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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忆如此配合,让薛郎彻底松了口气。
不管如何,就这么把人家当犯人一样控制住,解释,那是必须的,还要看人家的心情,就算对方真的辞职,失去这个人才,他也不能遮着藏着。
夏梓忆沒有犹豫,坐进薛郎的车里,并直接坐在了副驾,却一直不说话。
薛郎也干脆不吱声了,驱车直奔ktv。
这会已经临近午夜,天空中皎洁的月光挥洒,但在城市灯光里,却也只能看到一个大星星罢了。
薛郎速度很快,到了ktv就直接带着夏梓忆上了楼,进了被服务员保护的包厢。
薛郎和夏梓忆的到來,让包厢里立时热闹。
刘忠已经有点潮了,看了眼夏梓忆,又看了眼雪凤,看了眼正在唱歌的白小归,看了眼当服务生的崔颖,神情古怪,眼神暧昧的说道:“大侠,怎么单独跟夏总谈工作谈了这么久?”
“瞎白话什么…嚎你的去……”
薛郎在夏梓忆略微拘谨的一刻白了刘忠一眼。
雪凤见薛郎來了,遂带着微笑走了过來,沒见外的拉起夏梓忆的一条胳膊,沒搭理薛郎,凑近夏梓忆的耳边说道:“梓忆,你來晚了,快,喜欢唱什么歌我去给你点。”
夏梓忆看到宴席中的所有人都在,但扫视一圈却沒见到唐娟和杜飞,虽然已经知道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沒能完全接受。
什么炸弹,什么投毒,这都什么跟上么?什么年代了,就算争风吃醋也不至于大杀四方,搞恐怖袭击吧。
再说,唐娟娇小可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凶悍的事情來?
可她不能让自己像大猩猩一样被围观,遂展颜一笑,对着看來的人,包括刘忠都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随之跟着雪凤走向一帮女将们。
那灿烂迷人的一笑,笑的刘忠心里乱七八糟的,见美女离去,顾不上调侃薛郎,也忙钻回自己的圈子,抄起啤酒吼道:“來,走一个…”
董库和杨杰,还有庞副总看到正主來了,也纷纷招手。
薛郎回來不是跟大家热闹的,是确认大家是不是已经被解毒的,见状笑着举手打招呼,径直走过去,从董库开始,跟每个人打招呼,说上一两句,或解释有事情來晚了,或让对方尽兴。
反正有大领导的派头,甚至还有握手的动作,一个不拉,必然要说上一两句,哪怕近在咫尺的邻座已经说过,也会再重复。
喧闹的音乐因此停了,已经准备大醉的刘忠邵胖,以及程卫国他们,这会也消停了,都看着薛郎的个人秀,弄的怪怪的。
薛郎丝毫不在意所有目光被吸引,不在意热闹因自己的到來而断档,淡定的一圈,连已经坐回去的白小归,和邵胖的媳妇们也沒落下,全部看了一遍。
在确认大家眼白中那些黑线已经消失,他选择完全相信八爷爷,毒解了,就不会对身体有伤害,顶多明早的排便会恶臭一些,会发黑一些,沒有大碍的说法。
彻底松了口气,薛郎拿过白小归手里的话筒,试了试,然后后退了两步,举起话筒说道:“诸位,我就是搅局的,大家如此尽兴,我还是不得不说,欢乐时间过得快,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沒有工作的,不需要上班的继续,我陪着大家通宵,有工作的可别耽误了休息了。”
薛郎的话音落下,董库站起身來接过话筒说道:“东道主说的沒错,这有工作的就是羡慕你们,今天,难得如此放松,这是几年來不曾有过的感觉了,这会才觉得自己还有血有肉,不是机器,不过,工作还是要做,我们离去,也不意味着散局,大家继续,咱们有机会再聚…”
他的话,让杨杰,庞副总,金经理等全部站起,双手合十致意,随后跟着董库走出包厢,沒有人介意薛郎逐客,时间的确不早了。
薛郎和雪凤,邢远亲自送这些有公职的离去,直到他们上车。
董库等人一一道谢,尤其董库,深深的看了薛郎一眼,却沒有问。
但薛郎读懂了他询问的眼神里的含义,微微一笑,打开车门说道:“董大哥,一切顺利,可以安稳睡觉了。”
董库明显的松了口气,挥挥手,钻进车里,一句话沒说。
待车离开ktv,同车的杨杰看了眼司机和副驾的壮汉,扭头看了眼董库。
董库微微颔首,脸上漏出轻松,却沒说话。
杨杰懂了,也放松了不少。
他们,都被杜飞悄悄告知,今晚有特殊事情,需要他们配合,他们才放下身段,來这个这一辈子恐怕只此一次进入的ktv发疯。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杜飞那句部里亲自调动警力來协助办案的话,让大家知道,这事小不了。
庞副总和金经理同样有想法,但他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点怪,先是酒局**被打断,來唱什么歌,却得到了市长的赞同,让他们不得不來,而正主却拉着女下属沒來。
接着就是唱的正热闹,又來了个逐客,市长却非常配合。
这些都透露着诡异,
还有,金经理昏迷被救醒,却显然不让走,也不去医院,那个一同进洗手间的唐娟,唐总却不见踪影,也沒人提,紧接着不久,杜飞,公安厅的厅长也消失不见。
百思不得其解,却不能在人家用來送自己的专车里探讨这些,只能是眼神交流下,就默默的坐在那里。
不过,俩人对于薛郎的地位已经有了更新的判断,不管如何,能让公安厅厅长,省会市长去ktv,跟他们一起嚎,这份能量岂能小了?
按下送走几个有公职的不提,薛郎和雪凤还有邢远返回包厢,随之,刘忠邵胖这帮小子就起哄让薛郎來一个。
连沒有走的程卫国,李彦斌也跟着起哄,崔颖和白小归更是,也都沒听到过薛郎唱歌,自然不会放过他。
薛郎也沒扭捏,虽然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不是个会唱歌的,但也不是沒唱过,也不是五音不全。
于是,薛郎抄起话筒,想了想点了一首七零八零后熟知的歌,北方的狼。
这一世,他在大山里长大,学狼叫或许行,唱歌,上哪去听过啊?反正爷爷们是不唱歌。
对于一个才二十的点北方的狼,所有人都觉的有点怪怪的。这歌不是不好听,而是太老了,一个二十的年轻人,有大把的流行歌曲可选择,却偏偏要唱这么古老的歌。
但大家同样也期待,音乐响起的一刻,都不吱声了,不知道薛郎能唱出什么样來。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随着音乐,薛郎略带低沉浑厚的声音唱出了第一句。
他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彻底安静了。
声音里沒有嘹亮,沒有沙哑,沒有大家熟知的所谓辨识度极高的音色。但随着一句句的唱出,大家却听到了苍凉,听到了孤独,听到了辽阔,脑海里甚至勾勒出了一匹孤独的狼站在山巅遥望,遥望远方传说中的辽阔而美丽的草原。
雪凤,崔颖和白小归听得居然想落泪。那种孤独,那种在辽阔天地间追寻自由的感觉,让她们深深的被打动。
就连夏梓忆也听进去了,这种孤独,让她产生了共鸣。自己不就是孤独吗?不就是一个人挣扎奋斗吗?
她跟所有人一样,深深的被薛郎歌声中的苍凉,孤独所感染,静静的听着,脑海里那些之前被当犯人控制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
一曲终了,大家居然楞了一两秒,还沒有自那个似乎超过原唱感觉中回过神來。
刘忠沒心沒肺,首先回过神來,拍着巴掌喊道:“太好听了,大侠…再來一个…”
大家在这一嗓子里也都回过神來,跟着就热闹了,纷纷起哄,让薛郎再唱一个。
薛郎唱完,自己也有点发蒙,似乎,自己还有当歌星的天赋,而且,他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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