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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她住医院,挺尴尬的,她一个顺产,贺宴辞紧张得要命,基本没让她自己怎么走过路。
人家其他病房住的剖腹产的,都没她这么娇贵,第二天就下床走路了,还要照顾宝宝。
她宝宝有两位妈妈还有两位月嫂,基本不怎么要她照顾。
好像大家都比较紧张她。
闵清跟她讲过,她娘胎带了的那些疾病,月子里好好养一养,就能恢复□□成。
温阮严格按照严母开的药方,调理身子,效果还挺明显的。
出院那天,贺宴辞抱她出院。
温阮反对,“我自己可以走。”太尴尬了,医院的医生护士的目光是不是的往她身上看。
贺宴辞一板正经说,“小奶黄在车里等你了,一会该哭了,我抱你快一些。”
这个理由,温阮竟然没办法拒绝。
她在一众人的瞩目下,被贺宴辞抱上车。
*
温阮月子里,家里,就连贺爷爷珍藏了的几棵人参都拿过来了,全都是补血气的药材。
还有些养颜的,闵清的说法是生了小孩细胞牺牲太多,皮肤衰竭快,所以花大价钱买了不少养颜的药材。
衰老温阮没觉得,甚至感觉皮肤更加细腻了,只是肉涨了好几斤。
温阮跟贺宴辞讲了,“老公,等出月子了,我一定要减下来。”
贺宴辞不这么认为,他看着坐在怀里的温阮,“减了做什么?我觉得刚刚好,摸着细腻又舒服。”
“......”
其实温阮并不胖,她的肉都很会长,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身材比没生宝宝前,更加有料,令人爱不释手。
*
转眼,小奶黄百日宴到了。
贺宴辞和温阮结婚时很低调,这次温贺两家主张高调有些,给小奶黄办了个体面的百日宴。
温贺两家的好友都来了,摆了上百桌宴席。
好几天,老宅里忙得不可开交,比过年那段时间还忙。
贺宴辞这次凡是都是亲力亲为,冷隽的面上,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
唯有温阮非常闲,除了陪小奶黄玩耍,什么事没有。
两位妈妈都一致叮嘱,不能太累。
她生完宝宝后,很多宝妈的痛苦,温阮都没感受到,贺宴辞都给她安排的妥妥的,每天都过得乐滋滋的。
中午的时候,温阮带着小奶黄在主卧休息。
贺娆家的先先、厚厚跟了上来,两个小家伙围着婴儿床,盯着熟睡的小奶黄看。
厚厚:“这就是我们的弟弟吗?妈妈不是说我们会有妹妹吗?为什么是弟弟?”
先先:“笨蛋,妈妈的意思,小舅妈生的宝宝是弟弟,妈妈生的是妹妹。”
厚厚:“你说的不对,是爸爸说的,我们还会有妹妹。”先先:“是吗?那可能我记错了叭。”
温阮卧在一旁贵妃椅上翻阅书籍,听着两个小朋友的对话,不由淡笑。
贺娆家的两个双胞胎宝宝,很人喜欢。
先先是高冷范,像苏锦运。
厚厚性格更像贺娆,比较张扬。
先先厚厚趴在婴儿床旁边目不转睛的看小奶黄,贺娆悄然无声的来到两个小家伙背面,抬手一人一下,“你们俩,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弟弟小,要好好睡觉,不能打扰,你们怎么又不听话了?”
温阮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贺娆训先先厚厚,叹气,“你打他俩做什么,小奶黄就喜欢跟先先厚厚玩,其他小朋友都不搭理。”
“他俩不能惯,现在都被苏锦运惯得能无法无天。”贺娆表示头疼。
温阮低笑,“娆娆姐,你跟姐夫准备要二胎了?”
“谁说的,没有的事!”贺娆拒不承认。
“你们家两个小宝贝刚刚亲口说的。”
“......”贺娆瞅了两娃一眼,“苏锦运个人想法,我完全没那个打算。他想的美,他想女儿,他自己生去。”
温阮笑了笑,觉得苏锦运还是挺有本事的,能把贺娆拿下,还准备要二胎了。
贺娆兜了兜先先厚厚的小脑袋,“我们先下楼去,太爷爷回来了,去给太爷爷请个安。”
贺娆跟温阮简单聊了几句,带着两孩子下楼去了。
温阮陪小奶黄午休。
不知时候,温阮唇上一润,熟悉的味道,她缓缓地转醒,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唔,你干什么呀?”
贺宴辞将温阮怀里还在睡觉的小奶黄抱进自己怀里,“我带小奶黄去楼下转一圈。程敛他们都说没看够,一群单身狗,都挺可怜的,我大发慈悲再给他们看一眼。你继续睡。”
“......”什么别人可怜,就是想要炫耀,温阮不想拆穿他而已,“别太久了,小奶黄一会要兑奶喝了。”
“嗯,我知道。”贺宴辞俯身又亲了温阮一下,“睡吧。一会吃饭我叫你。”
贺宴辞抱小奶黄下楼,温阮没什么睡意,洗漱了下准备下楼。
一年没见的丁聍来了。
温阮不可置信,惊喜道:“聍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聍笑道,“刚到呀!小奶黄出生我没能赶上,百岁宴我肯定要回来的。小家伙呢,怎么没在你身边了?”她看了一圈,不见小奶黄。
温阮眉眼柔和的说,“贺宴辞抱楼下去给其他人看看,大概去炫耀了。”
小奶黄一天一个模样,完完全全成了缩小版的贺宴辞。
跟她除了睫毛和嘴唇像,五官和贺宴辞太像,轮廓感特别强。
丁聍挑了下眉,“还真没看出来,我以为贺总那种高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抱小孩呢。”
提到贺宴辞,温阮眼眸太过于温柔,“那你想错了,他比我会,小奶黄出生后我都没操什么心。要么家里长辈带,要么贺宴辞带。”她大多时候都是甩手党,虽然没怎么带小奶黄,但小奶黄最黏的是她,要睡觉了,必须是在她怀里,谁哄都不行。
丁聍低笑,“那还不是贺总疼你,要不然你哪能这么轻松。”
这倒是真的,贺宴辞是很疼她,那种无微不至的体贴,她想没人可以做到了贺宴辞这个程度。
温阮终于知道,为什么爸妈那样喜欢贺宴辞了。
他真的很好。
温阮牵着丁聍在沙发上坐下,又打量了她一会,心疼道,“聍聍,你瘦了很多啊。”
丁聍翘了翘唇角:“跑新闻嘛,风餐露宿的,哪能不瘦?你说的太委婉了,我应该还黑了,都快成粗糙汉子了。”
“哪有这么夸张。”是瘦了点,不至于粗糙,还是挺好看的,干练大方。
丁聍挽唇笑道,“一点都不夸张,你是越来越嫩了,嫩到都能掐出水来了。”
温阮不好意思地浅咳了一声,不止是丁聍这样说她,唐随意还有同学、老师都这样说。
人家生个小孩憔悴一圈,她越养越好,气色越来越红晕。
两人又聊了会,丁聍提,“我先去前厅看看小家伙,改天等你聚一聚。”
“你要走了?”温阮有些不舍。丁聍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说走就走,跟一阵风一样,很难抓。真不知道,丁聍会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又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抓得住她。
丁聍叹叹气,“对呀,要去台里述职。”
温阮平了平唇,“下个月唐随意要结婚了。”
“褚林修?”丁聍前不久听唐随意说起过,那时候她在沙漠里,信号不好没多聊。
温阮点了下头。
丁聍笑道,“他俩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分分合合好几次。“我正好有一个月假期,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
丁聍从温阮和贺宴辞的主卧出来下楼,不曾想正好碰见程敛。
程敛在吸烟区,叼了根烟。
他在看到丁聍时,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会在贺家老宅看见丁聍,随即嘴边一抹痞笑划过。
丁聍这次倒是没甩什么脸色给他,淡淡地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程敛对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冲丁聍背影说道,“喂,在大西北的时候,我好歹给你解了个围。我不指望你能请我吃饭什么的,总不至于吝啬到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