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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又绷了绷。
他怎么又打过来了!
“喂~”温阮咬了咬唇接听,被子往上拉了拉,声音极小。
“睡了?”贺宴辞胸腔有细微的不明笑意。
“还没,”温阮加一句,“准备睡了。”
“哦。明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贺宴辞刚洗完澡,头发没吹太干,白天有型的发型垂下,形成些许刘海垂落在眉眼,深邃的眼眸被刘海掩饰,遮挡了眸光里除去温柔的锋利。
“哪里都不去。我、我还有事要做。”温阮软声回答。
“哦。”贺宴辞心情美妙的仰头品了一口红酒,嘴边笑意些许。
温阮咬了咬软唇,轻声问她,“还有事吗?没事,我挂电话了。”
“嗯。”贺宴辞。
温阮正要挂电话,贺宴辞问她,“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
温阮一想到今天两人在影楼的事,就算有事,也不要见。
尴尬——
她浅咳一声,胡乱扯了个理由,“我妈说,结婚前夕,不要见面。”
温阮话音落下,贺宴辞成熟的嗓音里散出的轻笑声。
笑屁啊。
一直笑。
得了笑笑病吗?
温阮还在气恼中就听贺宴辞笑音不减的说,“哦,是妈的意思呀,那就按照妈的意思办。”
妈?
呵,要不要脸啊!还真把自己当他们老温家的女婿了,一点不客气。
温阮好像怼他,你要脸不。
温阮到底还是没怼出口,默默吐槽,又听贺宴辞又戏谑的补了一句,“阮阮,有什么需求可以给我打电话。”
需求……
温阮不受控制想到下午的深吻,他薄唇的余温好像都还印在她的唇上,完了完了她被唐随意不正经的细胞传染了。
这不能怪她不正经好么,她怎么听都觉得是贺宴辞这两个字咬得特别有深意,他先不正经的。
尤其还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低笑声。
“一周后见。晚安。”贺宴辞嗓音里余有温笑。
一周他们的婚礼。
温阮很囧的蒙上被子小声的回了一声晚安。
这一周内,温阮没和贺宴辞私下见面,乐得自在。
两家人忙得底朝天,又是下聘又是彩礼商讨,各种习俗规矩。
*
一周后,两人的婚姻如期举行。
两家人就属两位老爷子最开心。
两人的婚礼没大办,都只请了至交好友,办得低调。
考虑到温阮身体缘故,没在酒店设新房,闹洞房这种程序自然而然都简省了。
两人举行完婚礼便由司机开车回到了新房。
回新房的路上,贺宴辞让司机打开车窗和车内的净化器。
温阮在贺宴辞身边嘟声说,“没那么严重的,一点点气味不影响。”
贺宴辞听得出小姑娘不乐意了,他握住温阮柔软的小手攥在手心,安抚她,“不是区别对你,我自己也难闻。”
“你不觉得么,嗯?”贺宴辞说着还把自己往温阮跟前凑,“闻闻?”
贺宴辞凑近的行为引得温阮掩唇轻轻笑,刚刚那点闷闷的脾气烟消云散。
他们挨得很近,温阮能闻到贺宴辞身上醇厚的红酒味,并不难闻。
婚车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新房院子,红红火火的院子里留了几个老爷子那边过来的老人以及和别墅佣人道喜。
温阮将闵清准备红包依次发给了大家。
大家道完喜,贺宴辞分别让他们离开。
温阮跟着松了口气,毕竟他们是假夫妻,贺老爷子院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住这里确实不太好交代。
进了室客厅,只剩他俩。
温阮瞧贺宴辞表面没什么大问题,人很清醒,分毫不失态,松领带的动作很优雅。
但贺宴辞喝了不少酒是真,参加婚礼的每一桌多为长辈,礼数都做得周全。
“你还好吧?”进了屋,温阮瞧贺宴辞在揉鼻骨,人似乎不舒服。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茶吧。”这人原本‘胃’不太好,今晚没少喝酒,一定不好受。
温阮只觉手腕一紧,被贺宴辞拉住,他嗓子沙哑的开口,“上楼洗澡。”贺宴辞怕没说清楚,又添了句,“新房主卧。”
?
温阮眼眸动了动,她都做好准备住旁边的次卧了,他是准备把主卧让她?
“卧室有备好的衣服。”贺宴辞又说了一句,其他没多说,自顾举步走向客厅旁边的一个卧室。
衣服什么的温阮知道的,家长们早前吩咐付,新婚衣服都要是新房崭新的,不然不吉利,温阮倒不是特别在意吉不吉利,左右又不是真正水到渠成的结婚,无奈家里人都挺在意吉不吉利这个问题,硬是没让她带一件衣服过来。
只是,贺宴辞这是准备在楼下卧室休息?
温阮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呢。
温阮在客厅站了站,没等到贺宴辞出来,她只好上楼。推开主卧门,室内提前打了暖气,很暖,空气净化也做得很好。
偌大的主卧,布置很温馨,红红火火的一片,喜庆的剪纸。
双人大床大红的被套上铺满了玫瑰花,床中央是玫瑰花朵摆成的两个紧贴的爱心,床头墙壁上是一对嘴对嘴亲吻穿秀禾服新人的剪纸。
贺宴辞冷色调的卧室都变成了暖色调,四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弄得温阮都不好睡床了,破坏了美感。
温阮叹了叹气,往浴室有去,浴室里面的一切都是大红色的,沐浴露这种都是订制的红色瓶装。
温阮洗完澡,大红棉浴巾裹在身上,露在外的皮肤白皙的发亮。
她裹了浴巾到更衣室,衣柜睡衣区间红红火火的一片,女款款式颇多,男款千篇一律。
温阮随便挑了一件,没差被惊呆,太暴露了,是她从没穿过这种类型和款式!
睡裙的款式都很轻薄,性.感,大胆各种各样诱、惑。
温阮挑来挑去的,最后挑了件能穿的。
温阮换好睡裙,坐在更衣室的梳妆台前擦身体乳。
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有些碍事,温阮找了根红丝带,轻轻挽了一圈,少了头发的遮挡,光洁的蝴蝶背全然的露在了视线里,妙曼的身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肌肤格外白皙透亮。
温阮听到拧门的声音,回头看。
贺宴辞高大的身躯靠在更衣室门框边缘,神态慵懒,紧锁她的双眸很深,温阮有种要被他看穿的感觉。
“你、你怎么进来了?”温阮咬了咬唇,一双柔和的眼眸染了一丝慌乱,起身声音轻飘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