔无所谓,江棠遭不起。
冷静下来之后,季然淡声道,“谢谢萧少的好意,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好麻烦您。”
萧晔面不改色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麻烦的。”
季然:“……”妈的!这种麻烦人物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萧晔浑然不知季然的心情是如何的翻滚煎熬,单手抄进裤兜里,转身睨着唐游川,“唐少爷,咱们的事别牵扯到他人,总之今晚这个什么平,”他没记住梁兴平的名字,轻抬下巴指人,“这玩意,你得交给我。”
唐游川眼皮都没挑一下,“萧晔,你脑子都被酒精泡傻了是吧?”淡淡的烟雾自唇隙鼻息之间弥漫散开,他冷冷道,“我的人,凭什么交你?”
萧晔无所畏惧,迎上唐游川的目光,半笑不笑道,“凭他今晚动了我朋友。”他语气不紧不慢的,“既然你管不好,我就免费替你管教。”
他说得霸气又果决,季然几乎要信了他的邪。
唐游川好整以暇地冷笑,“你倒是说说哪个是你朋友?”
萧晔哂然一笑道,“噢,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江唐,江医生。”
旁边的季然,绝望地闭上双眼。
却忽而听见一声极为轻蔑的笑,又立即睁开眼,便看见唐游川那张周正英俊的脸,露出了一抹半阴不沉的笑容,冷冷地睨了萧晔一眼。
随即,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包间里缓缓响起。
“她是我的人。”
他说,强势地宣布主权。
我的人。
男人对外宣称一个女人是自己的人,不止暧昧,还充斥着霸道的占有欲和野蛮的独占欲。
平常女人听到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为自己说这句话,只怕是恨不得以身相许,和他原地结婚了。
季然不知道江棠听了会是什么心情,但肯定与感动无关,恐惧还差不多。
萧晔挑着眉,哑然失笑道,“你的人?”
季然脑子还没消化完,听到他这话,心头咯噔一下。
“据我所知,我身边这位是她的男朋友,唔……”萧晔转过头来看季然,一副人蓄无害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
季然:“……”无名氏。
被萧晔这么一点,他的心肝在颤,觉得自己头皮都炸裂了,之前那些话因为没有挑明,他还能糊弄,这下是铁板钉钉摆出来,根本找不到理由。
是直接承认先前撒谎骗了萧晔,还是继续隐瞒担住得罪唐游川?
阎罗王和敢挑战阎罗王的二世祖,哪个更容易得罪些?
似乎,得罪谁都是死。
明明他是局外人,为什么却要承担女主角的戏份?
季然觉得自己无辜又委屈,只想原地隐身消失。
“你是她男朋友?”可惜季然无处可遁,甚至被唐游川盯住了,听到他的问话,季然一凛,一抬眼,看见唐游川那张温漠的脸,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土匪头子!
季然果断坦白,“不是。”
萧晔似笑非笑睨着他,“不是?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事已至此,季然只能求宽大处理了,他沉了口气,“对不起萧少爷,那天是我们骗了你,但请你相信,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他顿了下,扫了眼面无表情的唐游川,顺水推舟,“因为江棠和唐少爷在一起,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不得已撒谎骗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萧晔盯着季然的脸,盯得季然汗毛竖立,沉吟了片刻,轻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既然交了江唐这个朋友,就不会计较这点事儿。”
季然忽然觉得唐游川说萧晔脑子泡酒精挺有道理的,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交友这事,自作多情到他这种程度,也是少见,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无言以对。
萧晔的手机便响了,同伴见他离开太久,忍不住打电话问,“晔哥啊,您这是浪到哪儿了?大家都等着你回来切蛋糕呢!”
萧晔唇角噙着散漫的笑,“马上。”
电话那头的男人哟了一声,语气暧昧,“你忙着呢,稍微再等等也行!”
萧晔听出他的玄外之意,懒得解释,直接把电话切断。
他收起手机,拍了下季然的肩膀,“跟江唐说一声,下次见面再请你们吃饭。”
说罢,也不等季然应声,抬步往门外走,经过唐游川的时候,忽地又顿住脚步,两人对视,他极致嘲讽,唐游川轻蔑冷漠,几秒的观景,他勾着唇,非要出声挑衅,“你的人,看好了。”
季然心底哇一声,萧晔这贱嘴,滚就滚了,非要撩一下找揍,也幸亏生在有钱有势的家庭,否则绝对是大门还未出就被人乱棍打死了。
整个包间里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似乎也没搞清楚这萧少爷来去匆匆所谓那般。
就为了气唐游川?
最碍眼的滚了,唐游川目光淡淡地扫过余下的祸端。
众人吓得低着头,无人敢吱声,有一瞬间,他们甚至觉得萧晔留下来,或许会更好一点。
唐游川二话不说,长腿一踢,狠厉的脚劲踹在他的膝盖处,梁兴平猝不及防“噗通”一下跪下,膝盖骨顷刻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疼得梁兴平冷汗直冒,却死死咬紧牙关,愣是不敢叫出声。
梁兴平双手撑着地板,跪在那儿体若筛糠,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剧痛。
而跟他一伙的众人,虽然没有承受这一觉,仍旧被吓得心颤,下意识地紧绷着身体,仿佛梁兴平的神经连着他们,有种自己膝盖的骨头也裂开的感觉,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寒毛卓竖。
分明是娱乐场所,但这偌大的包间,竟安静得落针可闻。
包间里遍布狼藉,酒水和食物混得像个垃圾堆,乱糟糟令人望而怯步,遇春堂的负责人当即从一旁搬了一张干净的椅子过来,“三少,你坐吧。”
唐游川没客气,提了提裤腿,坐下。
原先还坐在沙发那边的人,自觉地站了起来,顷刻间,除了地板上横陈的那几个不省人事的,和跪着的梁兴平,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唐游川坐着。
唐游川用手指弹落烟蒂上的灰烬,淡声道,“说吧。”
梁兴华冷汗涔涔,抖着唇,连声认错,“唐总,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是上帝,你不用跟我忏悔。”唐游川神色淡漠,以不轻不重的口吻道,“谁把你安插进唐旗的。”
大公司的管理者,或者手握小权的人,想给自己的熟人安排一个份工作,无可厚非。
像梁兴平这样的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几斤几两,都用不着怀疑,肯定是上头有人罩着,否则他也不会肥大到明目张胆顶着唐旗的名号玩得这么疯。
没本事还嚣张,给唐旗抹黑的蛀虫。
他不知道的时候管不着,发现了就要连根拔起。
这也是唐家可以持续辉煌的缘故。
梁兴华瑟瑟发抖,“不,不是,我是走公司招聘程序进来的,没……没人。”
唐游川听完,纹丝未动,开口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他一脸冷漠,声线淡得泛寒,“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