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探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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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天子看着窗外出现的血雾海，一时有些忧伤，因为如果能在太空中形成如此规模的血雾，那说明这片血海只是一滴血，而一滴血放大这么多倍，依然找不到放大的血细胞，而且即使采样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怎么看都是一片血雾，满足这样条件的物质，炽天子得将其看作是流体来研究，可炽天子没有流体方面的知识，所以有些忧伤，因此炽天子向米字爱丽要来资料来研究这血雾海。

    蔷薇丛的夜晚，炽天子打开自己的白灯，白灯以往都是用来让天子看卡片上的符号，以此来判断炽天子所在的图层概率基数，现在就很普通的当做台灯，让炽天子看看流体的理论资料书，书本同样是蔷薇材料打印出的，处理过后拿起来的手感很好。炽天子准备好了笔记本，进行对知识点的记录，这下让炽天子有了好奇的喜悦。

    炽天子读着：“比容是指每单位的流体质量所占的体积，蒂微比上蒂嗯母。”这短短的公式就让炽天子思考起来，因为外面的血雾海的质量和体积通常都得用天文方法计算，炽天子在草稿上记下这个概念的微分公式，然后在蒂微旁边标注：天体用星空背景的光谱变化测出垂直视觉面的各边长，将所得边长与视觉面边长整合，建模计算体积。

    然后炽天子又在蒂嗯母旁边标注：同理根据星空背景光的扭曲变化参照率，选择足够多的扭曲光线作为大数据，分别计算得出天体质量的分布云图。接着，炽天子又列了计算分子和分母的概念公式，整个列下来，看样子是需要足够多的观测数据才能得出分子和分母的大概率准确值，这样才能算出流体理论里的比容，如果没有基础数据支撑的话，也就没法探知接下来蔷薇丛在这血海中会有怎样的运动和现象，目前肉眼观测就能能看到整个血海是不规则的气态行星的体量大小，而蔷薇丛的轨道正好一头扎了进去，现在还只是在血海的边缘淋着薄薄的血雾。

    此时炽天子看着眼前的台灯，摸出卡片，想了想还是放回卡片，继续看起流体的理论书来。炽天子看到：流体受剪刀切的作用后会连续变形。这一下让炽天子想起剪刀，好比流体被撞一下就和布料被剪刀剪一下一样断开。炽天子说：“连续变形的话，那这血雾海的每个地方每时每刻都在流动，而蔷薇岛在其中也会不断被血雾海阻碍，阻碍的力量大小一定有什么公式计算出来，不过好像只要测出蔷薇岛相对星空背景的速度变化就能间接测出整体受到的阻碍的力量。”

    炽天子又记下新看到的流体粘性的概念，在理论模型上引入的粘性似乎很适合蔷薇空岛外面的血液，不过那血雾有好多不同的层，显示出不同的深浅红色。“鲜红的颜色，不知道鲜艳爱丽喜不喜欢这样的风景，要她因为红色的血而喜欢的话，会不会有嗜血的人格呢？”炽天子随口说说，那么温柔贤惠的鲜艳爱丽怎么看也不会和嗜血联系起来，可炽天子印象里记得有一个玫瑰头的人，某天炽天子在雨夜赶路时遇到过，一面之缘就可以看出得远离那诡秘的植物人类。

    “算流体的压强的话，得测出蔷薇岛各处在血雾里有势场里的淹没深度，问题是越进入血海，能见度就越低，向外的光电衰减就越快，要不怎么现在在边缘都没法用折射通讯了呢。”炽天子又几下一些需要测量的参数，一页纸密密麻麻，写满后，炽天子同时按下这张纸的右下角和右上角，纸张立刻刷新，就好像一个草稿本翻页一样，这一张蔷薇纸就能多翻几层，把原来的第一页的纸上的墨水内容翻进纸的里面藏起来，就好像章鱼变色一样，将信息潜藏刷新，这样就能在一张纸上写出十几层的内容，新的一页看上去还是白纸，但留有之前的划痕，炽天子只需要重新翻到底就能将之前写的草稿再翻出来，这类似薇儿们用的信息相机，只是翻页有些慢了点，由于是蔷薇材料制作的，所以翻个成千上万次也不会把纸磨坏，倒是里面的墨水可能会被刮掉。

    “我看看，物体在流体中的相对运动的话，考虑角速度，蔷薇丛本身不规则的接触血海的外形，蔷薇还会生长，又得引入不同的时间变量函数，积分时也得在空间和时间的变量范围内积分，以此算出蔷薇丛在血海里的运动姿态动向——那我还是给蔷薇丛建模用数值模拟来演算吧，一个个解析出来的无限量的数学表达公式效率在这种情况下情况下很低。”炽天子自言自语，又画了一个方案的流程图。

    于是，蔷薇丛的一整晚，炽天子都没睡觉，困得不行了，白灯光照着炽天子，让炽天子好像到了睡梦中，似乎看到一双手，也像薇儿一样织布，织布上的每个纤维上都是同时进行手写的积分函数，就编织毛衣的功夫，就将整个蔷薇岛的状态函数表达式给写了出来，大量的文本导入到电脑计算机里，计算机采用光运算，而让炽天子看不到计算的核心处理器有摸得到的实体。

    炽天子伸手握着眼前这双能织毛衣织出解析函数的手，让这双手一下有些紧张。“我，我只是来拿米字爱丽借的光盘。”眼前的薇儿害羞地说着，她红着脸，戴着帽子，梳着两边的辫子，炽天子松开手，那薇儿就拿着一旁桌子上的光盘盒灰溜溜的样子离开了。这让炽天子很是迷糊，难道自己有看出薇儿们所掌握的细微之处的第六感吗，也许只是遐想连篇，不过这也启发了炽天子，让薇儿们突破原有的数值模拟和函数解析的限制，实现超运算级别的扫掠量，就好比天子和薇儿的组合技能一样，在细微之处的信息乘倍，真不知会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