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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想跟你谈点儿事。”
我叹了口气:“你们说话怎么跟我不是你们儿子似的?你们现在要回来么?”
“晚上吧。”我妈说“我现在和你小姨出去一趟。”
“好。”
挂了电话我有点尴尬地看着张小桐:“姐姐好像……好像不是很好的感觉。”
张小桐笑眯眯看着我:“你怕了?”
“不怕。”我昂挺胸就是有点中气不足“小桐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
趁晚上我妈回来之前我出门去找郭振谈了谈关于安排人去德国的问题。三哥人在大庆家里这边的事大多数都是郭振来帮忙主持了他也就是偶尔回来人总在北京或者上海转悠。
郭振回来之后我们俩去了我们最初相见的地方这里的房子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路口的那个水井还在。几年前依然有人把家里的泔水倒在水井口堆积一堆污物现在这里已经整洁无比。
人都是喜欢怀旧的我和郭振站在这里几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那一点失落了——当这个世界改变的时候我们明明知道一切都在朝着进化的方向走却依然忍不住去怀念那些脏乱而无序的年代并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们曾经经历过。
在那里站了一会郭振回头看了我一眼:“以前养狗的日子真不错。”
我无奈一笑:“臭水沟旁边的大排档也不错。”
郭振大笑:“这次还打算请我吃大排档么?”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没有没有怎么着也该你请我了。我其实正琢磨着该不该给你介绍个姑娘。”
郭振一梗脖:“我可是正经人。”
“妈的正经人就不找女朋友?”我搂着郭振肩膀“凭我们郭大少的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找个姑娘陪着难道不正常么?”
“观念不一样。”郭振目光扫过曾经很熟悉的街区“在咱们国家十几岁谈恋爱是早恋二十出头找女朋友是不务正业等到年纪够了妈的非得火烧火燎似的相亲到头来还是跟旧社会一样。”
我很少听见郭振骂人当时就一愣:“哟哥们怎么?以前受过伤?”
郭振摇摇头:“没有什么了都过去了。”
我说不出来什么拍了拍他:“行我不多废话了咱们干点来精神的正经事儿。”
郭振笑了:“什么事?”
“能不能找几个身家透明没什么可查的人混到德国汉堡大学去?”我拉着郭振从路口往右转进尚未改造的平房区城市一些古老的风貌还存在于这里“我总对中东那些人做的事有一点不放心我们留一点眼线在那边为求自保。你觉得如何?”
郭振点点头:“这个没问题。”
我看着他:“完全保密除了当事人和你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可以么?”
郭振犹豫了一下非常坚定地点头:“没问题。”
我再次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就是防患于未然没别的想法。”
郭振咧嘴一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么?”
我嘿然道:“胡说我王二从没偷过……”
郭振大笑拖着我去吃街头三块钱一碗的兰州拉面去了。
……
吃了东西晚上回来我进门现我爸我妈都在老两口表情很古怪地看着我在门口换鞋。
我被这两人看得心里毛:“呃两位领导晚上好……”
我妈看见我这被吓着的样噗哧一乐:“行了进屋再说。”
我进到客厅我妈开口了:“行文其实我和你爸以前就想跟你说这个事那次你有事后来你忙就算了。”
我想起来了那还是尚方闹出抄袭事件的时候那天晚上本来有事打算问我后来一连串的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给老两口机会。现在应该是要么觉得事态严重要么觉得终于得出空来了非要跟我谈谈否则不能放心。我觉得是前者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我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显露出对女性的危险系数来了。
我在他们对面的沙上坐下双手平放于膝上目不斜视表情端正态度严肃一脸社会主义好少年的样:“两位领导说吧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虚心接受错误诚恳接受批评……”
“别耍贫嘴。”我爸这个时候做出威风来了“听你妈说。”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等着爹娘招。
“行文你和你小桐姐……”
我翻了翻眼睛打断我妈的话:“我和小桐姐怎么了?现在公司上下大小事还不是我们一起忙?”
“你少打岔。”我爸一瞪眼“让你妈把话说完。”
我做了个哆嗦的表情:“是是是……”
我妈没说我继续说下去:“你和你小桐姐……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我听出意思了闷声没说话装傻地看着两位领导:“我们赚了一笔大钱正考虑怎么花。”
“这孩子又打岔。”我妈说着就笑起来了“赚了多少钱?跟我们说说?”
我一看就笑心里最少有了底腆着脸小声赔笑道:“也也没多少……您二位先别着急喝水我我向你们汇报一下。”
我爸早就被我打击完了直截了当地问:“能有多少?”
我战战兢兢说:“把把钱都还了还有差不多两百多亿……”
我终于又一次用金钱问题成功地转移了父母的注意力我知道这种事是个人听了都疯……好在之前俺们的成就已经给父母打了相对良好的预防针终于没酿成两个因为金钱问题而崩溃的突精神病例。
接下去的两个小时里我给父母讲起亚洲经济危机亚洲失业率大增等等事讲起波澜诡异的金融投机事件(实际上自己什么事都没干……)讲起亚洲几国脑开峰会时焦头烂额地承认自己的经济体制有问题讲起我们欲收购韩国第一银行……又一次讲得老两口目瞪口呆。
其实我就是还有一点小孩子做了坏事洋洋得意的心情这种事不能跟别人说只好找自己父母来炫耀。张小桐在电视上做讲演那一次全家人都看见了但我们背地里搞货币投机生意就没几个知道现在说起来就把老两口惊得够呛。
说到底这次危机就这么被我化解过去了不过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还是抽时间跟几个长辈们谈谈的好。谈话这种事对我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尤其现在我赚钱有了经济地位就等于有了话语权长辈们自然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心里也就特别有底。
当然这件事我还得详细考虑一下这么直接了当地说给他们听多半会被轰回来……我还没活够。
我半夜偷偷给张小桐挂电话诉苦:“唉想把人家养了2o年的大姑娘抢走真不容易……”
张小桐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吃吃地笑。
……
熬过四月底拍卖韩国第一银行的日子到了。