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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说！”
“就是，策划书的事，我记得我给所有总监的都是同一份啊。一个邮件发的，为什么你的那份和其他的不同呢？”张总监把车停到了临时停车位，看来是想详谈。
肖姝暗想：既然胡总经理的事他们都毫无印象，还是不要说自己这份修改过的文件好了。和他们一起装傻最好。毕竟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还不知道。对了，干脆和他套一点肖柳的事。
“我也不清楚，今天才知道这个事情，我也挺惊讶的。我当时收到邮件，就按照内容开始分配组员任务了，我以为大家的都一样。会不会真的是病毒啊？文件发串了！”
肖姝决定瞎扳。
“肖总监，现在公司内部有人在传间谍的事，你有没有听说？”张总监突然神秘地低声说。
“咦？这个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啊？”这个肖姝真不知道，她一脸惊讶。最近被瓶子戒指之类的事搞得头晕脑胀，除了工作确实没怎么关注其他的事了。
“就这个项目开始，就有人在传。现在这个事，策划部责任最大，所有人都盯着我了！”张总监看来真是承受了巨大压力。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我们两个都是老员工了，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搞不好因为这事，这个季度我会被恶意末位淘汰。”张总监声音有点颤抖了。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突然失业，又是策划这种文案工作。再找同样职位同样待遇的，真的不容易。
“放心，我相信张总监的为人，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既然有传言，那就是空穴来风，张总监觉得有可疑的人吗？”
张总监想了一下，突然说：“那个空降的萧总监……”
“萧总监怎么了？”终于讲到肖姝感兴趣的地方了。
“她是画鱼公司过来参与项目监督的。对了，策划书的事会不会是她捣的鬼？”张总监突然两眼放光。
“可是策划部发布文件的时候，她不是还没来么！”实事求是，确实，她没机会参与。
奇怪，自己怎么不知道她是画鱼公司的人？对了，她上班那天开主管会议，自己嫌烦全程在画画玩，基本没怎么听。看来以后开会还是不要开小差。
张总监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应该就是病毒了吧！”肖姝想结束谈话。
她觉得自己除了在经理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尽可能帮他保住职位之外，就是现在全力帮忙项目的整改。其他真的爱莫能助。
“只是这个理由太站不住脚了。”张总监唉声叹气。
“既然技术部老大都说了，经理他们肯定没什么意见，毕竟是专业人士的判断！我们这几天加紧时间修改，美术部一定会全力配合的，一定会没事的！”肖姝给他打气。虽然看起来作用不大。
路上的车多了起来，上班的人陆续出门了。
肖姝假装打了个呵欠。
张总监心领神会，立马启动了车子：“谢谢肖总监的配合，回去赶快休息，下午还要忙活呢。”
“嗯。今天搭了个不顺风的车，谢谢张总监。”肖姝努力让气氛不要那么压抑。
其实肖姝认为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就凭昨天开会时萧柳几次刻意的针对。虽然昨天她几次进攻都失败了，但她一定还会变本加厉，陆续有来的。
不过她是画鱼公司的人，说的话顶头上司会不会听就另说了。
如果她真是间谍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切，反正自己是技术型员工，哪里都能吃上饭，真到了那一步，走就走呗。只是，走也要带个垫背的。
走到楼下电梯厅，肖姝突然想到昨天本来要去小区管理处查看监控的。正犹豫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隔壁的楼栋。
黑色长发，瘦削的身材，白衬衣……
艾野？
艾野也住在这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