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哎呦,作孽,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邵良匆匆赶回家,刚跳下马,就传来隔壁薛婶子焦急的声音。
这段时间他被派去福来县帮忙,衙门几个兄弟都去了。
今日午后才回的县衙,刚想喝口热茶,就听到林捕头喊:
“楚兄弟,你们村有个叫薛二牙的有事找你,看起来挺着急,现在在衙门口等着。”
楚邵良咽下那茶杯里的茶水拿起佩刀往外走。
衙门外等的焦急的薛二牙看到楚邵良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邵良哥,你娘子和李秀才私奔了。
李娘子又在你家撞了墙,现在都还昏迷不醒呢,你快回去看看吧!”说完还怯怯的看了一眼楚邵良。
“那对奸夫yin妇……”冷冷的声音传来,薛二牙只见楚邵良牙齿咯咯在响,额头青筋鼓起,拿着佩刀的大手紧了又紧。
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李秀才和齐玉罗砍杀。
过了好一会儿,又听楚邵良:“二牙,你先回去,我进去和林捕头请个假就回”说完便转身进了衙门。
薛二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都是什么事啊,邵良哥好可怜!
成亲两年,好吃好穿的供着齐玉罗,她到好,成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勾搭男人。
这不,趁邵良哥公干外出就和李秀才私奔了。
还有李娘子,也真是可怜啊,没爹没娘的,一篮子鸡蛋就被伯娘送给李秀才当媳妇。
李秀才走了,扔下了一封休书,房子也被便卖了。
李娘子落得个被休弃,无家可归的下场。
唉,这两人,真够可恨!薛二牙愤愤的赶着牛车回村里。
楚邵良栓好了马,就看到薛婶子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拽着他衣袖进了屋。
走到床边,手指着床上昏迷不醒,额头被包扎过的林妙言说:
“邵良,这可如何是好,齐氏那个荡妇跟着李秀才私奔把你家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李娘子的诊金还没给穆郎中呢?”
楚邵良顺着薛婶子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床上的女子。
只见小小的身体,缩在一处,被包扎过的额头还趟着血渍,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泛白的小嘴轻轻抿着,煞白的小脸,精致的五官。
这李娘子真美!
楚邵良抽了抽被薛婶子拽着的衣袖,皱了皱眉问:
“郎中怎么说,李娘子可有大碍,何时会醒?”
薛婶子可没有楚邵良这么平静,走过去替林妙言掖了掖被角絮叨:
“二牙他爹请了穆郎中过来,那穆郎中包扎过后只说止了血,没什么大碍,待会儿就能醒来。”
薛婶子又道:
“这都怪那对奸夫yin妇,可怜了李娘子被休弃无家可归,爹娘都死了,她伯娘又是个黑心肝的,保不齐她回去又会被送人,走头无路下她才撞了墙”
话里话外都透着愤怒。
这孩子也是可怜人那!
楚邵良叹了口气,从身上摸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薛婶子:
“麻烦二牙爹把诊金给穆郎中送去,婶子你煮点吃食,我一路匆匆回来还不曾吃过东西”
薛婶子接过楚邵良递过来的银子,看了一眼,心想,这楚邵良还真是大方,难怪那荡妇好吃懒做,天天还打扮的花枝招展。
“我现在就去备吃食,也正好李娘子醒了可以吃点”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家。
楚邵良见薛婶子回去了,这才打量起房间来。
这房间还是两年前母亲在世的时候给他准备成亲用的新房。
床还是新的,桌子也是新的,桌子上的首饰盒却是空空的。
当初为了完成母亲的心愿,不得以才娶了齐叔的小女儿。齐叔那些年于楚家有恩。
楚邵良父亲去世后是齐正泰帮忙料理的丧事。
他娘积劳成疾一直卧病在床,是当时的里正齐正泰看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托人找了关系,在衙门给他谋了捕快一职。
他也很上进,事事抢着做,想做出点名堂得县太爷亲眼,多拿点赏钱,给母亲找好郎中瞧病。
清河县比较小,几乎没什么秘密,衙门里的人都知道他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需要银子,像有赏钱的事都会让给他去干。
楚邵良为人很仗义,一直记得大伙的好,对衙门兄弟就像亲兄弟一样。
三年前里正齐正泰被熊瞎子抓伤,还是楚邵良把他从山里背回来,找郎中瞧的。
由于伤势过重,没几天齐正泰就去世了。
楚母看齐玉罗小小年纪就没了爹,齐家于楚家又有恩,就让楚邵良把齐玉罗给娶了。
起初的时候齐氏还是很好的,细心照顾生病卧床的楚母,楚邵良也是下了职就往家赶,一家人也算过的温馨。
后来县令看他办事细心牢靠,就派他去福来县帮忙监督矿山工人采矿,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后来干脆就住在福来县了。
过了一年楚母也去世了,楚邵良得知后就匆匆赶回家办丧事,都没来得及和齐氏好好说说话就又走了。
一年半的时间回来不过两三次,每次都没过夜就又走了。
也难怪齐氏跟别人跑啰。
要说楚邵良恨齐氏吧,也是恨的,哪个男人受的了这种背叛,但是,当时答应了齐正泰和楚母要好好待齐玉罗,所以才放过那对奸夫yin妇,不然楚邵良昨儿个就拿刀追去了。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楚邵良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找出自己往日穿的旧衣。
打算晚一点去河里清洗一下自己,一路赶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是前两天在福来县换的,有股子汗味儿。
薛婶子手脚麻利的很,不一会儿就把吃食煮好了,给楚邵良端来了一个炖白菜,一碗黑面疙瘩和两个白面大馒头。
楚邵良也没客气,拿过馒头就啃了起来,一碗黑面疙瘩三两口就进了肚,又把炖白菜吃了个精光。
薛婶子见状才知楚邵良是真的饿狠了。
见他都吃完了就问:
“邵良,还要婶子再拿点过来吗,锅里还温了一碗黑面疙瘩,一个白面馒头。”
楚邵良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不用了婶子,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看也没看薛婶子就出了门。
天色暗了下来,楚邵良来到了河边,脱了鞋袜,解开了腰带,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腰身一头扎进了水里。
这边,屋里暗沉沉的,林妙言醒来,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好黑,看不清。
动了动,“啊,头好痛,全身都好痛。”
记忆回笼,方才想起自己上午悲痛之下碰了齐玉罗家的墙,想死在她家门口,做鬼也不想让齐玉罗安生。
林妙言摸了摸胸口的休书,不禁悲从中来,幼时爹娘早早的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无依无靠,伯娘佟氏婉贞是个黑了心肝的恶妇。
欺她年纪小,霸占了爹娘留下的两间房子和那几亩水田。
大伯又惧内,只敢偷偷藏点吃食给她,经常饥不饱腹。
长大了点那佟氏便要她每日绣花补贴家用,绣了几年花,卖绣品的银子全被佟氏收刮了去。
后来更是,为了堂弟进私塾,那佟氏便把她送于李秀才,李逸修怕落人口舌,就拿了一篮子鸡蛋当聘礼。
从此十四岁的林妙言就成了李娘子。
李逸修本就看不上干干扁扁的小丫头,用强了几次,怎料小丫头还是个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