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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于昊沉腰立马,顶着春天午后微热的太阳,轻合双眼静下心神,按照《引灵诀》的周天路线运转灵气。
不试还好,一试吓一跳,兴许真是玄武拳奥妙非凡,于昊只感觉那灵气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就如同在经脉中有什么力量推动着灵气的循环,少年估摸着应是快了三倍左右的速度。
也就是说原先半时辰才能练气转一周天,现在只需两盏茶的功夫便可气归丹田。
所以倘若于昊能持续这么站下去,三天时间就可聚气化旋。
或许机会都是给那些努力拼搏,要知道为了这个造化,于昊可是准备了了多年。
所以这一次于昊站的比平时都要标准,感觉丹田那清凉有着明显的增长,他也是越来越兴奋,要知道若是修炼的速度够快,那他就能尽快的知道更多的秘密。
但是很快于昊发现他是天真的,半个时辰后,于昊便感觉经脉里隐隐作痛,而且灵气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少年碰到此种状况也是手足无措,只好立刻开始盘坐,这才感觉气息平稳,经脉逐渐恢复。
于昊心中暗叹:果然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任何事物都有局限性,像我这么帅的人,竟然会被资质所困扰。
但于昊并本没有气馁,从少年现在还在自恋的摸着脸就可以看出,他反而心情极好,毕竟于昊知道,即使是不能长久保持这种修炼速度,轮换着练这速度也比之前快不少。
思绪至此他便定好了计划,先站桩修炼,待经脉开始胀痛便打一套拳,并在适当的时候把灵气放完,最后打坐恢复继续站桩。
计划定好,这位扎着标准道士发髻少年的枯燥却充实修炼生活就此开始,但是这次他没有再欺负桃树,而是对着这桃林地面发起宣战。
之后于昊在桃园又见证了五次朝阳,可能是因为运行周天能消除负面状态,于昊这几天里除了吃饭就是打拳站桩,虽然不眠不休,可却没有感觉到疲惫。
也就是在这样的不懈坚持下,在四月八日上午,这个扎着道士发髻的少年郎终于将他那这比别人大的多的丹田填满。
当然这五天里于昊不仅是将丹田填满,他的身体也找回了当年打玄武拳的感觉,若现在他不同灵气,论纯靠搏击技巧,他打到三四个壮汉是没有问题的。
和其他七人一样,于昊灵气充满丹田的第一件事便是选择突破到聚气境界。
《引灵诀》曰:“灵上膻中能化旋,从而使气成灵液,液满气海便可铸台。”
这里气海便是下丹田,而膻中则是中丹田,意思就是说灵气满了下丹田后,冲入中丹田就可形成气旋,从而灵气就会化成灵液,等到液化的灵气注满下丹田,便可尝试突破到铸台境。
所以现在于昊要做的就是将灵气从下丹田冲到中丹田,那气旋就会顺理成章的自动形成,于昊也就算进入了下一个境界。
调整好状态,于昊开始调动灵气向中丹田与下丹田的那层隔膜发起冲击,可那隔膜却是在和于昊打游击战,于昊进它就退,于昊退它就进,顽固的很。
这就导致于昊迫不得已用桩功去进行突破,桩势一架,于昊再次冲击隔膜,真可以说速度就是力量,灵气运转速度加快,那隔膜就再难承受冲击直接破碎。
隔膜一破,阻碍消失,灵气在中丹田缓缓聚成气旋,在那气旋中心正滴落着灵液落入下丹田,于昊下丹田原先存储的灵气,慢慢的转化成液体存储在下丹田里,可这对那存储的空间来说,最后化成的十几滴灵液,只能算沧海一粟罢了。
于昊内查丹田与灵液,在暗自叫苦的同时,也为自己变成聚气初期的修士感到高兴,而且他发现这气旋有个好处就是不去刻意修炼就能聚集灵气,只不过这速度就不敢恭维了。
这边于昊在突破,在长安城西城门却有三人入了城,他们燕窝深邃,鼻梁高挺,头顶戴毛织大斗笠,肩上戴着宝石配饰。
与大明王朝舒雅简朴的服饰不同,这三人的衣服以蓝黑为基调,上面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花纹。
此种样貌的人,大明朝的百姓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们来自西荒。
但长安少数西荒的人看到这三人时都带着敬畏,因为西荒的人都知道他们肩上配带的鸽血石代表这什么,所以西荒人可不会认为他们来这里是做生意,
放入城,三人中一人就向为首看上去四十几岁的男子问出了他路上早想问的问题
那人拱手说道:“塔纳大人,小姐十年前被魔教长老追杀,下落不明,家主求佛陀十年,算得小姐在长安城,却也没说具体地点,小姐又遗传了长夫人的东方人面孔,如何寻找其踪迹。。”
那为首的叫塔纳的人闻言,淡淡一笑,道:“基诺,你说的这点家主早有考虑,你看这是什么?”
塔纳说完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红色光滑通透珠子,给身后两人看。
基诺一见珠子,仿佛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惊咦道:“血灵珠!”随后又感叹:“家主对小姐可真重视啊。”
当基诺说话时,塔纳早就拿出一个玉瓶倒出里面一滴血。
血液滴落,但那珠子表面的光滑仿佛是假象,本来应该滑落的血液,却如同穿透气泡般直接滴进了血灵珠内,并在珠内化成鲜红的箭头,指向一个方位。
塔纳看着血灵珠的箭头,四周打量了一番,最后确定了方向,便道:“走,南方。”
说着这一行三人就跟着箭头的指引,向南城的方向进发,但值得注意的是三人虽然脚下步子不快,可却在半个时辰内就从西城到了一家名为醉心的酒馆前。
一到醉心的门前,塔纳手中的那颗红色珠子里的血色箭头消融开来,就像一墨水滴入水池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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