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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通过你徒弟那一关的?”
蔡六爷则是说:“我没告诉他,这个就算是考验他的心性了。看看我那傻徒弟怎么处理这事吧!”…
等到了白天,在戏院里,二姑就跟项大爷和董四爷说:“小小项的事,我建议由海恩独自去办,你们两个最好别参与,我说的参与是任何形式的,那天你们也听见那人说的话了吧,只怕那人和咱们上一辈有渊源,六坛的人还是不要直接去面对他比较好。”
而项大爷和董四爷之所以这么沉得住气,其实也是在顾虑这个事情,那人当时在二楼一句话就起了六坛的根。
而六坛的来历,当年因为那场大规模历史活动,一切文字记录都销毁了,从那之后这好几十年里,都是老掌事在新掌事继任时口耳相传。
所以,现在能知道他们六坛来历的人,少之又少,而那人一开口就把六坛开山第一人的名字说出来了,那就说明,这人不简单。
所以,他们到现在才迟迟没有动手,毕竟是真的摸不透那人的来历。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稳心的地方就是,这人只是抢了孩子,这人功夫很不简单,尤其是那手‘沾不落’,耍的干净漂亮,这人要是想找谁寻仇,六坛里这些人根本也挡不住,所以,小小项的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
直到圆子在厕所门口晕倒,这事的发展对于项董二人来说,可以说已经是心头上的一根针了,只要扎下去,要不了命,也生不如死。
对方身份不明,很有可能跟六坛牵扯不清,圆子和对方这一对命,一旦出了闪失,后面恐怕一旦牵连出来什么麻烦事,那就更不好处理了。
而后来一帮人把圆子送到许五爷那去,二姑没跟着,她直接回了家,到了家就给蔡六爷打了电话,让他过去。
二姑说到这,她看向郑直男说:“这回你明白了吗?”
郑直男是真没明白,对于他的考验,二姑就是一句话就过去了,说是考心性,可是考什么?又怎么考?她也没说,郑直男是真猜不出来。
不过有一件事他明白了,那就是,自己师傅和许五爷刚才在公路上见到他们,那应该就是从许五爷那来二姑家的路上。
郑直男于是就对蔡六爷说:“师傅,你考我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圆子可是够受罪的,看把董四爷心疼的,孙子都不要了。”
他这话一出口,三个老辈都愣了,二姑看了看那俩老头,他开口问道:“小郑,这话可不敢乱说,董老四不会这么干的,话又说回来了,他也不敢!”
郑直男把帽子摘下来往桌上一放说:“刚才董四爷自己亲口说的,他对海恩说的,让他点掉那个抢孩子的人!”
结果,郑直男这话一出,几个老辈都是一脸的懵逼,二姑和许五爷转头看向蔡六爷,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别的不教,光教你徒弟不说人话,可是,就算教白口,你倒是教明白了啊。”
海恩看着三个老辈是一脸的微笑,他转头对郑直男说:“师弟,你这白口套的,一下套住三个老辈。”
蔡六爷叹了口气,他对二姑和许五爷说:“我几时教过他白口,他这是听了海恩和那俩老家伙的白口,在这现学现卖呢。”
然后蔡六爷转头对海恩说:“还是你说吧。”
海恩放下手里的茶杯,把三个人套的白口复述了一遍,听完了,二姑这汗就下来了,她不由自主的说:“这董老四疯啦。”
蔡六爷呵呵一笑说:“别着急,二姐,你得知道,为什么董老四要这么做。”
二姑忙问蔡六爷:“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
蔡六爷又是呵呵一笑一指郑直男,然后他想了想,说道:“算了!”然后又一指海恩对二姑说:“你还是问他吧!”
而海恩没用二姑问他就说出了其中原因,圆子用的咒法是西洋诅咒术。
二姑一听顿时眼眉就皱起来了,她表情凝重的说:“这孩子,这孩子,她怎么能干这种事。”
而蔡六爷则是转头问郑直男:“臭小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郑直男被蔡六爷问了一个张口结舌,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着对事件了解越深入,郑直男越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思维方式和普通人不同。
别的都不说,就一个说话方式就能就让他感慨万千,不管是海恩还是几个老辈,他们之间说话,要么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发问,要么就是答非所问的对话。
而这种看似根本无法正常交流的说话方式,却是他们之间交流的平常方法。
而特殊一些的,比如刚才在许五爷的中医馆,项董二人和海恩那段白口,那就已经超出了他所知道的语言的范畴了。
所以,眼下郑直男已经没法再和蔡六爷说话了,他根本不知道,蔡六爷的话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的。
而这时二姑长叹一声,开口说道:“圆子在国外待的时间太久了,这心不正啦。”
蔡六爷呵呵一笑说:“所以,这次也是对她的惩罚!”
郑直男已经没法说话了,但是许五爷可有话说:“可是,我觉得二姐那句话说的对,万一圆子挺不过这一关,该如何是好?”
蔡六爷脸色一冷说道:“那就去跟董老四说,这就算是清理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