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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你就死。”
刘信行背后突然冒了些冷汗,他回道:“我明白了小姐,等等我让那两个人饮毒自尽。”
少女微微点了点头,一脚跨出了门,随风摇摆的还有她那身飞鱼袍。
刘信行待少女出了门口,这才猛地喘了口气。少女虽是年轻,可这心性怎地如此狠辣。他一边揣测着少女的想法,一边又继续喝着那壶还未喝完的茶。
有些事情他要考虑,比如为何这位云小姐如此地关照知秋?仅仅因为知秋姓欧阳,是当今首辅的独子?又比如,她又为何如此关心二皇子的动态?
即使是他刘信行,作为姑苏州当仁不让的长官,他也没办法算到云小姐走的是哪步棋。
其实他一点也不清楚这位云小姐的身份,可是有人让他听命于她,他刘信行就必须得做。
除了京城的人,还能有谁?
刘信行其实是打心眼里畏惧云小姐的,后者是第一个给刘信行说知秋身份的。
虽然刘信行也早就知道,不过在她之前,没有一个人跟他谈到过那位御水街的少年,甚至是那位布政使来姑苏州视察之际都没有提到过知秋,所以刘信行知道她的身份,至少她所掌握的信息是高于那位布政使的。
而且很奇怪的一点是,云小姐与知秋来到姑苏州的时间几乎一致,前者略微晚了一点,初次见云小姐的那天,她身边跟了两位腰佩双刀的男子,看着气势不凡,光是那两名男子所穿戴的衣物便是透着一股富贵劲儿。
不过要说什么时候与云小姐打交道的,还得是因为知秋说起...
刘信行脑子里面想了许多,他甚至都在猜想。
这云小姐是不是喜欢知秋?
不然的话,怎么云小姐满脑子都是知秋的影子?甚至是袁修远都告诉他,说云小姐让他看着御水街知秋。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云小姐已经猜出自己与知秋的关系,可她为何还要让袁修远看住知秋?她不怕袁修远嗅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刘信行手中的茶壶早已喝了个精光,可他甚至都没心思起身再去加点水,他脑海中一心想着二人的关系。
到底是敌是友?
至少目前看起来,云小姐还是挺关心知秋的,可是凭借云小姐的势力,自己为何不派人去保护知秋?
刘信行脑袋里愈来愈乱,他思前想后,终是不去在想,他只想在临走前,做好自己的份内事罢了。
云若谨刚刚才从刘信行的府里出来,心情自是极差。她距离上次与知秋见面已经过了快半年了,如果不算那次在街上看见那个傻子在淋雨以外。
没想到,自己刚刚回来,便听到刘信行说这样的消息,不过总归是知秋还没有死,人嘛,还在就行。
这位平日里素爱穿绿衣的少女,今日破例地穿了一身极为惹眼的飞鱼袍,便是她自己都不习惯。
可是她想了想,又不是在那位傻子面前。
不然的话,穿着这一身去见他,他可能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在他心中,自己不一直是那位在庙会里捏着拳头要揍他的小姑娘吗?
他可想不到自己动不动就是要杀人的姑娘啊,云若谨忍不住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这位与知秋同岁的姑娘一蹦一跳地在街上游荡。
宛如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女。
袁修远如今焦头烂额,他在自家的府中每天都睡不到好觉。
外边有百姓天天在自家府门口,这轻则骂两句,重则泼些脏水。
这个胖子也不去迁怒这些百姓,想都不用想,这些百姓便是那群被自己下令撤职的官员所指使的。之前的几年,自己脑子一热,跟着其他几位城内的老官员一起收了城外的商贩的银子,本是就想着如此过着贪些碎银,当个不大不小的官,混混日子便罢了。
至于能否当上个大官,他袁修远压根都被没考虑过。
可如今不一样,那位刘知府确实打动了他,贪一两银子是贪,贪万两银子也是贪,自己早晚事情要败露,搞不好是掉脑袋的事儿。
而刘信行不告发他,选择再给他一次机会,那么他就得把握住。
有时候,人并不是没有野心,只是没遇到适当的机会表露出来罢了。
那位刘知府要升官,至于是不是去京城他不知道,反正这姑苏州的知府一定得是他自己的,而将来呢?
刘信行会不断地往上升,袁修远心中是肯定知晓的,多大的官他管不着。
他只知道自己得跟紧了。
这千里马常有,伯乐可不常有。
他袁修远不是千里马,可刘信行一定得是那位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