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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梦是为真,仍贪梦中身。
————殷红红
“如何?”殷筱筱迫切的想知道姐姐的伤势。
“唉......”郎中瞧了一手替躺在床上的殷红红把脉,一手捋这胡须,不说话,除了叹气就是一个劲的摇头。
“唉......,不好办啊......”
一旁的慕之桃早就等得心烦意燥,这劳什子的郎中磨磨唧唧的,也不给个准话,不知是好是坏,一步向前,甩出细剑。
“老头儿,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话还这般磨蹭,是不是有心不想治病?”
须知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那郎中望着剑身上倒影出的人影,带着怒气说道,“在下都还未说这法子,姑娘就拔剑相向,既然不信,又何苦将在下从大老远请来,跌沛流离,不说折腾,也是浪费时间。”
“师妹!”殷筱筱呵斥道。
“师姐,他......”
殷筱筱瞪了她一眼,威胁之意浓厚,“还不快给皇甫先生赔罪。”
“不用。”那郎中制止道,“我皇甫生虽非师妹英雄豪杰,但这般气量还是有的。”
慕之桃哼了一声,扭头站到了后头。
殷筱筱忙是上前继续询问伤势。“皇甫先生,姐姐的伤势到底如何?”
“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皇甫生说道,“殷姑娘可听过破而后立?”
见皇甫生卖起了关子,殷筱筱也不恼,“请先生不吝赐教。”
“赐教算不上,在下虽不会修武,可也知这修武一途,是吐纳天地之气,化术为己用。而万法取自丹田,你姐姐的丹田伤势很重,可其余部位却无大碍,就好比那莲藕藕断丝连,如今你姐姐的丹田也是如此,不知修了何武,全凭那股气吊着。如今气将近,若是待到涣散,必将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皇甫先生的意思是......”
既然他喜欢如此,为了姐姐的伤势自己依着他又何妨。
“传言道有凤凰浴火重生,这是她的劫难未尝不是机遇。”
殷筱筱一听有救,突然跪下,“还望请先生指条明路。”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中医讲究阴阳调和,她内火过旺,自然是要寻个清凉的地方,最好是极寒之地。至于是哪,又该如何去,这就不是在下考量的范围之内了,告辞。”
“多谢先生,他日姐姐痊愈,必将登门拜访。”
皇甫生笑笑,捋这胡须走了。
“这个皇甫生,好生讨厌,师姐为何不让我一剑杀了他。”
慕之桃看着皇甫生离去的背影,恶狠狠道。
殷筱筱望着自己师妹:还是太过年轻了。
“女孩子家家,天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何况他再不堪,这医术还是不错的,否则我也不至于费这些心思去请他。更别说他是皇甫家的人啊。”
“师姐是说医道世家的皇甫家?”
慕之桃问道。
殷筱筱点点头,望着床上躺着的人,一双眸更是比西施还要多了几分忧,少了几分柔。
她小心翼翼的做到床头,想来也只有这个时候好强的姐姐才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哥......哥......”
她正要起身,听见那若有如无的低喃。
“哥哥,吗?”
十四年前,凉州殷府
殷府可谓是凉州的大户,祖上随着宗帝南征北战,打下万里河山,官拜大将军,特赐镇国。
先祖是个有胆识的人,急流勇退谓之知机,以退为进,到是换来了殷府世代的安康,还有这世袭的王位。但他临终前仍旧不断得强调,不论家业挣得多大,都要记着一件事,这天下都是那人一人的,我们只是在他手下讨口饭吃,只不过这饭是玉食,做事谨慎些总没坏处。
于是这些年牌匾也只用当年先祖留下的那块殷府,做人做事也很低调。
凉州人士尚武,家家户户或多或少会些腿脚,男子六岁必须习武,女子最迟八岁也得学些功夫防身。
穷苦人家大多是将孩童送到官学,既能学些本事,若是天赋好,被贵人相中,飞黄腾达也未必不可能。而大家子弟都是请些有名的武师来府上教导,殷红红与殷筱筱这对姐妹则不同,是由自家大哥亲自教导。
“妹妹,这一剑你可要小心了。”金钗之年的殷红红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面色红润,亦最喜殷红,每次每出门,一袭红衣是配上那双吊梢眉,总是惹得邻里邻外的目光。
有些倒霉催的,自家婆娘剽悍,揪着他的耳朵吼道,“怎么?连小姑娘都敢有想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鸟样。”
男人自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一个劲儿的求饶,被外人瞧了,笑骂一句耙耳朵,可那人想必也是没料到幸灾乐祸的下场。
街边酒馆茶楼的小二楼是文人墨客偏爱的地方。
一壶清酒,一盘花生米。
一人或是三五成群,能在这小二楼坐上一个下午,谈天论地,好不快活。
凉州本地人瞧着这位小美人除了远远观上一眼,暗叹一声便也过去,可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粗人口中污言秽语,笑声放肆,换来的自然是周围同情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不过殷墨翰可没那么暴躁,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凉州人尽皆知的世子殿下,姑娘们闺房谈羞的对象。
“这位兄台,在下殷墨翰,可否赏脸来府上一聚?”
吹面不含杨柳风,挑不出丝毫毛病,但翌日街边总会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乞索儿,抖手抖脚、口齿不清。
说书人为了讨口饭吃,自然会编些关于殷墨翰的风流韵事,大伙儿也都爱听,尤其是一些姑娘们,更是这些段子忠实的听众,更有甚者请了说书先生府上去说,对外声称是想听石头记,可凉州人心知肚明,别的不敢说,在这凉州的姑娘,除了听世子,听个劳什子的石头。
世子殿下听了不怒反笑,大夸有意思,还命人赏几锭白银,说书先生颤巍着手脚接下。
世子殿下百般好千百好,可唯独宠妹这一方面,可算得上丧心病狂了。
汴京李家那位大公子不过夸赞了一句美人,便被殷墨翰追了四五条街,还放狗咬他,让他不得得在树上过了一夜。
此事,闲余饭后也是小二楼常有的谈资。
若是姐妹俩一同出门,一身白一袭红,一动一静,这寻常的街道都成了人间仙境。
早几年二女还未长开,朱啼就有意无意的透露有纳妃的念头,殷墨翰当夜行刺当今圣上的消息可把殷府众人吓得不清,可谁知朱啼当着一众护卫的面,大笑着拍了拍殷墨翰的背,道了一句,“小子,有气魄,朕很欣赏你。”
陛下非但不降罪,还封了统帅的位置,执掌漠北军。殷府上下自然感激涕零,几位叔叔伯伯更是高呼万岁,沾了先祖的光。
可殷墨翰心里明镜,这哪是自己行刺,这是被逼着动手,就算自己这次无所谓作为,来日也会有新的由头,到时候自己处于被动,还得搭上心爱的妹妹。
既往自己脸上贴了金,又将殷家与自己的利益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迷惑了敌人,可谓是一箭三雕。
好算计!
这也是他第一意识到朱啼此人并非表面那番昏庸。
殷家家主殷容,也就是殷墨翰的父亲是除了他以外唯一一个看透本质的人,只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军务在身他便是在不舍,也得离开,但总不是时回来看看。
又过了几年,殷红红迷上了月舞,红姿俏丽于月下。殷筱筱偏爱于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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