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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山?曾经】
“那个新来的弟子，据说上周同几个师妹大打出手……”
“师父不知罚了她多少次，可顽劣难改。”
“那新来的，据说她的眼睛是被她自己发疯挖出来的！”
“那个新来的，据说她的素剑变成了血红色，真是个不祥的人……”
“不过据说那新开的灵力高强，都要超过无心殿于师弟了。”
“据说她晚上从来不休息，要么修炼，要么勾男人……”
“月主巫神保佑，让她快去死吧！”
“你们，行了！别乱嚼舌根！”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望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六左右的女孩，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杏眼圆睁，面带薄怒。
众人见她，连忙行礼:“明姬大师姐。”
“素剑本就会染上灵光的颜色，没有不祥之说。”见众人禁声，那女孩缓了缓声调说道，“别乱传这些无稽之谈，伤了同门的心。”
“可是，可是有几人的灵光是红……”
一个短发圆眼的女孩似乎有些不服气，小声嘀咕道。
“素心师妹，没这回事。”那大师姐还是听见了，“回去抄三遍门规。”
素心愣了愣，低头不满地道:“是……”
“都散了吧。”大师姐见没有有异意，说道。
众人离开，那大师姐，正也要离去之时，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笑。
她忙回头:“谁？”
白霜依在墙后，她抱着手中长剑，直勾勾盯地望着她，那嘴角的笑意不羁，挑逗，似乎还带着些许嘲讽。
“是你。”见是她，那大师姐向她走去，“你，都听到了？”
“我来这里没多久，走到哪都能听见自己的名字，实在惶恐。”白霜笑道，那声调里有不屑，有高傲，有嘲讽，可绝对没有惶恐。
“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为难的苦笑，“估计是因为，你入清流那天，居然一身黑吧……”
“我还真不知清流一派这样害怕黑色，早知道，就连头发都染白了再来。”说着她伸手撩了一下大师姐的衣袖，那是纯白色的衣袖，她目光里游动着挑逗的讥讽更深了。
“其实平日里怎么穿都好，只是入派拜师，没人穿黑色，那天大家面色都有些不好看呢。”
这大师姐不知是否因为涉世未深，生生没察觉白霜的讥讽。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清流多是世家子弟，而白霜无根无基，第一天入派自然不知清流的潜在规矩。而她的师父清霜长年隐居不问世事，又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大师姐没告诉她这点，可大师姐不知道的是，白霜早已明了这些。
“大家面色不好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你也在场？”
白霜引她下文。
“在的，我是清流派无心殿的大师姐，明姬晓晓。”那少女说道，“你初来我门，有什么烦心事，比如今日之事，都可以来找我。”
白霜望着她，那只玄墨色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兴趣，她没告诉面前的女孩，同门的排挤和冷言冷语对她而言连小事都算不上，她也没告诉女孩，这清流一派中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白霜望着那女孩，从一开始，她就直直地盯着这女孩看，那女孩一身素净干练的白裳，平整的刘海，乌黑的舒地很整齐的长发，那白皙娇好的面孔上一双沉淀着星光的眼眸。
在清流若要成为一殿的大师姐，灵力灵术，家世，历练经验，一个不能少。
白霜笑了笑，“这样啊，那你，能让我去你手下么？那个什么无心殿里？”
明姬晓晓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愣了愣，有些为难。
白霜靠近她，手指尖挑起女孩的发丝，嘴角泛起了一丝撩人的笑意:“大师姐，你看，大家都排挤我，我这日子过不下去啊……”
……
“那个叫白霜的，太可怕了吧……”
“是啊，上周居然把无心殿的四师兄从擂台上打了下去。后来和三师姐切磋了几回，就连三师姐也不能赢她……”
“不是吧，她才来多久，而且据说，殿主并不想传她厉害的剑术……”
“那她现在？现在是……”
“是无心殿的，四师姐了……没办法，四师兄拿自己的地位和她赌，三招内胜她。”
“真是可惜，四师兄那么英俊……”
“素心师妹，你怎么不说话?之前谈起这独眼女，不是你最起劲吗？”
“这个，大家……我有些不舒服。”短发的娇俏女孩苦笑着说道。
白霜坐在她的房中，对镜取下两枚耳坠。
门窗上多了一个人影，白霜在镜中斜了一眼，然后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
“进来。”
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孩走了进来，斗篷下是一双躲闪游移的眼睛，居然是素心。
“四师姐。”
素心懦懦的声音一点也不似嚼舌根的时候。
“我的小猫咪，这次居然让主子多等了半刻钟。”白霜凑近她的脸，指尖挑起她下巴。那眼中的，分明是看猎物的眼神，“该怎么惩罚呢？”
“师，师姐……求求你……”
“怎么了？不愿意可以离开的。”白霜说着，暧昧地伸手抚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半边含苞待放的丰盈，带上了几分力道，就这么一掐。
“不，不要，我不要离开，师姐……”那叫素心的女孩疼得眼眶里泪水打转。
“今天我们玩些什么呢？”白霜微笑道，“鞭子，绳子，夹子，银针还有蜡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