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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起来了,显然易凡的话的确是直戳这件事情的要害,先前他们是被苏冥天的威势所摄根本不敢多想,如今细细一想,这些事根本就不是易凡和项山的责任,而这位长老恰巧在易凡击败那位师兄后出现,这其中的意思的到的确有些耐人寻味了。
苏冥天将一切尽收眼底,终于是有些面上变色了!原以为以自己刑法长老的威名,足以轻松将这小子唬住,并带回刑法院的,却是不想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威压之下仅是后退一步,并且丝毫不惊慌,反而言辞犀利的反驳,这不由令其有些犯难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想落得个口实,到时被馆主知道难免节外生枝,不过眼前这个小子自己必须带走!苏冥天心中暗自思量。
“休得狡辩!一切到了刑法院只有定论!”轰!空气似乎都一阵轰响,易凡只觉得身上如同负了一座大山,浑身都有些震颤起来,关节咔咔作响,只觉得马上就要跪在地上了,然而他咬紧了牙拼命的站立着,他想要反抗,可是身体竟然连动一下都极为艰难,更别提与人战斗了,此刻他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的反抗力,易凡只觉自己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有覆灭的危险。
苏冥天眼睛一瞪,心中恼怒想不到他几乎全力施为都难以用威压镇压眼前的毛头小子,要知道远处的肖寒威可是看着呢,自己可不能跌了颜面,立时他运动全身的武气,将自身的威压施展到极致,向着易凡铺天盖地的压去。
“啊!”易凡疯狂的让自己支撑住这如同大山一般的巨大压力,他双目赤红如血,身上的汗毛根根倒竖,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巨大的压力令他身体内的关节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咯之声,可想而知易凡到底受了多大的压力。
“为什么!”易凡心中疯狂的呐喊着!他一开始就被别人左右着自己的命运而无力反抗,好不容易他成为了武者为此他更是拼命的苦修、训练,无论多么痛苦,他或许会抱怨或许他会胆怯,但是他却从未退缩,因为他明白他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向任何人低头就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
但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武者,可如今他依然要任人摆布,无法反抗,这使得易凡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我命由我,不容他人半分染指!”易凡心中一声通天彻地的呐喊,这一声如同穿越了时空,贯通了宇宙一声同样悠扬而又遥远的怒吼似似从遥远的星空中响起又似从易凡心中响起。
“嗡……”这一刻易凡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下一刻他的眼中失去了原本眼前的画面,没有了那须发怒张,双目含煞的刑法长老,也没有那些唯唯诺诺的院内弟子,亦没有了那些虽然同情万分却又面露畏惧的新人们。
易凡的眼中出现了一副奇妙的画面,他地眼中是一望无际浩瀚无边的黑暗,之所以他能分辨出这这片黑暗的无边无际,是因为那广袤的黑暗中充斥着无数大小不一,色彩斑斓的光点。它们或是赤红如火,或是碧绿如水,或是紫凝如魄,每一个光点虽然都显得有些暗淡,然而那淡淡的一丝光辉却令人无法逼视,这是散落宇宙的漫天星辰。
这是一片绚烂的星空,无边无际的空间里充斥着美如梦幻的星辰。
此刻的易凡却觉得浑身如同沐浴在了最温暖舒适的温泉中一般,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窍穴舒张,每一个细胞都在欢畅淋漓的吸纳着这些光点所散发的光辉。而此时易凡的神志无比的清明,他的心也格外的恬静,上善若水,难以生出半分波澜,此刻的他冷静的可怕,即使用“冷漠”来形容他的状态也未尝不可,因为此刻没有任何事能使他的情绪波动一丝一毫。
下一刻易凡的双眼一阵模糊,眼前又映出了方才的画面,然而此刻眼前的刑法长老眼睛却瞪得比方才还要大上一倍,瞪的溜圆如同一对铜铃,似乎眼珠子一动就会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比起刚才他的眼中竟然多出一分难掩的震惊!
易凡并不知道刚才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认为这或许就是被那庞大压力的压迫之下自己精神错乱所产生的幻觉吧。
“嗯?压力!”易凡忽然心中一愣,却并不惊诧,刚才自己还被那老头的威压压的无法喘息,摇摇欲坠,为何此刻的自己却是完全感觉不到半分压力,身周的空气静静飘动,不时带起地面的扬尘发出沙沙的轻响,对面那老头的嘴角微微的抽搐,几根花白的胡须轻轻上下摆动,眸中时而闪过的一缕飘忽不定的光芒,似乎在显示老头心中的不安。
易凡并没有为自己如今强大的观感能力感到惊奇,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意,此刻的他如同方才那奇异世界的心境一般,除了绝对的冷静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然而,与易凡近乎淡漠的冷静截然相反的是对面的刑法长老苏冥天,他此刻完全陷入了一种莫名的震惊之中,甚至是有些恐惧。
就在刚才,当他的威压达到自身所能施展的极致而对面的易凡已经摇摇欲坠之时,他发现对面的易凡忽然神情涣散陷入了呆滞之中,整个人忽然征在了原地,打量片刻,就在苏冥天以为易凡已经失去抵抗能力时。
忽的,苏冥天只见眼前这小子的双目忽然出现了变化,原本呆滞无神的眸子忽的闪烁出两道光泽,一只眼乌光莹莹一只眼却诡异的有些银色光泽,两者交相辉映竟似乎有一种相生相融的感觉,然而不待苏冥天多想,下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猛的一震,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冲上了天灵盖,与此同时他那原本如同潮水一般向着易凡施加的威压也在一瞬间如同泥牛入海了一般几乎是在刹那间便消失殆尽,任凭他如何施为都难以在施加半分威压。
这一刻,他只觉得一种极为神秘的力量瞬间扫过自己全身上下,那种力量无质无形,并不强大,然而这丝丝能量却如同能将自己的身体洞穿一般,让苏冥天只觉得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在这神秘能量一扫之下无所遁形了,这股能量虽然并不强大,然而不知为什么苏冥天面对它时却会产生一种极为渺小的感觉,甚至连他自身强横的武气和气势对这股神秘力量都畏惧万分,似乎连它们对这股能量都有着天生的畏惧。
“你做了什么!”苏冥天一声厉喝,然而连在场的众弟子们都听出了这位往日目空一切的刑法长老声音中的一丝异样。此刻的苏冥天对这种从未遇到的诡异现象确是有些畏惧和惊惧。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些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