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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
她拿着铜镜左看右看，血红色的宝石闪闪发光，小小的镜子里似乎也映出了妖冶红芒。
秦昭把项链放进口袋，下了楼。
靳行南坐在沙发上看书，头也不抬地说：“早饭在微波炉里。”
“哦。”
她正吃着饭，靳行南突然说：“今天下午开始，你要准备接受训练了。”
秦昭顿了顿，没多问，直接道：“好，在哪？”
“我会带你过去。”
“你能跟我说说我在别墅晕倒后发生了什么吗？”秦昭问。
虽然她可以从杨子漾的记忆里得知，但她昨晚说过自己是在晕倒后就来了天囚监狱的，如果不问一下会显得很可疑。
靳行南翻书的动作停住，抬眼看着她，目光深沉，良久，他垂眼，视线落在书页上，道：“天使慈善机构被彻查，参加宴会的人也受到了处罚，方温乔死了。那些孩子也在郑旻的帮助下长大了。”
“这样啊，挺好的。”
靳行南：“你为什么不问你来天囚监狱后掌管你身体的是谁？”
“啊？哦，我正要问呢。我看小说里经常有灵魂互穿的情结，我变成了365，那365是不是变成了我？”秦昭表情里带了丝好奇。
“不是，是另一个人，她有你的记忆。”
“是谁？”秦昭迫切道。
她的表情不似作伪，似乎真的不知道，也真的对那个占据她的身体的人感到好奇。
靳行南说：“不知道。”
“啊，是不是就是现在的杨子漾？之前见到她我还吓了一跳呢。”秦昭笑着说。
靳行南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那你当时认出来那不是我了吗？”
靳行南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说：“嗯。”
秦昭竖起大拇指，“厉害，没有辜负我们的友谊。”
友谊？
靳行南笑了一声，眼眸幽黑如深潭。
“那班上那些人呢，沈小暖还有方郑他们怎么样了？”
“沈小暖成了珠宝设计师，方郑杀了人坐牢了，其他人我不清楚。”
“坐牢了？想不到一个班出了三个坐牢的，唐翼知道了估计得气死。”她笑着说，眼神却落寞下来，自嘲道：“我连我是因为什么坐牢都不知道。”
这眼神，这语气，这小表情，2518拍手叫绝。
靳行南看着她的表演，心里淡嘲，她的演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他说：“我有资料，你可以看。”
秦昭摇头，“不用了。”细究就没有意思了。
下午靳行南带她去了训练场。
训练场位置隐蔽，秦昭从来没听过有这个地方。
训练场的设备很齐全，已经有人光着膀子在训练了。
见到两人过来，他们也没有停下，只远远点了下头，略带好奇地看了眼秦昭。
“这么多人啊。”秦昭一眼望去，不管美丑与否，全是身材好到爆，男人味爆棚的八块腹肌的男人。
人间天堂啊。
靳行南皱起眉，盯着她，“你喜欢这种？”
嗯？是她眼神太露骨了吗？
秦昭怎么会承认呢，说：“哪里哪里，只是想到我现在也是男人，之前练的八块腹肌都躺没了，也不知道要用多久才练回来。”
靳行南脸色没有好转，朝一人招了招手。
那人跑过来，“靳先生。”
“让他们把衣服穿上。”靳行南冷冷道。
“啊？”那人没反应过来，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指令，“大家训练得太热了……”
突然，他眼神一转，看到了秦昭，猛地想起那些传闻，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