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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是，老师。”
她抹抹眼睛里快溢出来的泪，随后沉默地跟去了训练场。
晚上八点，路西法结束所有的事情后，来到了一间独栋公寓。
“今天不是补课的日子，你过来有事？”模样精致的小男孩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气质慵懒地玩着头骨，指尖跳跃的鬼火像是有生命般飞了出去，顽皮地落在路西法肩头。
不苟言笑的堕天使伸手弹灭这玩意，随后轻扫肩头并不存在的灰，这才冷淡地看过来，不卑不亢地提醒：“小少爷，您今天过分了。”
“过分？”耶路华不免轻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眉眼里邪气四溢，“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竟然收一个傻子来学校，她能中招是她蠢，再说了，你不是把糖毁了么？”
小恶魔将头骨轻而易举地捏碎后，开始冷冷地看过来：“路西法，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她不属于西方之境，另外，做好分内之事，少管闲事。”
路西法嘴角微抿看，起来更为严肃了。
“小少爷，我还是想再提醒您一次，不要太顽劣。”
耶路华不以为然，却也没有继续跟这老古董争下去，反是摆手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少来管我，我父亲都没说什么。”
“撒大人只是太忙了。”
“呵，忙着跟那些女人约会吧？”
男孩眼里尽是嘲讽，他起身往楼上走去，路西法只好轻叹口气离开。
日子继续充实地过着，但许一笑却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她常红肿着眼睛，甚至食欲不振，身体状况也不大不如从前。
等到路西法发觉时，当初爱笑的小丫头已经不对劲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没想杀他们，我只是自卫而已，更何况他们该死。”
路西法刚来到校长室门口，便听见了如此嚣张的话语，只见里面那位稚气未脱的少女态度散漫地站着，一双清亮的双眸变得诡异且鲜红。
撒校长瞧见门外的路西法，不免悠悠地抽起雪茄，挑眉道：“老伙计你来的正好，把这丫头领回去吧，我还得处理她闹出来的事情。”
“大人，这是我的失职，有什么过失我一人承担。”斯文严肃的男子上前来表态，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许一笑。
这是一种很明显的维护姿态，校长倒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反而意味深长道：“别总板着脸，在她彻底掌握体内力量前多和她聊聊吧。”
“是。”
路西法只好面色深沉地带着许一笑出来，对方却害怕地牵住他的衣角，忽然红了眼眶说：“老师……我没有杀人，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便垂眸冷冷地盯着她乌黑清亮的眼睛，随后放柔语气询问：“刚刚在你体内的是谁？”
“是一一……她只是在保护我，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老师你别伤害她好不好？”小少女抓住路西法修长的手，清丽漂亮的脸上透着稚气与哀求，她知道面前这位堕天使的秉性，严苛却并非无情，最见不得自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