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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是自找麻烦吗?
“难道除了秀菲之外,你还喜欢着其她人?还真看不出来你一副老实人的摸样,实际却是一个花心鬼。”果然,舒逸风的话刚一说完,师韵马就敏感的捕捉到他话中的意思,眼中再次浮现出不悦、甚至鄙视之色。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但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那我大可以接受乐欣,现在也就不用你来找我了。”舒逸风脸闪过自嘲的神色,叹气道。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拒绝乐欣,但即使你真的不喜欢她,难道就不能选择另外不让她伤心的处理手法吗?”师韵轻轻皱起了眉头,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接触到舒逸风心底的一些秘密,语气虽然还是带着不满,但已经明显缓和下来。
“拖拖拉拉最后只会让乐欣更伤心,我不希望她陷得更深。如果你真的是为她好的话,那你还是好好劝劝她!我这样普通的学生不值得她这样,这世比我好的人实在太多了。”舒逸风平静的说道。
在说出这翻话的同时,舒逸风的心中却感到一阵刺痛,由此可见钟乐欣在他心里确实已经占了一定的地位,所以他才会为要放弃她感到痛苦。但即使知道这点,舒逸风又能如何呢?这个世界并不是如某些小说中那样简单,只要有了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要顾忌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
“我早就劝过她了,但她是要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不然的话我也不用来找你。”师韵白了舒逸风一眼,负气道。
舒逸风顿时无言,而这时候课的铃声也响起了。
“我先回去了,希望你可以好好想个妥善解决这事的办法。其实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责任,但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乐欣伤心的样子。”师韵幽幽一叹,不无无奈道。
“我会的,我和你一样,不想让乐欣伤心。”舒逸风沉重道。
师韵离开后,舒逸风摇了摇头,希望借此将脑海中一片凌乱的思绪抛出脑外,但烦恼显然不想这样容易放过他,当他正想要走进教室时,就让来课的甄素叫住了。
“逸风,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和我们学校的两大美女的关系都不简单啊!”甄素满脸笑意的调侃道。
“甄老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和师韵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而已。还有,老师你叫住我也不是想说这事?”舒逸风面露苦笑,对于甄素要说的话,他已经有所预料。而因为甄素历来对待学生的态度与其说是师生,更像是一个亲切的大姐姐,所以他说起话来也和对着其他老师时不一样,少了很多的顾忌。
“聪明,我是想告诉你,你等会儿下课后跟我去一下办公室!”甄素笑吟吟道,好像很喜欢看到舒逸风现在这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似的。
“唉……,真是连甄老师你也被派来劝我去参加那个什么比赛吗?”舒逸风心中叫苦不已,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在走什么霉运,居然什么苦恼都一次找门来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你的班主任呢,校长可是压下来让我一定要说服你呢!”甄素好看的轻耸香肩,好像十分无奈一般,但一对明眸中蕴涵的笑意却将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暴露了出来。
“我真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比赛。”舒逸风重重叹了口气,苦笑道。
“听说你可是一直否认你就是省队那个教练所找的人,但你现在这样说,是不是就等于承认了呢?”甄素捂嘴轻轻笑了一声。
舒逸风这察觉到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嘴,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分辩。
“好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那你就遵从自己的意愿!没有人能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见到舒逸风不知所措的样子,甄素微笑着道。
“啊?”舒逸风惊讶道,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其实要怎样选择,本来就是你自由,我也不想干涉,但我也不能违背……的命令,希望你能明白、不会怪我。”甄素在说到含糊其词之处时,用纤纤玉指了指面,以示面的压力,一副受到自己其实也是受害者的样子。
“我又怎么会怪老师你,我明白的。”舒逸风想不到身为老师的甄素会对自己说出如此坦白的话,心里一阵感动,连忙道。
“那就好,我们进去!要课了。”甄素微微一笑,转身当先向教室走去。
“好的!”舒逸风连忙跟了去。对于甄素的善解人意,他是打从心底感激。不过即使如此,学校的领导层和陈劲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以后他是有得烦恼了,但对此他已经不再在意,因为这比起钟乐欣的事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深夜月色朦胧之时,一个黑影出现G市总警局外,面对警局外面常人不可跨越的高墙和铁丝网,只是轻轻一跃,就易如反掌的进入了警局内,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总警局虽然是G市警察的大本营,但因为思维的盲点,警局内的防卫并不算严密,除了警局大楼内还有部分房间亮着灯光外,黑影在各栋建筑物之间一路潜行,居然也只是碰两个巡逻的警员。而这两个倒霉的警员的结果不用说,根本连黑影的样子没有看清楚,就被打晕过去。
黑影在昏暗的灯光中熟门熟路的一路前进,最终来到警局内用来暂时囚禁犯人监房外。只见这里的防守和警局内其它地方完全是两回事,在亮如白日的强光照射下,不单有六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守卫在监房前面,而且监房离周围所有建筑间都有着一大段距离,只要有人要走近监房,都绝对没有可能不让守备的六个武警员发现。
“以为这就可以难到我吗?”黑影语带不屑的轻声道,同时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拨了一下齐耳的头发。当黑影将右手收回时,在她纤长的手指间已经夹着几根头发。
随着黑影一握拳头,本来柔顺服贴的头发猛然竖起,变得犹如长针一般,在昏暗的灯光中闪烁着漆黑的光芒,充满了诡异的气息。黑影随手一挥,六根头发不带一丝风声的分别向二十多米外的六个武警飞去。
“啪、啪、啪……!”被头发刺中颈部的六个武警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几乎在同一时间跌到在地。
“不好意思,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会!”黑影从藏身的暗处飞出,一边没有一点诚意的低声道着歉,一边快速的在六个武警身搜索起来,最后从其中一人身搜出一串钥匙来。
黑影用找出来的钥匙一打开监房的大铁门,就立刻见到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而在通道的尽头处,则还有着两个警卫。不过黑影显然对此早有准备,在以极速冲进铁门的同时,又是两根如钢针般的头发飞出,当她到达尽头处的时候,两个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警卫正好倒到地。
“什么人?”通道尽头往右转,就是一排的监房。在两个警卫倒地的时候,声音已经惊动了被关在监房内五个人。而当这五个人见到全身黑色打扮、面戴着面具,只是从身材可以看出性格是女子的黑影时,都是露出了戒备之色。
“你们可以猜一猜。”黑影‘咯咯’笑道,声音中充满了异样的魅力。
“哈哈,还用猜吗?苏利文那个小人果然是想过河拆桥,但我还真想不到他连杀手都出动了。”五人中一个满脸刀疤,手脚显得有点不灵活的男子大笑起来,狰狞的笑声在密闭的监房中回荡着,显得格外的刺耳。不用说,这人正是被舒逸风在医院制服的那个悍匪狼痕,而另外四人当然就是他那四个手下。
“答案正确,但没有奖品。”黑影打了一个响指,一派的悠闲自若,监房隔音性能良好,所以她也不怕狼痕的笑声会传出去惊动其他人。
“苏利文就真的以为我死了,那他所做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吗?我早已经留了一手,只要我一死,那他所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会有人公诸于众。”狼痕冷冷的望着黑影道。这几天他一直没有招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哦!是吗?”黑影声音中好像充满了惊讶,但狼痕刚想要再次说话,让黑影回去告诉苏利文这件事,以此作为自己五人脱身的筹码时,黑影却说出了一翻让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生活的五人都不寒而颤的话来,“可惜这和我无关,我的任务只是来杀你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