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法国远征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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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最后在阿尔丹手下不可多说，幸亏这趟头等舱没别的客人，不过就算有别人估计也会认为这只是热恋期的小男女在打情骂俏然后提醒句小声点就没事了吧
“呐阿尔丹，现在才刚起飞没多久，时间还很长，要不要睡一会”
“嗯，可以，正好刚才托雷纳桑笑的那么开心一定累了吧”
“无..无路赛..那就把靠背放下..”
“嗯～不用哦，这次我想坐着睡，托雷纳桑就当我的靠枕好不好”
“真没你办法，来吧，这次我的肩膀就不收费了”
飞到半道两人已经睡着，阿尔丹靠在他的肩上，山鬼的腮靠在阿尔丹的头顶
...
“嗯～睡得真香～早上好托雷纳桑～”
“啊～早上好...”
来到提前安排的酒店住下，之后便来到很繁华的街道开始逛
“托雷纳桑原来会说法语吗”
“嗯，以前学厨艺的时候在法国呆了一段时间，图方便顺手学了点”
先带着阿尔丹去裁衣店定制了合适的衣服，行李中有专门定制的便服，但是一旦来到这儿总有种想穿当地衣服的新鲜感
“阿拉，托雷纳桑，快看啊，那边是在办画展吗”
“嗯，国外的文化活动就是比国内多呢，只是随便一逛就能碰到画展音乐厅”
“我们进去看看吧，我还挺喜欢艺术品的”
“好”
画展内作品很多，有很多名画的赝品，也有很多不怎么出名但是也小有名气的画作
“真好啊，尽管只是复制品，但是原作的历史感和厚重感仿佛就在眼前，这些赝品反而更像它们的子嗣一样”
“托雷纳桑是这么觉得吗”
“嗯，因为你想啊，如果原作只是复制品就能让人瞻仰的话，那么它本身的样貌是很引人入胜的，总让人忍不住去窥探它的本尊，但是正因为它或是因为丢失或是因为残缺而不完整，只是这份【遐想】就足以阐述它的价值了”
阿尔凡思考着
“我总觉得阿尔丹就是像一幅名画一样呢”
“哎，我吗？”
“是啊，画是出自名人之手才是名画，阿尔丹能拿下奥克斯也是目白家的荣誉之一，名画寄托在不堪一击的薄纸上，阿尔丹曾经也是个哭哭求人的玻璃美人，名画在它最辉煌的时候能给整个世界带来影响，而阿尔丹现在就在进行这一步，名画功成身退后留下赝品供人参拜，而阿尔丹成为老婆婆后会有无数新的马娘瞻仰曾经有过一位传奇，难道不像吗”
山鬼自说自话的夸奖着阿尔丹的一切
“呐，托雷纳...”
“我真的可以..像你描述的那样..”
“留下属于我的价值吗...”
阿尔丹有点失落的感觉但是并不能看出来的说道
“嗯，一定可以，因为现在的阿尔丹可以训练比普通人更多的训练量，可以比曾经跑的更快乐，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回报家族吗”
这一句仿佛触动了什么
“呐，托雷纳桑知道我的事吗”
阿尔丹已经开始摸泪了
“我和姐姐同样生来就是一副脆弱的双腿，孱弱的身躯，但是姐姐却奇迹般的恢复了，所以我很久之前也是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奔跑...”
“之后的那段时间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天真，奇迹之所以成为奇迹就是因为不会来第二次...”
“主治医师给我下过诊断，说这副体格没法训练更不用说参加比赛了，否则可能永远伤病缠身，我的父母也是因为担心可能失去我而反对我进入赛场..”
离开画展，来到一处公园静静地听着阿尔丹的诉说与鸟儿的欢唱
“我即便不能再站起来我也一定要踏入赛场，我的内心深处一直这么催促我，每晚都吵的我睡不着，终于连日偷偷训练我病倒了，住院期间善信找到了训练员也就是你”
“我每个夜晚坐在病床上看着夜空，看着善信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可以放肆的奔跑，我很羡慕，我也想要像她那样..我每天这么渴求着”
“终于连调教师都对善信体质的改变都万分惊讶，得知了是您的手段我就迫切的想要见你一面，于是我便隐瞒自己的病情说自己好了想提前见你！”
说到往事这个小女孩难免情绪激动，回想一下在山鬼家见面的时候阿尔丹是急的哭出来过
“也许是命中注定，在我隐瞒病情出院那一刻，我与你相遇，后面的事情托雷纳桑你也都知道，我那时真的不得不把你当成我此生仅有的一次机会...”
阿尔丹从小就接受的教养非常高，这种不顾形象的宣泄情绪放平时是不会表露的
“我懂了，阿尔丹”
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话
“人和马娘啊..再长也就不过百年，五六十年后都是老爷爷老婆婆，在参天古树和高楼建筑面前这又何尝不是短短一瞬呢”
“如果说阿尔丹曾经只要能参加赛场绽放一次就可以的话，那我就是抱住鲜花的绿叶，替你挡住风雨让你开的更鲜艳更美丽！”
现在轮到阿尔丹不说话了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是最基本的原则，你从我这能获得健康的身体，优异的成绩，相对的我能获得你给我拿到的荣誉以及很多人的赞许，要知道想别人真心认可一个人是多么艰难的事...何况训练员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全新的领域...”
“如果你尚未认可我，那我会用更好的方案来提升你的实力，即便是跪在泥地里笑我也不会让你哭着拿起奖杯。如果你认可我了，那请对我笑吧，因为还是笑着的你更美丽啊”
伸手抹掉阿尔丹眼角的眼泪，跟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如出一辙，两个人信念的光芒互相辉映，比肩太阳般耀眼
“那么，托雷纳桑，我可以将我的一切全都交托给你吗”
“当然可以！”
“既然你说了，你所期望的只有我能帮上忙，只有我能做到的事，那我不是非做不可吗，况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都说把自己交给我我怎么忍心不不接受呢！”
正如一开始那样，一位为了梦想破釜沉舟而不幸坠入冰冠的美丽公主迎来了唤醒她的骑士，一团代表着希望的火苗去了他该去的人身边带去温暖
如果把奥克斯看成梦想的起点，那就让它在凯旋门上留下供后人瞻仰的光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