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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怀家的绝技,谁要是练起来声势惊人,虎虎生风的,那肯定有问题!
桧哥儿也不懂究竟,只不过自小在怀家,看得多了,早就习惯了。
刺杀的剑法,必然阴柔至极。此刻络络舞剑的模样,在他眼中,更多为发泄,他在边上一直看着,等她收了剑,才走过去。
“今天看你练剑与以前不一样,是不是练到了更高的境界?”
“怎会如此容易,只不过是按着心意瞎耍了一通。”
“瞧你,都出汗了。我去给你弄点水,洗一洗!”
说是如此说,但他没有动,反倒是络络一派乖巧的模样,去烧水,准备浴桶,给他将水都准备好了,伺候他脱了衣物。
等他坐在浴桶里,她才红着脸,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也进了浴桶。
随着她跨进去,桧哥儿往边上让了一让——但浴桶就这么点,很快就挨在了一起……她气喘吁吁地给他擦着身子,别说脸,甚至脖子都红了,满目情丝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伸过去手,过了会儿,她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而他,低头看着她露出的脖子,流露出一股厌烦的,嫌弃的神色。
水很快就凉了下来,两人也不再泡着,都擦干了身子,套了单衣,在床上靠着。
络络在他身上静静地靠了会儿,很快就疯狂地亲吻他,最后被他按着脑袋,凑了下去。
桧哥儿原本想留着一点,晚上去找新进认识的一个姐儿,江宁府来的,被卖进了勾栏里。后来几经辗转来到了垂柳院。
这姐儿脸蛋身材皮肤都不如他怀里的络络,但有一样,络络这辈子都无法相比。
她极卖弄地,薄唇柔舌之间极尽缠绵,最后让他浑身抖了几抖,发出一声不明悲喜的叹息声。
他垂下目光,见她讨好地笑着,并不走开,躺在自己怀里,便又是叹了一声。
“络络,你为什么总在练剑?做一些别的事情,不好吗?”
“我要报仇呀。”
“给谁报仇?”
“当然是给我爹爹了,我发过誓,我一定要给他报仇的!”
“那人……叫什么?”
“布老头。”
“没有名字?”
“以前的江湖人,都这么喊他。”
“他到底有多厉害?”
“武功有多高,本领有多强,我还真说不上来。不过,我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要挑战他。”
“哦,因为什么?”
“我们不见光怀家,要说杀人的本事,江湖上的人还都服气,但说到武艺,却不能服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不见光本就是靠暗算偷袭杀人,技精于此,反倒让江湖人忽略了不见光的武艺。”
“哎,爹爹当年不甘心家传武艺《天涯怀归剑术》被江湖人贬低,入不了一流的境地,便到处找人切磋决斗,要为这一门剑术在江湖上正名。”
“因为布老头很强,所以家主要挑战他?”
“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其实都有公论,就那么几人……去找别的,即便胜了,也不会被江湖中人认可。爹爹想站到山巅上,一览众山小,就不能挑一座矮了的山。”
络络坐起身子,板着自己的脚丫子,她的脚光滑,雪白,线条柔和,又可爱,又精致。她想起了曾经有个莽撞的,不讲道理的,无法无天的家伙,曾经肆无忌惮地玩弄过。
她有些不敢去想这个家伙。
“老一辈几个,布老头是和中州剑无二齐名的人物。据说他化天下棍法七百五十六式为一招,无人可挡。爹爹当年,就是死在这一招之下。”
桧哥儿全没兴趣,心里想着如何问络络讨要些银子。
他随口应付着说,“这布老头,怎么现在都听不着消息了?”
络络伸了个懒腰,她的腰身很细,又柔软,可桧哥儿看了丝毫不动心,再没有最初的那种沉迷与激动。
“很早的时候,他就退隐了,没有正式的退出江湖,就那么消声灭迹,谁也找不着了……”
“死了?”
“不会,这种人,不会无声无息地死去。定是窝在哪个僻静的地方,把江湖中趟过的血雨腥风,慢慢地晾干晒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