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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结巴了。
他直起腰来，揉了揉小姑娘脑袋，语调懒懒：“没事，我你随便用。”
“走了，带你喝奶茶。”
“……”
奶茶店校对面就有一家，鹿啾啾点了一杯桃桃芝士，奶茶温热的触感传入手心，抱在手里暖洋洋的。
她轻轻吸了口气，喟叹道：“好好喝，好暖和。”
他的羽绒服对她来说，又宽又长，直到少女膝盖处，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原冽唇角微动，心里有点痒痒的，忽地出声：“鹿啾啾。”
小姑娘睁圆了眼，歪了歪脑袋，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
追你。
原冽话还未说完，背后就响起一道声音，“原冽，你怎么在这里？”
他和少女同时回头，就见他们那班主任，脸上带了薄怒，眼睛如同利剑似的，牢牢盯着他…和鹿啾啾身上的外套。
鹿啾啾：“……”现在脱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
场面有一瞬间的静默。
谁都没有开口。
到底是班主任，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李振华震惊了几秒，沉下了脸色：“原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是上课时间，人家鹿啾啾是出来排练了，那你呢，为什么没上课？”
原冽喉咙微微一滚。
他总不能说在教室里看不到鹿啾啾，心里惦记的听不好课，就出来看了她两眼又顺便买了杯奶茶吧。
“老李，你听我解释。”
他干咳了一声，李振林却是说：“鹿啾啾，到我这边来。”
那表情和语气，活像是只护小鸡崽的老母鸡。
鹿啾啾不敢回头也不敢看原冽，就像是个小犯人似的，老老实实地站了过去。
明明没有什么，心里莫名虚的慌。
原冽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出门忘记拿外套了，我就把自己的给了她。”
李振林语气很平静：“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原冽：“不管怎样，我跟鹿啾啾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我一大男生不怕冷，看她实在是冻得厉害，就把羽绒服给她穿了。”
李振林依旧很平静：“你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原冽：“……”
半晌，他僵着脸，语气艰难地吐出一句，“我逃课了。”
“……”
李振林拉下了脸色，“以前你逃课我没看见也就算了，这一次被我当场捕获，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原冽低下头，语气真诚：“老李，我错了。”
“你错了，大错特错！”李振林语气充满严肃：“学生，不管如何都要以学业为主，最近你们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老师很欣慰，但是！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这次我能不追究你逃课，如再有下次，被训导主任看见了，那可是要被劝退的！”
“……”
老李东扯西拉了半天，绝口不提谈恋爱，原冽再不明白就不姓原改姓鹿了，点了点头说：“老李，我心里有数。”
李振林这才满意，“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