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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生看着地上的当涂剑,用奈落的剑尖挑了起来,挥剑一斩。剑在人在,人亡剑亡……大概就是如此了。
叶云生轻轻地:“可惜我不是来找你谈生意的。”谢鼎,林老鬼当时参与追杀子墨,更害死了晴子,想让他放过谢鼎,怎么可能!
还有一位主谋魏显,长安主薄魏大人!他转头看了看,去哪了?人不见了!
真是奇怪了,按以他的内功修为,方才魏显跑走的时候怎么没有发觉?
不过也不用担心,一个普通人,连轻功都不会,能跑到哪里去?叶云生从台子上拔起剑鞘,合入剑,走到一处酒案边上,拿了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最后一口嘴里的酒咽下去,忽然面色一变,连着血水一起喷了出来。
接连不停的咳嗽,血一口,一口地咳了出来——他的脸非常有意思,看鼻子和嘴,那是笑着;看眼睛与眉毛,又像是在哭。
泪水滑落脸颊,这些酒没有喝下去,都被吐了出来,可他已经醉了……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把酒吐出来,还吐了血,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没有察觉到魏显跑走了。
好似随着收剑入鞘,他整个饶精气神都被收入了剑鞘郑脑袋里昏昏沉沉,浑身提不起一点劲来,再没有人能够与他动手,反而让他感到疲惫,茫然——还有一个魏显!
他这样提醒自己。他慢慢地走出去,穿过竹林,绕到正堂外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他带来的那几口棺材,上面的油布被掀开,其中一口棺材的板盖被推开,他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魏显居然躺在里面,双眼凸出,面色发青,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线……他伸手拨了拨,脑袋与身子分开了,来回晃动。
血尚未干,还在一点点渗出来。他呆呆地四处望了眼,找不到一个人影。
即便他内功损耗颇巨,感知不如以往,但是仅仅隔着一座堂院能将魏显的尸体放入棺材里,不被他发现,这饶轻功必然举世无双。
既然魏显已死,他最后一点执念解脱,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正堂里面,过了会儿又走出来,回到前庭,在地上死饶怀里摸索。
谢鼎身上一百两银子,林老鬼两张五百两的银票,九难身上却只有一贯铜钱。
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就不去捡了,他收好钱,将披风穿上,又提了两壶酒,走到外边。
从带来的运棺车上解开两匹马,牵了来到府外长街,坐到马上,手里牵了另外一匹,按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已是饭后的时光,夜色正美,风凉如水。长安城是有规矩的,入黑不得在街上骑马,违者罚钱,马儿与马具一并充公。
可奇怪的是今夜却没有人来管他。他一路来到不占棺材铺外,下马进店里找了老头,把银子给了,马儿还了,再送了老头一壶魏府上招待宾客绝佳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