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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要沈府接驾的日子越来越近。
南鸢这一段时间专心准备着晚宴上要唱的折子戏。就把那些个各琐事都放在了一边。沈府上下都忙得团团转。当然,除了沈清菡,她趁着众人都在忙,偷偷跑出府,去茶馆听了很多回书。
每天晚上在南鸢耳朵边絮絮叨叨,说茶馆里那个叫李墨的说书先生有趣得紧,把闺阁小姐的情思讲得头头是道,就像他自己是那个女生一样。说茶馆的老板竟然是个女的,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说有一天,有个小姐给叫李墨的那个说书先生做了首诗以表倾慕,结果他找出了那首诗中好几处用典错误,说了很多很多与那个茶馆有关的事情。南鸢有的听到了记下了,有的听过就忘了。
她听着沈清菡说着的那些外面茶馆里的事情,又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不久之前她才是那个最自由的,可以说很多故事给沈清菡听的人,结果现在反过来了,她便不禁苦笑一声,继续听沈清菡叽叽喳喳地说。
南鸢好不容易闲了下来,沈母给她安排的厢房窗子正好对着沈府的后花园,她就趴在窗子跟前看着沈府后院的一层落叶不禁地想,“春合苑后院的那几棵银杏树,树叶应该掉光了吧。我已经在春合苑看了八年的落叶了。换了个地方倒是还有些怀念春合苑后院的那几棵银杏树了。”她就这么趴在窗前盯着花园里的那一地落叶胡乱地想着,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刚来沈府的那天晚上沈父叫她去书房说的话。
“鸢儿,我知道你现在对楚离的怨念很深,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是他在名义上还是皇帝,咱们该做的功夫还得做。你明白吗?”
“伯父,我明白,都已经过去八年了,咱们躲了整整八年,这八年我唯一想通的就是有些事情过得去,但是有些事情过不去。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动的,都八年了,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失控呢?”南鸢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在努力忍者些什么。
“鸢儿……”沈父看着南鸢这个样子说不出来了话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好一会儿,沈父才又说道:“鸢儿,我托人打探了你哥哥的消息,还是毫无结果,如果他还活着就有可能故意不想让人查到他。如果……”
“伯父,我哥哥他一定还活着,我相信他一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好好活着。”
……
南鸢还在想,就被一阵儿敲门声打断了。南鸢起身去开了门,是沈母。
沈母带着绿烟来的,说是新给南鸢做了几身衣服,又不放心绿烟,就亲自过来了。
南鸢为沈母沏了茶,沈母拉着南鸢说了好一阵儿的话,又说起了南鸢母亲说起了她们还是闺阁小姐的时候也像她和沈清菡那样。
正说着,沈清菡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进来了。沈母戳了戳沈清菡的头,脸上尽是嫌弃,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关心。
“你呀,这么大了,还是这么不消停,整天就知道偷偷往出跑,真不知道你这样谁会要你。”
“哎呀!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女儿我这么可爱,怎么会没人要呢?”
……
南鸢在一旁被沈母和沈清菡的对话逗得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