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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点也不黏手,像普通的水一样,内衣也未见破损。
一娃一脸疑惑不解,钟若维一脸狡猾的坏笑,从衣袋里拿出一只红色墨水瓶,瓶里只剩了一点点。一娃豁然明白,所谓的血,就是这瓶红墨水。一娃在商场储藏间分明看到程远开枪击中了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看一娃满脸迷惑,钟若维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手机外壳留有被子弹击中留下的凹痕。是这部手机挡住了子弹。一娃接过手机细看,手机居然仍可使用。一娃看着钟若维狡黠的笑脸,知道了自己一直被钟若维的超级演技所骗,又惊又喜又生气:好你个钟若维,你个大骗子!两只手扑打钟。打闹中两人抱在了一起。空气凝固了。两人慢慢脱离开。一娃心里小鹿乱撞,从未有过的感觉。
俊男美女,四目相对,良久无语。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经过昨夜到今天在人群中拥挤,追击中奔跑,连夜分析情况,两人衣服汗湿了风干,干了又湿,散发出阵阵汗酸。钟若维闻了闻衣服,先开口说话:一娃,你先去洗洗吧。
二人洗浴之后,因均未带衣服。钟若维打开衣柜,里面只有房主留下的睡衣。
钟:只能暂时换上这个了。把各自的衣服洗过置于风扇前吹干,很快的。
两人仍无睡意,在沙发上聊起往事。
樊一娃问钟:你说佟叔叔会陷害爸爸吗?我不相信。
钟若维肯定的点点头回答说:这里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一娃说:我母亲在**时期抢救病人染病牺牲后,父亲担心自己不接受后母,感情上受委屈,一直未再娶,爸爸当时任处长,工作忙得不得了,佟叔叔那时刚大学毕业进到局里,年轻未婚,温和细心,喜欢孩子,经常替爸爸照顾自己,接送上学,做饭,代#开家长会。
钟若维对樊一娃说:一娃,你是不是对佟叔叔会有妈妈的感觉?
一娃点头:我对佟叔叔的感情,过去自己也一直说不清楚,你一语道破,你太神了。
钟若维:我是孤儿,我知道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对母爱的渴求、
一娃问:若维,你妈妈爱你吗?
问得蒋若维差点掉下眼泪,回答说:我母亲是南湖人,当年王振将军调八千湘女赴天山,是为了解决生产建设兵团官兵的恋爱婚姻问题,也有少部分湘女嫁给当地少数民族干部中的骨干,我母亲就这样嫁给了我的维族父亲。母亲在医院生了我,两天后父亲冒着鹅毛大雪骑三轮车拉我们母子回家,路上积雪路滑,遭遇车祸,母亲与父亲一起被撞身亡。母亲为保住我,临死还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父亲是独子,无兄弟姐妹收养我这个孤儿,我进了福利院。幸运的是,父亲是维族,我被列入国家对少数民族孤儿培育计划,受到较好的照顾,顺利长大,还上了大学。
钟若维的童年不幸,唤起一娃对母爱的回忆,和内心潜藏的母性,一娃对钟若维说:我给你唱只歌吧。这是我爸经常听的罗莎国老歌。一娃轻声唱到: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人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没有脚步也没有歌声,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我要勇敢的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一娃把钟揽在怀里,两人相拥,一娃心里一阵躁动,看了看钟若维,脸红了。轻声问:想什么呢?
钟若维也觉得心旌荡漾,蠢蠢欲动。忽然问一娃:咱们认识有十年了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感觉的?
一娃:早就偷偷喜欢你了,木头。
钟:我怎么没发现?真是笨死了,白白浪费这么多好时光。
一娃:给了钟若维一拳:讨厌!你到底想不想要?
钟:不敢想,也不敢不想。
几句斗嘴,一娃的兴致竟然无影无踪了,起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钟若维赶紧跟过去,赖在一娃身边:开始吧。
一娃:滚!越远越好。
钟若维感叹:太熟悉了,真的下不了手。
一娃给了钟若维一拳:美得你,我试试你钟若维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还不知道你,有色心,没色胆。
钟若维小声嘟哝:多亏今天太累了,差一点露馅。
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发乎于情,知乎于礼,此乃君子之道也......
镜头摇向城市灿烂灯光映照的夜空,歌声在夜色笼罩的大地原野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