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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中极少沾酒,所以很快就喝得兴奋起来,一点不象平素性格。
韩端也难架住黄总这酒国老手地说辞,一场欢聚下来,就他和乔梅生喝得最失态,离开的时候走路都不稳了。
二人年龄最接近,酒后说话也很投机。乔梅生真不含糊,饭后还非拉着韩端去酒吧,说要单独切磋一下,跟平常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本不是同一种性格的人,偏偏聊得非常投机。该说地、不该说的,都摆了出来。
韩总啊,你的才能乔某非常钦佩,绝对是万中无一,放到啊个领域都会熠熠生辉,就是性格柔了些,太在意别人地感受了。
多数话韩端都记不清了,偏偏这段挥之不去。二人接触不多,偏乔梅生就象是最了解他的人。
说得虽含糊,韩端如何不明白其中真味,这个缺点也是他一直想改变的。数次劫后余生,对很多事都看开了。唯独处事还是欠果断。
多少次,做决定前总瞻前顾后,说成大度想得开也好,傲气不跟人一般见识也好。其实个人心中最清楚,大度、傲气过了,就成了变相的自卑。
不说别的,感情地事都弄得一塌糊涂,始终也没拿出个好的解决方案,追求和放弃都说不出口。
对待“敌人”更显柔弱,很多遭遇其中都疑点重重。却从没硬起心肠主动出击。
重金属音乐声仿佛也掩不住乔梅生的话,此人眼光确实很毒,似乎能看透他的内心深处,还没有别人让他有过这种感觉。韩端甚至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喝多了。
韩端准备沿一条便路回城,这样可以随意提高车速而不担心会被监控拍到。满心郁闷难平,走至一无人之处,他索性停下了车,疯狂地奔跑在旷野之中。
从未尝试过歇斯底里狂叫的感觉,即便承受过那么多同龄人不曾有过的压力。
韩端。是时候改变了!
听不到回声,也没人回答。
终于。疲惫的韩端停了发泄,躺在冰凉的枯草地上。
冷静又回到了大脑,再这样优柔寡断,不论哪个领域都将一事无成,乔梅生一针见血,点醒了他这个梦中人哇。
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怕失去的?
韩端猛地跳了起来,掏出手机拨打了贺雅楠号码。
从未有过的坚定,换来地却是你冷冰冰的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看看天上的太阳。时候还早,怎么会关机了呢?
看着手机,踱着步子往车的方向走回,再次拨打。还是一成不变的回答,随着机械的回声,韩端激荡的心情慢慢冷却。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有些东西是人力无法把握的,不信命只信邪的韩端竟然有了这样地想法。翻着电话簿,突然一个熟悉的字眼闯入眼帘。
家”,韩端地心弦突然被什么东西拨动,记不清什么“最容易被忽视的,往往就是你最珍贵的”,是啊,该向爸爸妈妈问个好啊。
听着妈妈李婷絮絮地说着听过了千遍万遍的嘱咐,心里顿感亲切,他几乎插不进嘴去,静静地听着妈妈最熟悉的声音,心中实是温馨无比。
“……小端,你自己多保重,也别忘了照顾好妹妹,女孩子在外面更不容易。”
李婷还没忘了最后的叮咛,这话也听过了不知道多遍,韩端从没像这次这样感到惭愧。
连日来早出晚归,饭也不在家吃,兄妹间交流的机会几乎没有。凌零希望他振作起来,知道他最近忙,连那百问不烦的“回不回来吃饭”的电话也不打了。
发动车子,想到好久不曾送哪怕一点小东西给凌零,太冷落了妹妹,这哥哥当得实在不称职啊。
还有杜雪妍,如果没有她时不时地相约,凌零怕是会更难过。
看看天色尚早,他决定去街上逛逛,顺便买点什么给她们,女孩子不在意礼物的贵重与否,而是被重视地感觉,那就送个惊喜吧。
近郊的小路相对偏僻,偶尔经过也是一些装载了货物的大车,韩端有些想快赶回市里了。
“吱
前方路中央躺了个人。
医生的职业敏感,韩端想也不想推开车门走了过去,
躺着地人蜷曲着身子,似乎在痛苦地呻吟,身边还有一摊红色的东西。
韩端毫不迟疑地向“病人”走去,弯腰伸出手,眼看就要触到身体了,却见异变陡生。
本来躺着的人突然跳了起来,扬起手中地什么东西就向他的头上拍了过来。
良好的功底起了作用,身体一个前冲,肩部撞到了那人腋下,然后猛然一个回肘击在肋间。
一块红色砖头“砰”地一声落在地上,大约没想到到手的猎物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如此伸手,那人没什么抵抗就捂着伤处痛苦地弯下了腰。
这时韩端已经明白遇到了什么,以前只听过有路霸、劫匪,想不到这次亲身经历了。
心中恼怒,豹腾中的狠着毫不留情地施出,一个凌空踹在那人背上,整个飞了起来。
韩端看也不看,回头关心自己的车子,已经坐进了驾驶室的两个壮汉发现这边异常,又重新下来。
两人手里都拎着家伙,黑黑的大汉边走边骂咧咧:“该死的老三,这点事都办不好。”
相距不过十数米,转眼双方就面对面了:“好小子,爷们本打算只弄辆车算了,想不到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连人一块做了。”
韩端皱眉,如果不选这条路还真碰不上这几个家伙了,爷爷心里不爽,正好拿你们几个不长眼的出出气,也算为受害者出口气。多次的实战演习,他对龙眠培育下的九灵技有了极大的信心。
眼前的小子一脸笃定,躺在远处的同伴委顿在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两个壮汉凶残成性,做这行很有门道了,虽感到有点麻烦,还是不知进退,互相施个眼色,一齐挥动手中的家伙向韩端招呼。
两人分立在前左前右,呈夹击之势,一把消防斧、一根铁棍挥起来虎虎生风,直击韩端要害。
韩端低头、侧身闪过攻击,“当”的一声,铁棍打在地上,撞出了几颗火星。
火气上冲,也不管轻重了,韩端腾空跃起踢向二人。
这两个也有防备,齐齐闪开,更加凶狠地冲了过来。
几个回合过去,使消防斧的家伙被踢飞,手臂却吃了伙伴重重一击,软软垂下的胳膊显见失去了战斗能力。
韩端痛打落水狗,跟上一脚将他也踢晕过去。持棍者还在顽抗,目光中却露出怯意,不敢主动出击了。
“来呀,小子,怎么这么松包。”韩端心中隐隐有酣畅淋漓之意,少有地主动挑衅。
歹徒的血性被激起,咬咬牙抡起棍子横扫。
韩端让过铁棍,一个欺身,手上用出绝技鹤翔九天,左手牢牢锁住了歹徒的咽喉。
“放手!”正在这一刻,却听到路旁的草丛中一声大喝。
韩端迅捷地转过身,把“人质”挡在身前,顺势拉脱了他的肩关节。
“把人放了,我们哥几个也不为难你。”
一人慢慢接近,手里却是持了一把自制手枪,原来歹徒不止这三个。
用手中的歹徒挡住身体,韩端露出大半的脸上泛着冷冷的光。
“这小子目光怎的这样吓人”,持枪歹徒心里嘀咕,脚本踏到路上却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随即意识恢复,老子有枪,还怕你怎的,命令道:“快把人放开!否则老子开枪了。”
双方相峙各不相让。
四个歹徒打一枪换个地方,刚流窜到此处选了个隐蔽地段,一出手居然碰上了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硬茬子,懊悔不已。
“把我兄弟放了,就让你开车离去怎样?”了,道上混兄弟义气还是要的。至于人放开以后怎样,哼哼。
哼哼,韩端心里也是同样的感叹词,放过我,爷爷肯不肯放过你们还是回事儿呢。
风声响起,第一个被击倒的歹徒爬了起来,捡起手边的斧子恶狠狠地脱手砸了过来。
韩端感受到了危机临近,只是距离太近,只得松开手中的“人质”就势一滚。
只听一声惨叫,斧子结结实实地敲在了同伴背上,韩端却也暴露在了枪口下。
“小子,你就认命吧。”对手身手不凡,持枪歹徒再不敢留情,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