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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有吃过,但又没常吃,怎么会变呢?”
当红薯由刚生的硬硬地变得柔软时,红薯熟了,剥开黄黄的皮,露出嫩绿的肉来、清香扑鼻而入,咬一口又香又甜,很可口。我足足吃了三个,虎妞吃了两个,剩一个,我和虎妞一人分一半吃掉。
吃完红薯,清理完现场,我们就打开铁丝网似的铁门,进入草场,羊群依然在喵喵地叫或者认真地啃着青草,虎妞关上围栏的门,看了看羊群,我看了看天空,蓝天纯净,白云变幻着形状在天空爬行,太阳正悬挂在我们在头顶上,我们投在草地上的影子变得很短很短,短到了脚跟,加上吃了几个热气腾腾的红薯,此时微热,吃饱喝足后,中午就特别想睡觉。
我和虎妞肩并肩躺在草地上,用手遮住强烈的阳光,我偷瞄了一眼虎妞,她柔顺的秀发压在脑后,露出白嫩的皮肤和脸蛋,躺着的她,性感妩媚,高耸的**一起一伏,看得我差点喷血,我立刻闭上眼睛,免得再胡思乱想。闭上双眼,暖暖的太阳照得全身上下很舒服,清爽的和风,带着青草的味道。
本想躺在弱软的草地上安安静静地睡睡,睡在大地上充分地感受和亲近一下大自然,放松一下心情,可越是想放松越是放不了,现在越来越不能安睡了,闭上眼睛,总有一些杂乱的影子在我面前浮现,时而是林霞、时而是紫罗兰,偶尔还有莎丽,还有一些失散或死去的兄弟……就算睡着了,也常在恶梦里挣扎,感觉心越来越累,是不是人活得越久,所面对人和事越多,堆积在心底的重量就越来越沉,直到把人的最后一口气压断掉。
我竭力地呼吸新鲜空气,想让那郁闷的心情随呼吸一道喷出体外,渐渐地我沉睡过去,又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被人用从尸体里掏出来的恶臭肠子捆住手脚,勒住脖子,动弹不得,极其难受,眼睁睁地看着林霞和紫罗兰被人抓走,当我从恶梦中醒来,发现躺在我身边的虎妞正睡得香甜,此时我看见一只蚂蚁漫不经心地爬在她白净的脸上,我忍不住起身想把那只小黑蚂蚁从她脸上清除掉,只怪那只蚂蚁太精灵,我用手想捉住它,却捉了好几下都没捉到,蚂蚁一直从她的脸飞快的爬过她的脖子,再爬向她的胸部,终于在靠近她胸部的地方捉住了那只蚂蚁,并被我仍在了草丛里。
我再看看虎妞,她早已醒过来,对我怒目而视:“你在干什么?想趁我睡着时乱摸,猥锁我?没想到你堂堂一尺男儿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苟且之事,真是高看你了。你要摸就光明正大的摸嘛,老娘若是高兴也不会拒绝,但就是见不得偷偷摸摸的人。”
“天大的冤枉呀,比窦娥还冤,这天都快下雪了。我是在给你捉一只蚂蚁,怕它咬伤你,那只蚂蚁从你脸上爬到了胸部,在胸部被我逮住了。”
“那你给我捉的那只蚂蚁呢?”
“扔在草丛里了。”
“我看你是在扯鬼,什么捉蚂蚁,都是你找的借口。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还是不是男的?”
“我真的只是替你捉蚂蚁,做好事,反而被诬蔑,真是好人没好报。”
“说得倒挺高尚的,就是黑的都被你说白了,太阳都被你说成是绕地球转了。”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算是被你屈打成招了,那你说吧,该如何处置?要杀要刮随便你了,反正我还欠你一条命。”
“现在总算承认了,怎么办?”虎妞坏笑了笑说“我要摸还过来,你摸我一下我要摸你十下,而且你不准还手。”
“好,我甘愿受罚。”说完我躺在草地上,闭上双眼,很豪迈地说“动手吧!”
虎妞就摸那些让人发笑的部位,腰部、腋下和脖子,笑得让我在草地上翻滚,全身发抖,虎妞穷追不舍,似乎不要命地刺激我的笑穴,我笑得喘不过气来,说:“虎妞,虎大人,饶命呀,快断气了。”
虎妞这才松开手,一脸邪笑地说:“敢动老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躺在草地上冒着粗气,感叹道:“虎妞就是虎妞,如狼似虎,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所向披靡,严格地说俺好歹也算半个牛盲,却经受不住你的催残。”
“知道老娘的厉害就别惹我,你那臭嘴就像念经的和尚,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
“用你的嘴堵住我的嘴吧,就像黄继光堵机枪一样,为了减少噪声污染,为环保事业英勇献身吧。”
“你这个死变态、臭牛盲,敢占老娘便宜,我今天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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