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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节使府,到时倒要看阿兄如何推辞!”言毕举起纨扇掩嘴咯咯地笑。
直到易淑贞等人离开花园又过了一刻钟,阿蔓才从树后出来,兀自不放心,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确定真的无人了,方一路小跑回了半居。
晚饭时,易深随口问小山:“阿蔓呢?逛园子还没回来?”
“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不过......”易深不禁抬眸看向小山,小山挠挠头,“不过她回来后便回了她那屋子,饭也没见她出来吃......”
这下易深也感到奇怪了:这丫头性子最是豁达又坚韧,而且又常说“世间万事,除死无大事”,整日叽叽喳喳小麻雀般聒噪得很,今日是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人或者事了,能让她如此反常?想到这里,易深吩咐小山:“一刻钟后,让阿蔓来书房见我。”
书房内,易深斜倚凭几,瞧着阿蔓无精打采的小脸,心里叹气——这丫头怎么就喂不胖呢?她进来快盏茶功夫了,只进门时问了个安,之后便一直立在案侧不作声,看她那眼神仿佛在神游天外......
阿蔓听到有人咳了咳,忙回过神来看向易深,只听他问道:“你今天在府里遇见谁了?”
阿蔓对易深一向坦诚,除了来历那件事实在是不能说、不可说之外,其他一切都不会瞒他——当然也是因为以他的能耐,她在易府的一举一动都不可能瞒得过他。待她将下午花园偶遇易淑贞姊妹之事源源本本讲完,易深更加不解——净是些女子间的闲话,无趣得紧,他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让她挂怀的?
阿蔓很熟悉他子夜般瞳眸深处的那丝惑色,抿抿唇,“大郎,你要是娶了妻,阿蔓还能在你身边服侍吗?大郎若是不要阿蔓了,阿蔓该何去何从?”说到最后竟有些泫然欲泣了。
易深哭笑不得,“我要娶妻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你这小脑瓜整日胡思乱想什么!”又转了话题,“我昨日给你的那篇字可写好了?《开皇律》呢?你借走几日了,讲来我听听。”
阿蔓嘟嘴,“大郎,阿蔓真的怕!以前我从未想到过此节,可现在明白了,你早晚是要成亲的,且以你的年纪,怕也只在眼前了。待到大郎有了娘子,阿蔓就又要孤零零一个了......”
易深看出她是真的忧虑,沉吟了下,缓缓告诉她:“阿蔓,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也从未说与人知。今日你听听便罢,出了这门,便再不要提起。我此生所有大事,早在四五年前,便已由我自己一一筹划好,包括婚事——不到我自认为必要之时,决计不会虑及。且这几年我还有许多要紧的大事要做,根本无暇理会这些。”浅浅笑看着阿蔓,易深继续说道:“再过几年,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或许等你嫁了人,我还未娶妻呢!”
阿蔓本来还在琢磨他前面的话,听了这一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你乱说!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郎和娘子岂会任你这般胡闹?”
易深正色看她,“自十二岁起,我便搬进前院独居,半居内大小事务均由我自己做主。后来去考进士,也是为了让父亲母亲同意我自行处置自己的一切事务,即便是婚姻之事,我不点头,父母大人也不会擅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