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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再不去,后果你可是比谁都清楚。”
云衫始终笑着。
红袖悻悻地离开了
原来这个红衣的姑娘叫红袖,倒是名副其实,沈流舒这般想到。
“沈大人,随妾身这边请,先前的言语不过是姊妹们的玩笑之言,还请大人不要在意。”
云杉笑着说完还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要说到底是时常与人打交道,换做旁人这般打量,寻常人早就心生芥蒂,可云衫对这个度却把握得十分到位,凡事都有个度。
样貌倒是不错,感觉有些体虚,估计又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世家子弟,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腰间的一块黑铁令。
雁楼每日来往的大人物那么多,那种令牌云衫见过太多了,所以并未太在意,只当是一个闲差。
沈流舒先前只被她的容貌所惊艳,直到此刻才发现有一点十分奇怪,这被唤做云衫的美人竟然盘了发。
须知只有已为人妇才会盘发,先不说身处风月之地,有何人会娶,倘若早已赎身,又何必再回此地,但沈流舒知道他不该问,只不过是好奇。
但云衫对身后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好奇呢?
这些年便是宫里那位都不曾有这般待遇,也不知掌柜的是怎么想的。
云衫领着沈流舒来到二楼的雅间,轻轻敲了敲门,“人给您带来了。”
“进来吧。”
吱嘎,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沈流舒却是一转头望向躺在榻上十分惬意地吃着葡萄的扶祁。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说放人,他很难带走沐槿。
他还未开口便听扶祁说道,“段无怅死了,七寺卿的位置如今空了大半,余希望你能出任大理寺少卿,彻查前任大理寺少卿曝死一案。”
云衫十分自觉得带上了门离去。
沈流舒沉思了了一会儿,继而说道,“你能做主?”
若是往日他不会答应,可如今他知道他太弱了,需要实力,权利也是一种别样的实力。
扶祁不过一介国子监祭酒,便是统领禁军,权利再大,那也是兵权,做不到越权,这个职位不过是他与某人交易时附加的小条件罢了,正好他们都想看看,入了狼群的幼崽如何自处。
“此事余既然敢提,那么便是有了十足把握,你只需要点头,剩下的一切自然会有人替你办好。”
扶祁说道。
“好。”
沈流舒灌了一碗酒。
扶祁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原先想好的说辞都白费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事了。
他眯着眼打量着喝酒的沈流舒:怎么觉得去了一趟关山,这家伙有些变化,倒让人有点看不透了。
“我要带她走。”沈流舒指着沐槿说道,“你答应过我的。”
“余向来是个守信之人,不过在此之间,想给你看样东西。”
扶祁招招手,王大麻子不知从何处冒出,将一封信递到沈流舒面前。
半柱香后,沈流舒起身,有饮尽一大碗酒,“希望你能遵守约定,否则天涯海角,我必让你后悔。”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对扶祁根本没有威胁,但不知为何他却有些心悸,望着离去的背影,揉了揉微跳的右眼。
“你给他看了什么?为什么他不带我走?”
沐槿明显有些着急。
“你可以去问他啊。”
“快去,应该没走远的。”
过了一会儿,沐槿攥着裙摆的手才松开,那一角的裙子有些褶皱了。
她不敢走,谁知道面前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家伙又有怎么样的坏心思,她不敢赌,不敢拿自己和沈流舒的未来赌。
沈流舒快步走到门口,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那里边的空气实在压抑。
又一次留下了沐槿,不过这次是他自愿的。
扶祁,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喃喃道。
一时慌了神,直到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哎呀!”
他这才缓过神,然后下意识的就去扶,结果手一环,又是温软的触感自手掌传来,他再次愣住了,直到面前的姑娘缓缓转过头,红着脸说道,“你能不能先.......”
“啊,抱歉抱歉!”
“哎呦。”
沈流舒一松手,姑娘刚好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个,不好意思,下次定当赔罪。”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
姑娘揉着屁股,看见身前有个熟悉的身影,委屈涌上了心头,扑进了女子的怀里。
“妈妈。”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说吧,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