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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却是得意的很，上辈子她可是相柳的专用血包，他变身的样子她在清水镇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每次一生气，他就拿这副样子凶她，嘿嘿，这回不好使了吧。
小六闭上了嘴，却动起了手，她分开一缕相柳的银发，环在指尖，缠呀缠，绕呀绕，玩的不亦乐乎。
相柳瞥见，沉默了一瞬，随即放弃了挣扎。
能安静一会的话就玩吧！
小六啧啧感叹，这发质可真好，又顺又滑，日后她一定要找个机会亲手给相柳洗头发，上辈子，她给璟洗了那么多回，这辈子都要给宝宝蛇补回来。
没错，现在相柳在小六的心里不是什么辰荣军师，也不是什么人人害怕的大魔头，就是宝宝蛇。
你看他现在这副想吓唬人没吓唬到的样子，跟那些神族小孩有什么区别。
“大人，妖族的寿命是不是很长啊！”
小六的安静是短暂的。
相柳抽回头发，“嗯。”
“有十几万年的寿命，对吧？”
“嗯。”
“那您现在也就活了几百年吧？”
“嗯。”
小六掐起手指，算了起来，还不忘念叨：“妖族能活...年，神族是...年，然后大人现在只活了几百年，那换算过来......”
小六一脸惊讶：“大人，你这还没成年啊，你这在我们神族还只是个宝宝呢？”
相柳淡淡的威胁：“我看这个家，你是不想回了。”
小六连忙拽住相柳的衣角，“诶...回回回，要回的，要回的！”
少顷。
“大人，你是专门送我回家的么？”
“不是。”
“那你去轩辕城干什么？”
相柳微不可闻的叹气，“有事要办！”
“哦！”
小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跟上辈子一样，只会口是心非，真话一句不会讲。
她低下头，又拿了相柳一缕头发，在指尖继续绕了起来，想起前世也是这样，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件也不说，还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也不让她知道。
就因为她不知道，才让她永远失去了他。
渐渐地小六的眼底氤氲起一层水雾，头发也不玩了，彻底安静下来。
相柳感觉到身旁的人，突然就安静老实了下来，看着还有几分难过。
又过了一会，已经不止难过，浑身上下开始蔓延哀伤的气息。
他莫名不喜欢这种感觉。
主动开口：“还有什么想问的？”
小六抬头，一双眸子水汪汪、亮晶晶。
“大人，你信命么？”
“不信。”
“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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