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丑的敬业精神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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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玩的很开心。”林洛说道：“我压制了她身体里的龙血，她现在是稳定的。”
源稚生目光扫过绘梨衣的手掌和白色蕾丝裙下裸露的白皙小腿，他能听见绘梨衣心脏平稳跳动的声音，点了点头。
但是他却听不到林洛的心跳，同时他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口型与说出的话完全不一致，他在心里模拟了口型，他的口型在说中文，可是自己听到的却分明是日语！
这是自动翻译的言灵吗！！
“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你身体里的血液是停止的，血液不流动也就不需要呼吸，消化系统和血糖运输就无法进行……请问，你真的是活人吗？”源稚生眯着狭长的眼睛，右手插在风衣里，从林洛的角度看不到风衣底下的蜘蛛切刀柄。
“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有秘密……我想你更想问的应该是“我是人吗？”吧。”林洛并不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是人难道还能是狗不成？
源稚生点了点头，这时源稚生的忍者女孩矢吹樱走进小亭，她怀里抱着一堆饮料。
林洛从中挑了一瓶橙汁递给绘梨衣，自己拿了一罐温热咖啡。
“我当然是人。”
源稚生沉默，他感觉眼前这人正试图掌握谈话的主动权，于是说道：“你的出现相当离奇，绘梨衣的房屋外壳是20厘米厚的合金，周围乃至上下的楼层都有大量的监控，我们没找到你进来的方式……也许你拥有空间系的言灵，但不管怎么说，是你带走的绘梨衣。”
“通过数据分析，家族的计算机找到了你们的行动路线，宝隆购物中心，天空树电波塔，凯诺酒店，迪士尼乐园，希尔顿酒店……绘梨衣这几天过得很开心，对此我很感谢。”
源稚生从樱手里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
“但是想必你也清楚绘梨衣的力量，作为源家家主我需要为东京的安全负责……今天我是来带走她的，阁下可以把家妹交还给我吗？”
“有两点，一东京的安全我可以负责，龙化，暴走，鬼什么的对你们而言可能束手无策，但这不代表我不行，至于第二点……呵，你真的觉得源氏重工是安全的？”
源稚生不置可否，从口袋中拿出烟来。
“源稚生先生，你觉得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林洛突然问道。
“这是一道伪命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源稚生用高档的打火机点燃娘炮烟，吞云吐雾的吸了一口，正应了那句装逼如烟常伴吾身。
“嗯，是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我想对你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真相。”林洛说的时候头皮有点发麻，感觉好羞耻，心想自己男人的神棍道还不够成熟啊。
“什么真相？”源稚生露出饶有兴致洗耳恭听的样子，装做很配合的样子。
“猛鬼众，龙王，王将，你，还有……源稚女。”求锤得锤，林洛毫不客气的给了源稚生一个暴击。
在听到源稚女这个名字时，源稚生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捏住了，浑身绷紧，脑海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闪过哀痛与决绝，震骇与恐惧，最终化为皇一般威严的愤怒！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提这个名字，因而愤怒，眼瞳化为金黄色的龙瞳，像燃烧的烈焰，皇的威严散发开来。
“他没有死。”林洛轻声说道。
林洛的这四个字说的很轻，听在源稚生耳里却如惊雷乍响，他头皮一麻，巨大的恐惧就席卷了全身每个细胞！
源稚生手脚冰凉，皇一般的愤怒全部消失，他仿佛看到枯井里的怨鬼爬出，滔天的怨恨化为遮天黑气，要索命复仇。
他的恐惧中夹杂了一丝的高兴……
“源稚女身体里同样流淌着皇的血液，他现在是猛鬼众的领袖，也就是你们所猜测的龙王。”
林洛紧盯着源稚生的眼睛，吐字清晰。
“源稚女是猛鬼众的皇，他的老师是王将，你是蛇岐八家的皇，你的老师是橘政宗……”
“那么问题来了……在你们小时候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王将和橘政宗就分别是你们的老师了，白天的时候橘政宗来看你，晚上的时候王将把源稚女带到河边散步。”林洛摊了摊手：“是吧，就像一场滑稽的戏剧表演。”
源稚生抬头，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他脑海里掀起万丈狂澜，大脑都在颤抖。
“是的，名为王将的男人依靠源稚女控制了猛鬼众，名为橘政宗的男人依靠源稚生控制了蛇岐八家，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某个名为赫尔佐格的男人同时扮演了两个角色。”
林洛接着说道：“要扮演好两个性格相反的角色，这个小丑的敬业精神还是值得赞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