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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泥之前弄惨了丁李两家的把戏,就是像今天这样做作,简单而有效。
因为春泥长得极美,所以,一般男人能扛过这样美貌而无动于衷的,基本上都那种意志极为坚定的人。
而恰恰,云文就是这种极少数能意志坚定的一类人中的一员。
云河比云文并不承让,见到春泥又跑到青山村这里害人,当下疾言厉色,没有一点好言语地把她好顿呵斥。
末了,云河忽然想到了春泥这么做,既然是来坏云文的,那么,她会不会再去害其他人……比如说他大哥云山呢?
想到这儿,云河眼珠一转,低低音声附在云文耳边说了两句。
云文当下眼前一亮,急忙点头,“哥,我看这么办可以。”
于是,在春泥不明所以的懵愣中,云河和云文将她给打昏了,然后云河扛着她,钻进了小树林,从另一条小路,直奔周老蔫家的后园子。
云文则从正路返回村子。
因为是傍晚时分,村里人家正忙活着做晚饭,忙着在院子里十多农具,大街上鲜少有人走动,就连孩子们都跟鸟儿归巢一样,被大人们圈在自家院子里,等着饭好了吃饭。
大街小巷没人,云河扛着昏死过去的春泥,就给她扔进了周老蔫家的后园子,然后撒腿跑了。
说来也巧,云河刚把春泥扔进去,就见周老蔫的儿子周义,骂骂咧咧的朝这边走来。
“该死的婆娘,一天到晚的把那点铜钱攥得死死地,老子花一个大子儿都不行,你他娘的等着,等着老子有银子了,就休了你。”
周义嘴里骂着,就顺势解开了裤腰带,准备小解。
可他刚解开裤子的时候,春泥就被云河狠狠地一摔,给摔醒了,忍着身上巨疼,抬头一看,惨叫一声,“娘诶……”又昏过去了。
因为周义正对着她脑袋上准备撒尿呢。
周义也吓得不轻啊。
“咋回事儿?我家园子里咋还有女人?”周义吓得没了尿意,急急忙忙系好裤腰带,弯腰去扒拉春泥。
可就在这时,他家的邻居,也就是王大柱的哥哥王大铁和媳妇到后园子的地窖里准备拿菜,忽然就见周义弯腰抱着一个人。
从王大铁两口子这个角度去看,周义不是扒拉春泥,而是在抱着她,这两口子就好奇了,鸟悄地挪到两家的交界杖子边上,探头往那一看……
“周义,你干啥呢?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你咋给弄来了?周义……你想干啥?你这是干啥?”王大铁的婆娘高声大喊,就像是抓到了间夫银付一般,叫得声音那叫一个响亮兴奋哪。
这高亢嘹喨的喊声一传出去,立马惊动了周义家的左右邻居。
周义和周叶氏与邻里关系不好。
尤其是周叶氏,平日里飞扬跋扈,跟疯狗似的,逮谁跟谁干架,所以说她打八街骂四邻,没有能和谐处得来的街坊。
这样的邻里相处,哪有什么好名声?还是招人恨。
因此上素来与周义和周叶氏两口子有些口角之争的王大铁两口子,这下可抓到把柄了。
人家得了理了,哪能饶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