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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没没小,你叫谁班准呢?叫准哥。班哥也成,不许……不许叫我名字,没礼貌。”
说完,『摸』过自己的魔方和手边的遥控器,直接宝贝似地塞进了外套里,手拿出来的时候,胸腹间直接突起了一块儿,显然是又把东西放在肚上了。
荣潜顾不上他敢打自己的惊讶,压下唇角的弧度,俯身将瘫在沙发上的人小心翼翼地架了起来,准备将人搀扶进他自己的卧室里。
忽然,荣潜闻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
似乎是从班准的颈间传来的。
和刚刚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不同。
荣潜皱皱眉,觉得这个味道不简单,于是下意识凑过去闻了闻。
……庸脂俗粉。
虽然和叠字男孩儿身上的不同,但也极为相似,看来还是去了同一个地方。
富丽堂皇的生意做得真的不干净,那他不介意向警局来一波自曝,只要能把那群无法无天的小鸭抓起来教训一通,就比什么都强。
“心肝儿……再,倒半杯。”
班准的手虚握成拳,直接怼到俯身给他盖被的荣潜下巴上。
等了半天见人没反应,他嘟囔了一句“不给算了”,就转身继续睡了起来。
呵,又心肝儿又宝贝儿的。
荣潜不道班准为什么没了漂亮的小男孩儿,就好像连活都活不下去了一样。
身体还没有痊愈,就开始卯着劲儿地拼命折腾,不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界限,让他认清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道自己根不适合夜夜笙歌,纵情酒『色』。
想到这里,荣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憋闷。
他直接带走了给班准擦了半张脸的温热『毛』巾,回到卧室闷头睡了过去。
让心肝儿来给他擦吧。
.
昨晚喝得不是很难受,比在有目的『性』的酒桌上喝得要舒服一点。
因此班准起床后直接在右手上套个袋,然后去浴室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穿好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班准正好看见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荣潜。
这种场景莫名的有点熟悉。
班准这才想起来,昨天早上也是这样的。
那昨晚……也是荣潜照顾他的?
不对,是胡朋的司机送他回来的,跟荣潜应该没什么系。
班准对荣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的行为感到很熟悉,于是也不是很在意的用浴巾擦拭着仍在滴水的头发,嗓发痒得低咳了两声。
见荣潜穿戴整齐地站在入户门口,抬手作势要开门的样,班准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要下楼吗?”
不然呢,难道出门去楼道看风景?
荣潜对班准的废话表示不想回应。
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在开门之前,低低地“嗯”了一声。
随即像是觉得自己没骨气一样,竟然又回答了班准的问题,而用力地上了门,将茫然的班准一人留在家里。
班准实在不道自己又怎么得罪这位祖宗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绞尽脑汁地也回忆不出来,索『性』不再去想,掏出手机查看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
荣潜出门一部分是因为和班准生气,虽然他也不道气从何来,但无缘无故的,就是不想在有班准出没的地方多做停留。
而另一部分是因为私事。
他需要带舅舅家吃窜稀的熊孩去医院连续输『液』三天。
其实在荣家出事之后,荣潜的舅舅年安东在一时间就开始为姐姐家筹备资金。
然而不怎的,他公司的市值却在一夜之间蒸发了七八个亿,这种毁天灭地的变故让年安东再无暇去管姐姐家的事情,只能勉强将自己的公司维持下去,避免受到盘走势的影响。
荣潜向来恩图报,他看得见舅舅在他家危急头时的努力,所以在父母出国的这段时间里,荣潜时常跟年安东联络,一是为了亲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另一个就是积累资金,以求早日攒够流动的三个亿,然后尽数还给班准,重获自。
想到这里,荣潜的眼神陡然黯淡下来。
这段时间因为班准在他前展示的、不为人的另一,荣潜发觉自己竟然有了些许的动摇。
以至于会对……这样一个人……
“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年安东的儿还不到十岁,说起话来却格外老成持重,隐约有点像荣潜小时候的样,不过言语之间还是透着孩童的稚嫩。
荣潜的脑海中立刻浮现起深深刻印在他记忆里的削瘦背影。
……和昨晚青年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深浅刚好的腰窝,伸直的时候沙发几乎容不下的长腿,和那双仿佛浸了水的乌黑眸。
荣潜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
年豆豆按着拔了针的手背朝他:“哥你骗人。”
荣潜捏了他的脸一把,道:“你再『乱』说话,今天回去就再写两套卷。”
年豆豆立刻闭上嘴。
不过马上又不死心地凑过去八卦道:“哥,你跑到我家里住了两天,是不是因为跟喜欢的人吵架了,离家出走了?”
荣潜被他说得咳嗽起来,指着年豆豆:“你这两套卷写定了,牙都没长齐你还分析起我的感情来了?”
“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跟喜欢的人吵架了~”
年豆豆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色』,他嘻嘻地对荣潜道:
“哥,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打针,今晚你还用什么理来我家住呢?”
荣潜:“……”
好像确实该回家了。
不过他不是因为家里那个『色』鬼,而是因为……
他好几天没有看书习了。
荣潜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理,打算把年豆豆送回家后,再回自己的家。
然而他的余光突然瞄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荣潜顿住脚步,转头朝那处望了过去,目光一怔。
是班准。
他怎么又折腾到医院来了。
生病的人向来很容易得到他人的怜爱。
更何况长了这么一张脸的班准。
荣潜顺手把年豆豆塞到了护士站里,然后不自主地走到了班准的前,垂眸看着戴着眼罩,睡得无所顾忌的青年。
手背上还扎着输『液』针,他就敢这么睡过去?
当真是不怕回血吗?
“唔……”
班准的眉心微蹙,难受地捂住凉得青的手腕,低低地轻哼了一声。
扯下眼罩想要看看还剩多少『药』『液』,没想到直接就对上了躲避不及的荣潜的视线。
“诶?你怎么在这儿?”
班准像是有点惊喜,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又下意识皱眉问道:“你也病了?”
荣潜低头看着他,把年豆豆搬出来当个充足的理,“表弟病了,我来带他输『液』,生病的时候除了我谁都不肯跟。”
班准的声音哑得厉害,但闻言还是扯着苍的嘴唇了:“现在好点了吗?小孩病了很可怜的。”
荣潜低头看着蜷缩在椅里、看上去显更可怜的青年,低声答道:
“……他吃撑了而,撑拉了,肠胃炎,经好了。”
说完,又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了。”
“昂,我前天去了趟沪市,以为当天就能回来的,结临时有事,就耽搁了一天……”
班准的声音有气无力,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连贯,时不时要停下缓一口气,才能艰难地把话说完。
看得荣潜不自主地皱了皱眉。
他这身体状态,还别人飞来飞去的做什么。
“那儿没有暖气,冷得骨头都疼。”
班准单手折好眼罩,囫囵地揣进了衣口袋,难受地咳嗽了两声。
“耽搁了一天,怎么是今天回来的?”
荣潜算着时间不对劲,直接将疑『惑』问了出来。
班准的反应因为发热的缘故而有点迟钝,低头想了想才抬起头回答道:
“昂,昨天就应该回来的,但是又去了趟港城,今天中午飞回来的。”
“准哥~”
黏糊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荣潜看了眼班准,转头去看手里捏着缴费单朝班准跑来的漂亮男孩儿。
都玩到医院里来了,合着这两天全国各地折腾了个遍。
荣潜的视线落在裹着衣的身上。
连在医院打针也不消停?
班准注意到荣潜表情的变化,忙坐直身解释道:
“啊,我生病了,开不了车,正好在机场碰见了,他就送我来医院了。”
说了事情的原委后,班准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有点加快。
就像是……被妻抓到『奸』情的丈夫拼命解释并证自己的清一样……
怎么这么别扭……
清俊的少年光是站在那里,就让差点犯了职业病,在班准陡然变得有些阴郁的眼神压迫下,才勉强收住自己即将抛给荣潜的媚眼儿。
班准松了口气。
多亏了他,这小屁孩儿的命才保了下来。
公然勾引主角攻,他怎么敢的啊。
然而发现,以为同样对自己有意思的帅哥却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原在看着班准时的温和目光,顿时变得阴鸷冷戾。
接连被这两人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
荣潜瞟了眼他衣下光溜溜的纤细小腿,眸光一沉。
没穿长裤。
里是……粉『色』超短小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