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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蚁穴的作用下迅速坍塌决堤!
虽说好多的医院都检查没病,当然不会影响个别大夫“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决心和德行,所以开药是免不了的。
市医院里有个医生,在检查结果无异常的前提下仍旧开七八种西药,让我试吃2到3个疗程。其实一个疗程也就5天的时间,三个疗程半个月,但在我看来就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每天例行科目就是吃药,每天两次,每次都是十几粒,我的两只小手合并起来都放不下,要分3到4次才能吃完。
好不容易熬到15天,所有的药都吃光了,但仍不见效果。这位医生就安排了静脉肌肉注射——打针。
额……这个是我比较痛苦的一段时光。
一寸长的针头完全没入我的臀大肌,将药水全部注射进去。就算是现在想起来,两侧的臀大肌都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十分恐怖。
而且静脉注射一度成为了我到目前为止最害怕的治疗方式,没有之一。
这位医生可能对于我这样的“顽固病症”有超强的挑战欲,想要将这样“屡战屡胜”的病毒完全铲除,所以便毫不客气的在门诊意见书上清晰的写了用药名称,而我关注的重点是:
建议静脉肌肉注射,一日两次,一次两支。
……
这就是我撒谎所付出的代价,我将之称为“现世报”。
别的孩子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享受热气腾腾的可口的早餐,而我却是需要先将我的两侧臀大肌准备好,等待着那个针头的“临幸”。
为了节省注射的费用,我伟大的父亲亲自上手拿我的作为实验的小白鼠,所做的实验毫无疑问就是静脉肌肉注射。
因此,我每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为啥?就是因为,大侠始终学不会这份过硬的外科技术。
“爸爸,打针的时候你轻点。”我带着哭音提出要求。
“嗯。”我听到了一句回答。
“扎针了吗?”我继续问道。
“没有。”声音很严肃的回答。
“针扎进去了吗?”我又问。
“扎进去了,正在注射。”父亲骗我说。
“注射?”
我正纳闷,质疑着这次扎针为什么不痛的时候,臀大肌一阵剧痛传来,让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只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我去,完了,又扎到骨头上了,针头都歪了,拔出来重扎吧。”
母亲一方面扶着我,时时提醒让我不要随意乱动,另一方面心疼的看着我,默默的流泪,哄着我说:“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在给妈妈坚强一些,忍耐一下,一会就好。”
听了母亲的话,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学会坚强,学会勇敢,暗自发誓,以后打针再也不哭了。
结果又一阵剧痛传来:
“哇,好疼!”
我疼的死去活来,接着哭。随后又听到父亲的叫骂的声音。
“额……又扎歪了,刚刚针头没摆正。重扎一次。”
“哇,好疼啊!”
“呵呵,针头和针管没安装好,针头进去了,针管在外面……”
“再来一次……”
“啊……疼死我了!”
“我不扎了,不扎了……哇哇……不扎了……”
看着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我止不住的哭喊声,母亲终于发了飚,心疼我的同时又愤怒的看着父亲,大吼了一声“你能不能行?打个针扎了十几次都没扎好,看看把孩子疼得直哆嗦。”
父亲只是尴尬的笑笑,充满歉意的解释道:“嘿嘿,嘿嘿,刚刚那个针头扎坏了,我换了个新的,这回肯定行!”
“墩子,做好准备,这次爸爸保证一次搞定!”
还没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有一阵剧痛传来“疼!”
“哇哇……疼死我了!不是说这次一定行么!我不扎了不扎了……”我使劲的反抗着,再也不相信父亲的技术了!
“别动,别动,这次真的扎进去了,正在注射药物。再动的话针头又要歪了。”父亲赶忙说道。
“好吧,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我努力的忍受着疼痛,心里说道。
“啊……”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听到我的哭喊声,母亲又一次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父亲大吼道。
“墩子屁股上肉厚,我一针没扎进去,针头只进去一半,刚刚又使劲往里面摁了摁,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